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馴貓調教
“那又怎樣?”態度惡劣,極度囂張。 男人親昵地貼著鼻尖,“你要去告我嗎?” 聆泠身子還在隨著余韻一下下輕顫,精一泡泡吐,全糊在交合的腿間,他一動roubang進得更深,jingye又塞回去了。 “唔……”女孩呻吟,還在寄希望于從這場暴行開始就沒出現過的主人。 “我主人會知道的……他一定會找到你的……” “你敢告訴他嗎?”男人戲謔地笑,寬大手掌揉兩團圓圓的乳,“告訴他你被別人cao?還sao得求內射?” “小逼都被cao紅cao腫成這幅模樣了,你說是被強jian的,他會信嗎?” 嗚……主人一定會在檢查她的時候就把她打一頓了…… “肚子還被灌了這么多精,”他輕輕按壓,女孩驚呼著哆嗦,“專屬主人的小肚子都被別人射大了,你說他會不生氣嗎?” 他一定會非常非常生氣,會覺得她臟,畢竟他之前就問過,被小貓抓了要不要打疫苗。 女孩的大眼沁潤著一看就是心虛又被嚇到,和布偶貓不一樣的琥珀色瞳孔微微顫動,鼻背上的黑色小痣在素凈小臉上清純的誘惑,卻露著尖尖虎牙,底氣不足地說要告他。 “你敢告訴他嗎?”湛津咬上鼻尖,她低低“啊”了聲,睫毛乖順地垂下,“要告訴他你被強jian了嗎?” 膽小鬼、小壞貓,被男人隨便威脅幾下就害怕的想放棄,恐怕真怕欺負了也胡思亂想地準備獨自承受,這樣軟的性子,這樣浪的身子,還是跟在他身邊好,放到外面,一定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湛津輕柔地撫著女孩臉頰,想說要不算了,別再嚇她,可那雙小手卻膽大地圈上他脖頸,出乎意料。 “可是強jian我的是湛津哥哥啊?!彼荒樝<?,“難道哥哥準備拋下我嗎?” 他輸了。 那天晚上最后還是沒有給她塞尾巴,因為小貓太乖了,哄得他心花怒放。 “聆泠跟著你好嗎?” “跟著我?那你的主人呢?” 女孩趴在他身上,雙腳翹起來搖晃。 “那我就做主人的小貓,湛津哥哥的meimei好了?!?/br> 鼻背小痣勾人地在他眼前晃。 “哥哥的精都保存好了,不會讓聆泠自己面對主人吧?” “當然不會?!蹦腥藙忧榈匚亲∷?。 兩片唇瓣在小小的空間里激烈交纏,舔吃吮吻,保存好的精在yin液沖刷下一泡泡順著腿根流下,jiba又塞回去,水聲啪啪。 “只要你聽話,我的小貓?!?/br> — 當晚聆泠睡在客房,因為主臥被他們搞得一團糟。粘稠的jingye從門口掉到漂亮的貓窩底下,地毯上的絨毛都被壓踏,濕噠噠地互相纏繞。貓窩里面也一團糟,女孩不小心失禁了,她抱著湛津又羞赧又傷心,哭著說自己沒地方睡了。 男人很溫柔地愛撫她,溫聲說還給她留了一間房,比主臥稍小一點的客房里正常放了張大床,湛津把她放上去的時候,說先借給你用吧。 女孩感激涕零地親吻他,其實她不知道,就算不失禁湛津也會借給她。 因為貓窩太小了,他睡不下,而喜歡吸貓的主人,是一定要和她一起睡的。 第二天聆泠醒來時渾身都像被巨石碾過一樣,手臂酸澀根本無法抬起不說,大腿還勒出兩圈紅痕,一動就錐心的痛。她躺在床上緩了好久,才意識到應該是分腿器弄的。整整一個小時,她都維持著那個姿勢挨cao。 恍惚中又想起劉玉的話:“你不要太順著他?!?/br> 怎樣才算不順著呢?聆泠不明白。 因為每次性愛湛津都沒給她選擇。 他總是插進去了才問“好不好”,而女孩已經被搞得暈乎乎,什么都說好。 再加上真的很舒服……她迷茫中撫上下身。 每次做的時候好像什么痛都忍得了,再過分的道具也只會增加情趣,她被cao得完全就是發情的小貓——對主人叫停?那是不允許的,也是壞小貓才會做的。 主人的大jiba一插進來真的很爽呢…… 再這樣想下去床單又要弄濕,聆泠氣喘吁吁地收回手,這時才發現自己沒穿衣服。 包括內衣。 昨晚睡之前她太困了,連沐浴都是湛津抱著去,洗著洗著就睡著了,哪兒知道他沒給她穿衣服。 女孩掀了被子準備下床,觸地的瞬間卻跌到地上,雙腿軟得像沒有骨頭一樣,兩瓣yinchun一摩擦,先發出一聲yin叫。 主人……主人……主人到底對她做什么了……為什么這樣水就流了一地。 她真的像只貓一樣爬到了衣柜前,臀下一灘水漬,蜿蜒到床旁。 好癢……好癢……是什么東西……糊在yinchun上…… 她伸出手去摸,卻在碰到陰蒂的瞬間xiele,這樣yin蕩的身子根本沒辦法站起來穿衣服,她想打電話給主人,才發現手機不見了。 床頭柜空蕩蕩,床上沒有,地上也沒有。窗簾緊緊拉著,透不進一絲陽光。 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聆泠揉著陰蒂緩解泄身后的空虛,咬住下唇,耳根發熱地趴下。 走不了……走不動路…… 這一刻才發現房子真的很大,她爬出去,至少泄兩次。 — 虛掩的房門響動,被人輕輕往里拉,本來的細縫變成一個可供鉆出的小口,手掌撐在地上,嫩白手臂探出。 少女水潤的明眸左顧右盼,在確定空無一人后,將門開得更大。 赤裸的上半身就從門邊出現。 兩團白奶重重垂在身前,脊背光滑,遍布鞭痕。高高翹起的臀間是一片膩人的水光,腿側還在往下流,堆在跪地的膝蓋下。 她已經xiele叁次了。 在柜子旁一次,爬到門邊兩次。 不知道今天怎么會這么敏感,總之她爬著爬著,就會歪在地上開始自慰。 但始終沒把手插進去。 臟臟的,會被主人罵。 好不容易顫抖著爬到了門邊,鉆出半個身子,卻撐不住似的摔在地上。 她要哭了,小逼好癢。沒有東西可以捅進去,她止不了癢。 衣柜里沒有衣服,她看過了。 小貓滿懷期待地打開柜子,里面卻是皮鞭、手銬、項圈,還有更多亂七八糟的,以及那根令她害怕的貓尾。 就是沒有布料。 聆泠覺得應該在客廳,在沙發上,畢竟她昨天穿來的,應該被主人丟在那兒。 可是這短短一段爬出房門的路就讓她精疲力盡,女孩無助地趴在地上哭,第一次產生自厭情緒。 好糟糕,為什么這點事也做不了。要是主人在就好了。 他一定會心疼地抱住小貓,把她抱去沙發。 男人什么事都會順著她。 聆泠越想越傷心,哭聲越來越大,她好想給湛津打電話,好想見到他。 快來幫幫小貓……不知道為什么,我什么事也做不了…… 可是沒人聽見。 這寬敞的大平層里,除了她,一個人都沒有。 于是女孩哭過之后,隨便擦一下眼淚,又繼續往外爬。 還是站不起來,或者說,她已經習慣這樣。 這座房子到處都鋪滿了地毯,她不用擔心會受傷,也不用擔心弄臟。終于一步一喘地爬到客廳中央,她迷茫地抬起頭,愣住了。 沒有,沒有,到處都沒有。 沙發上沒有衣服,桌上也沒有手機,滿眼都是粉色的長絨,她什么都找不到。 怎么會這樣。 她今天要怎么過。 — 已經過去十分鐘,屏幕上女孩還呆呆地坐在原地,小腦袋上睡得翹起一根呆毛,和嘟起的嘴唇一樣可愛。 總經理一臉趣味地盯著電腦,小劉無端嚇出一身冷汗,從聽完匯報后他就一直這樣,聽說之前被辭退的幾人,也有同樣的遭遇。 被無視、被貶低,然后被下令收拾工位,到財務那里領辭退金。 他兩股戰戰,面色發白,已經在后悔為什么不多檢查幾次,總經理卻發話,說“真可愛?!?/br> 誒、誒? 他驚訝抬頭,發現男人只是自言自語。 食指在下頜轉來轉去,盯著屏幕,眼尾微微翹起。 “你出去吧?!?/br> 小劉如釋重負,“好的,湛總?!?/br> 即將關門的瞬間,又聽到男人的喃喃低語。 “怎么不知道找鏡頭呢?真笨?!?/br> 他趕忙關門,不敢再聽。 — 不知道是幾點,房子里連時鐘都沒有,聆泠只能通過窗外漆黑的天空,來判斷現在是晚上。 這里偏離市區,外面也沒那么吵,失去霓虹燈的街上看起來沒那么熱鬧,高樓里,更是有種高處不勝寒的孤寂。 聆泠披了個小毯子,把自己蜷在沙發上,里面的女體依舊是不著寸縷,她沒找到衣服,內衣也沒有。 就這樣裸著到處爬來爬去,夕陽西下時,才勉強能站起。yinchun上的藥效好像過了,她不再莫名發癢,只是水已經流了遍地。 從地毯上明顯濕一層的長絨能看出女孩今天的行動軌跡。她先是爬到主臥,卻發現房門上了鎖,在門口又傷心地哭了場,一顫一顫爬回客房。 在地上爬過之后又不想上床,小貓都愛干凈,要她去洗澡又太累,小貓都愛犯懶。于是爬來爬去,最后選擇裹著毯子跑回客廳。 她對房子里的家電沒有一點興趣,也就錯過了,電視柜上,夾層里一閃一閃的紅點。 攝像頭要藏得隱蔽才不會被小貓發現,寵物都愛搞破壞,大家都知道。 失去興趣的小貓連電視也不想開,在冰箱里找了幾盒速食,給自己做飯。 看到這里湛津皺眉:傭人怎么選的,怎么會買這樣的東西。 可是小貓吃得很開心,她應該是餓了,油糊得嘴唇上到處都是。 過了半天她好像已經有點習慣裸體,背不再拱著,飽乳挺拔立在胸前。 湛津又舒展起眉頭:就要這樣才對嘛,漂亮的東西就是要露出來,這是他這只和別的最大的區別。 吃過后小貓還乖乖收拾了桌面,圓圓眼滴溜溜轉,小腹微微鼓起。 ——吃飽了,要有壞心眼了。 果不其然,她把名貴地毯踩得一團糟。 故意在上面跳——奶子也在跳。故意把水澆在上面——其實剛才已經澆過逼水。 湛津饒有興味地看著小貓拆家——其實根本也不算,因為她想報復他,想出的居然是弄壞他地毯這種過家家的招數。 這樣的毯子他一個簽字能買十塊,上次在飛機上那個比這更貴,他還不是和她玩過之后就丟掉。 沒見識的小貓,但他覺得好可愛。 要是會把小臉湊到鏡頭前好奇地看就好了,他見過別的小貓這樣,這會更可愛。 再等一段時間吧,教導要慢慢來。 看著看著下體就變得鼓脹,他有些煩躁,早知道把她帶來上班好了。 可是調教小貓也很重要,不然總想著亂跑,性子養野了也不好。 魚和熊掌果然不可兼得。 女孩玩累了就想睡覺,她今天已經很厲害了,只哭了兩場,沒有像上次那樣,只是被拿走房卡而已,就傷心得飯也吃不下。 更讓湛津高興的是,有一次哭是因為找他。 先進監控不僅能高清顯示畫面,更能實時傳遞聲音。 他清楚地看見女孩一邊因為藥物作用躺在地毯上自慰,一邊小嘴微張。 耳邊傳來的不止有呻吟,還有yin蕩的貓叫。 “主人……主人……你在哪兒……” “好癢……想進來……” 大概是沒有他帶著,所以不太敢說更sao的話,只知道打一些擦邊球增加刺激,腿不斷絞著,奶子一晃一晃。 “大……嗯……很大……熱熱的……填滿……” 他差點跟著她一起自慰,不過忍住了,他要回家留給小貓。 然后就是在主臥門口哭的那場,她看起來很傷心,眼淚一直掉。 “主人……為什么鎖門……這是我的房間……我沒有地方睡了……” “你怎么還不回來呀……” 我快回來了。 所以下班時間還沒到,他先撂了公務跑掉,反正這些打官腔的會議明天再開也一樣,他們會以各種理由,讓自己得到的利益最大化。 劉叔開車總是求穩,他已經等不了。自己駛了帕拉梅拉一刻不停地趕回家,進門前,還整理了著裝。 西服嚴絲合縫地貼合在身上,領帶規整,緊緊壓在外套下,結實腿肌硬邦邦地繃著本就被胯部撐起的西褲,他平息著,努力讓自己恢復到那個禁欲冰冷的模樣。 最后,開門—— “主人你回來啦!” 一只小貓撲到身上,奶香陣陣。 “嗯?!?/br> ——糟糕,他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