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湛津哥哥(h)
鬧了半天原來是這樣。聆泠抿著唇,不怎么想答話。湛津就把手放在腦后,輕柔卻又不容抗拒地向前按她:“小鈴兒,又啞巴了嗎?” 她紅紅的小嘴已經隔著內褲含到,感受到湛津力道加重,她張大嘴巴。還沒開始吃就被撐到嘴巴酸澀受不了,想小口小口舔,腦門被彈了下。 女孩不滿地看著他。 湛津彎腰,微帶了點笑,“叫你回答,誰叫你吃jiba?” “那你把我往前推干嘛!” 脾氣還挺大。 湛津摸摸她虎牙,“還想被打?” 一句話問得女孩又像焉了的花。 聆泠把他手指咬住,舌尖轉圈舔舐,小貓的討好有時候也令人愿意驕縱她,湛津摸摸腦袋,勾著軟舌玩耍。 “耳朵掉在哪里了?” 女孩瞥一眼地毯最邊上的貓耳,賣力舔舐??上н@次的討好沒有得到男人的夸獎,他親親小貓臉,拍拍鼓鼓的臉頰。 “去撿回來?!?/br> 眼睛水汪汪的含著幽怨,湛津挺胯,“回來cao你?!?/br> 小貓又舒坦了,長腿邁出小窩,手撐著就要起身。 “等等?!敝魅私凶∷?。 脖子上剛好和小嘴適配的圓球被塞到唇上,系帶緊緊箍在腦后,剛戴上就止不住流涎,聆泠無助地看著他,湛津拉一拉項圈的長鏈。 “別再弄出來了?!彼⒉[著眼,看上去帶笑眼底卻涼薄,“要是掉了,我們就試試陰蒂夾?!?/br> 這句話恐嚇效果比不cao她還要好,那雙裝可憐的杏眼驚恐地睜大,小嘴主動把口球往里吸,津液亮晶晶地沿著唇角流下,膝蓋撐著,想借力起身。 臀上響亮地挨了一巴掌,她被打得趴下,男人惡劣囂張,“小貓會走嗎?” 圓圓眼看過來,他又拍一巴掌,“還要我教你怎么爬嗎?” 修長五指又拿起跳蛋遙控器準備按下,聆泠驚慌地嗚咽一聲乖乖把屁股翹好,泛紅的、圓潤的臀部在柔光下一搖一晃,四肢著地,一步一步優雅地去撿她掉下的貓耳。 男人跟在身后拉著她,泛光的銀鏈在滿是粉色的房間里顯得寒涼,鞋面晶亮泛光,穩穩踩在地毯上。 小貓的口水含不住流到下巴,滴滴匯聚成銀絲,牽連墜下。 聆泠從來沒有這樣羞恥過,鋪天蓋地的臊意像這間房內無處不在的絨毛一樣將她緊緊包裹,皮鞭的流蘇偶爾掃在臀rou上,酥酥麻麻的癢,讓她手腳發軟無力向前。 這個時候軟鞭就會化作最鋒利的懲罰,看著沒怎么用勁卻能把女孩打得趴下,一步一步邊爬還要邊報數,發尾在背上輕輕掃,發梢像尾音一樣帶著勾。 “嗯……叁十……” 今天打了叁十鞭了,和在飛機上那次一樣。 小貓已經俯趴著找到自己發sao時蹭掉的耳朵,都怪那跳蛋,害她一直在顫。 聆泠抓著貓耳臉紅心跳,戴上就可以挨cao了…… 她正顫巍巍地把發箍往頭上夾,背后被人輕輕一推,翹臀分腿,有溫熱指腹在逼上摸了幾下,陰蒂被用力揉搓,大掌按著腹部一壓—— “唔……” 女孩止不住地震顫,腳趾抓在地毯上。 guntang棍棒用力往里壓——湛津插進來了,沒有告訴她。 盼了好久的xiaoxue終于被填滿粗壯,她卻叫不出來了,只想往前逃。 男人大掌按住她,再壓—— “主人……” 她又叫了。 “不要……”甬道像被一根鐵棍捅開,所有的敏感點都在尖叫,越是嬌嫩越是艷紅的軟rou越要被大guitou狠狠碾壓,rou棱刮在陰xue上,rou壁纏著青筋慢慢咬。 好大、好長,她的xue并沒有這么深,快到宮口了,還吃不下。男人的兩團囊袋還沒有拍在屁股上,那才是最深的刺激,可以一邊cao她,一邊打她。 聆泠只覺五臟六腑都快被攪壞,幾乎是被提著掛在yinjing上,腳尖微微點地,忍不住顫抖的手覆在男人手背上,小貓耳搖搖欲墜,一點一晃。 “出去……出去一點……” 肚子好脹,像喝了幾壺濃精。 湛津看著她紅紅的耳尖就忍不住去咬,一提又捅進半根,小貓潮噴像撒尿。 兩條細腿顫個不停地開開合合,小逼一直在夾,說著不要卻像把他jiba都要咬掉,扭來扭去,肌膚觸手冰涼。 “老公……不要……老公……我還沒準備好……嗚嗚……別再進了……老公……老公……” “主人……主人……老公……” “叫哥哥?!?/br> 她淚眼迷茫,湛津舔弄耳廓。 “叫湛津哥哥?!?/br> 這一聲讓下面夾得更緊。 他單手攬著往吃jiba的屁股上拍了一掌,探到身前揉嫩滑奶子,含住圓耳用力一吮,女孩抿唇忍住呻吟,他故意沉聲:“喊湛津哥哥?!?/br> 聆泠果然不叫。 哪怕她被cao得快要再次高潮,只差最后一點就可以攀上頂峰,積攢的快感將要得到釋放——她也不叫。 湛津感到小逼越夾越濕,奶子越來越脹,故意朝G點頂了兩下讓女孩無法控制地呻吟出聲,捻著乳珠,語氣誘哄。 “怎么,以前又不是沒叫過?!?/br> 聆泠抿著唇看得出心情不大好,使勁往地上站,企圖掙脫束縛。 湛津重重頂了兩下把她徹底插軟在身上,女孩背對著掛在手臂上,臀rou糜紅錯雜著痕條,roudong大張大合,艱難吞吃性器。 這樣一副yin靡的模樣看得男人呼吸發緊,骨子里的惡劣開始作祟,明明小逼已經撐到發白還強硬往里近,按住女孩小腹,摸索rou柱的痕跡。 聆泠憋不住悶哼,湛津嗓音沉沉:“叫湛津哥哥?!?/br> “我不叫?!?/br> “為什么?” 女孩鼓著勁不說話,他進得更深,“啞巴嗎?” “我不叫就是不叫!”沒成想小貓炸了毛,指尖狠狠刮過勁瘦手臂留下道道抓痕,屁股一個勁地扭,鬧騰得兇,“誰不啞巴你找誰叫!” “?!?,guitou扭出roudong。 聆泠趁湛津沒有反應趕緊掙脫,腳掌甫一觸地,大腿酸軟狠狠跌到地上。 瓷玉般的女體融進粉白長絨里,貓耳尖尖探出頭頂,淚眼朦朧,我見猶憐。 湛津幾乎是瞬間有想射精的反應。 被yin液澆得锃亮的皮鞋穩穩邁出一步,女孩伏著身子,腿軟得無法后退。 “我不做了!”聆泠被逼無奈,“已經打了叁十下了,我可以不做了!” 男人停在身前,沒說好還不是不好。 粗壯的yinjing僅僅拉了個拉鏈從褲襠里探出,全身西裝革履沒有一絲褶皺,除卻下半身yin浪得像個花天酒地的假君子,連襯衫都不曾多解幾顆。 生龍活虎的roubang讓女孩暗地咽了口唾沫,貪婪的小逼口是心非地收縮,兩條白腿借著絨毛的遮擋悄悄磨蹭,胸口起伏,奶珠搖搖晃晃。 “今天就到這里吧?!?/br> 聽不清是不是男人呵笑了聲,黑亮皮鞋繼續往前壓,聆泠后縮著身子已經被雪松木氣息包圍,湛津半蹲著,掐她臉頰。 “我是主人還是你是主人?”微瞇著眼,玩味地笑。 聆泠被他這一嚇又有點害怕,瞪著大眼,嘴硬抵抗,“就算你是主人也不能……” 食指壓在唇上,她被迫閉嘴。湛津好像已經聽煩了她這種反駁的話,俯下身子,深邃眼眸攝著她,“知道我是主人還廢話?” 小貓圓圓睜著眼,無辜的模樣。 黑沉沉的睫毛眨啊眨,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潤。湛津看著她說來就來的眼淚,指下重了重,紅唇凹陷,“再哭我還打?!?/br> 淚花又收回去了。 湛津只覺好笑,面上卻一點不露,他故意沉著臉時很唬人,聆泠盯著他同樣濃密的睫毛,心里七上八下。 “我是誰?” 這次要好好回答。 細聲細氣:“主人?!?/br> “那對主人應該怎樣說話?” 眼淚又漫上來了,仍舊低低:“對不起……主人?!?/br> “脾氣很大是嗎?我養了只壞小貓。把主人手上抓成這樣,”他亮給她看,“我需要去打疫苗嗎?” 聆泠再害怕也忍不住哭,“我沒有病的……“ 她覺得湛津在嫌棄,“我很愛干凈,每天都洗澡?!?/br> 男人卻一反常態地沒有哄她,“我怎么相信呢?” 聆泠癟嘴,我們住一起呀…… 湛津擦掉她淚痕,“小貓每天出去跑,我怎么相信她沒有染上臟東西呢?” “還有奇怪的味道?!闭f著嗅了嗅脖頸,“怎么相信她沒有吃奇怪的東西呢?” “要是你養了這樣一只危險的貓會怎樣?” 聆泠帶著哭腔:“會扔掉……” 還沒說完腦門上就被拍了一巴掌,男人不贊同:“這是棄養?!?/br> “你想我被媒體報道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嗎?” 她連連搖頭。 話說到這里才終于可以拿出今天最后的懲罰,他早在上次出差前就買給聆泠了,她卻一直沒有看到。這次搬家他是鐵了心要把這只小貓管教好,脾氣大沒關系,但不能變成野貓。 湛津半跪著將聆泠橫抱,她小孩一樣窩在懷里有些害臊,特別是男人袖口上的金屬扭一直抵在她紅腫的yinchun上,聆泠抓著前襟,很乖順的模樣,“主人,放我下來自己走吧?!?/br> “你能走?” 他指她被cao一下就腿軟到摔倒的窩囊樣,聆泠卻會錯了意。 “我自己爬,爬回去好了?!?/br> 湛津冷冷瞥她一眼,不再說話,徒留女孩悄悄咬著指甲:難道還有第叁種走路方法嗎? — 小貓可以爬干凈的地毯,但不能碰到皮鞋踩過的地下,自己干干凈凈地把小貓帶進來,當然得干干凈凈地由主人抱回去。 湛津又把聆泠塞回那個“貓窩”,她略顯窘迫地臥在里面。要側躺著屁股翹著才能勉強伸展開,奶子大咧咧敞著,又清純又yin蕩。 男人出了房間,過一會兒又回來,手上提了個袋子,她瞧著有些眼熟,卻忘了在哪兒見過。 湛津蹲在面前翻找,很快找到自己想要,沒有絲毫異樣地問小貓:“我送你的東西都看過了嗎?” 她眨眨眼,一臉茫然。 “出差前,劉玉拿給你的?!?/br> 湛津不喜歡送她的東西被無視,于是聆泠沒看也點頭,男人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又挑了一下,抬頭問聆泠:“那就是都能接受了?” 什么東西呀,還“都能接受”。 湛津送她東西無非就是衣服、首飾,聆泠又點了點頭,一臉很單純的模樣。 他突然笑了,是那種很輕蔑的笑,懶懶勾起半點唇角,看人時有點讓人害怕。 隨著他的手拿出來女孩也終于看到全貌,玻璃柱體每一下在臉上輕拍都讓她震顫一下——一根假jiba。 一根帶著貓尾的假jiba。 雖然湛津沒說是什么動物的尾巴,可她就覺得是貓尾。 因為她是他的小貓。 可怕的尺寸、可怕的長度,和男人興致勃發時完全一樣,更可怕的是,他接下來的話—— “那就好。我在里面留了字條,讓你不喜歡的就丟掉??墒俏业鸟鲢龊苣懘?,居然貪心得全部都想要?!?/br> 他又笑了一下,這次是戲謔那種,聆泠看著那粗壯的形狀已經想象到吃進去要高潮多少次,湛津卻抵在了她臀上,抵到那個從未被開發過的菊洞上。 “貓尾巴,是要戴在這里的?!?/br> 聆泠剛想求饒,湛津沉沉抬眼:“小鈴兒應該沒有撒謊吧?” 他的女孩眼里滿是恐慌,“看過了,都能接受,說的是真的吧?” “沒有對主人撒謊吧?” 撒謊的代價很大,聆泠已經知道,她再也不敢仗著寵愛對主人說謊,饒是這樣,也還想再掙扎。 “可是……我今天喝酒了……“ 喝醉的人不可以承受太多刺激,吃兩根,萬萬不行。 她以為主人會對小貓憐憫,像上次一樣她撒撒嬌就可以,抱她去浴室還哄她睡覺,畢竟小貓喝醉了,他能做什么呢? 圓圓的葡萄眼迷蒙著真像喝醉了一樣,她眼前天旋地轉,黑白顛倒。 朦朧中只看見男人徹底解開褲腰,姿態隨意,說得輕飄飄: “要暈倒了嗎?那我強jian你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