18你不哄哄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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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家正在滔滔不絕地介紹自己的作品,明禧卻用手遮掩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她已經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還要打起精神去做筆記,像極了上學時聽數學課的時候,筆記到最后都成了鬼畫符。 “好的,我們盡快給出一個方案,到時候線上溝通?!泵黛輨e了最后一位藝術家,下了兩步階梯,一屁股坐在地上,揉著發酸的小腿肚,下巴上的汗珠滴落在彩色石磚上,很快就蒸發掉了。 明禧看著被高跟鞋磨出水泡的腳后跟,有些無奈地皺了皺眉,本來沒打算穿高跟鞋的,但是同事通知說有幾位藝術家很注重形象,導致她不得不盛裝出席。 昨晚的縱欲導致的腰酸背痛還未退散,又雪上加霜,明禧也顧不得什么形象,直接在階梯上坐下,依著欄桿休息。 剛好是放學時間,一群穿著校服的男女生背著書包打打鬧鬧地經過她身邊,討論著待會去買什么奶茶。 從她的視角望過去,能看到遠處清真寺的房頂。高樓和矮屋交錯,后巷的老舊五金店門口,蹲著打游戲的少年。 霓虹燈已經開始閃爍,路邊攤的老板哼著歌,一張張馬幣在摩托車飛馳之間飛了出去,又飛了回來。 明禧又想到了宗路,這座城市真的和他一樣——矛盾。 不同種裔的人群在這里像油水一樣,既共存,又涇渭分明。 繁多且人煙旺盛的印度教寺廟旁邊,就是立著十字架的教堂,有著明顯英國殖民色彩的大廈中,是純正中華基因的保安堂。 宗路在這種混亂中成長,卻又有著疏離感,他好像從來沒有融入過這座城市,但卻比誰都擅長在其中游走、生存。 一陣惡臭突然鉆入明禧的鼻腔,她反應過來,發現一個醉氣熏天的印民不知什么時候靠近了她,嘴里吐出一大堆語焉不詳的話,手里還攥著皺巴巴的馬幣。從他零丁蹦出的英文單詞里,明禧明白自己是被當成站街小姐了。 喉嚨里頓時生出一股惡心感,極致的反胃讓明禧臉色煞白,她抓起挎包就想離開,對方卻突然抓住了她的手,糾纏著不讓她離開。 腳跟被摩擦得愈發疼痛,明禧見掙脫不開,正想脫了高跟鞋去砸對方,就見一條青筋賁發的小臂輕而易舉地撬開對方的鉗制,然后一條長腿徑直踹在印民的胸口,把人踹下了階梯。 人像皮球般在樓梯下打轉翻滾,最終攤在地面一動不動。 明禧睜大了眼睛,抓著高跟鞋的手還愣在半空,就被一股薄荷氣息包圍。 “沒事吧?別怕,明禧?!弊诼窂纳砗髶碜∷?,在她鎖骨落下一個吻。 明禧的心突然就安定了下來,她轉過身,看著宗路的眼睛亮晶晶的,“我沒事,你是在我身上安追蹤器了嗎,怎么我每次出事你都能及時出現???” “大概是……心有靈犀?”宗路接過她的高跟鞋,蹲下身想替她穿上,卻又在看到腳后跟時皺了眉頭。 他將高跟鞋放在一旁,從口袋里掏出兩張創可貼貼在磨破皮的位置,然后下了一個臺階,半躬下身,說道:“來吧,我背你?!?/br> 明禧羞赧地左右瞟了瞟,黏糊說道:“這……我可以自己走的?!?/br> “怕什么,上來!” 明禧無奈,只能乖乖上了他的背。 寬厚的背像一床厚實的被子穩穩地托住她,明禧笑了笑,將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問道:“我們現在去哪?” “回家干你?!蹦腥说脑捳Z直接又利落。 明禧沒有接話,好奇地看著他,男人頓了頓又接著說道:“穿這么好看,還涂了口紅,我都沒有看過?!蔽惨羯踔吝€帶上了一點委屈。 明禧眼帶笑意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臉,“這是工作需要?!?/br> 宗路背著人也很靈巧,下到那個昏迷過去的印民面前時,宗路沒有繞開,而是直接踩在他身上過去,走到路邊一輛黑色urus里。 宗路先把人放進副駕駛,關門,明禧就這么看著他單手一撐,在車前蓋上一著力,那雙大長腿在空中一閃而過,人就到了另外一邊。 明禧緊緊抿唇來壓抑笑意——雖然有點裝,但是好帥! 宗路上車后先是調整了一下空調溫度,然后轉過頭,直直地盯著明禧看了好一會兒。 明禧剛想開口,就見他突然朝自己壓過來,用指腹在唇瓣上重重一攆。然后深吸了口氣,開口:“明禧,我吃醋了,你不哄哄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