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ujiao(h)
聆泠高潮了。 不需要主人提醒她,淅瀝的水聲,聾子也能聽得清。 guitou往里頂的時候她還想要呻吟,男人捂了唇,貼合的胸膛壓得更緊。 “誒王總啊,我這兒有個事,想跟您商量一下……” 陌生的賠笑隨著鎖門聲逐漸遠去,不大的停車場又重新墜入昏暗里,聆泠扳著湛津的手瀉出一絲嚶嚀,腰被撞軟了,整個人完全俯趴進座椅里。 “是是是,知道您忙……” 原來車主從他們這輛車后繞行。經過這輛一眼就能看出不屬于這里的名車時眼里閃過一絲詫異,可手機里的回復讓他顧不上刨根問底。 “當然……不耽誤您太多時間……吃個飯就行……” 直到皮鞋踏進樓道的聲音消失徹底,湛津才松開捂著的手,熱熱在耳邊吐息:“叫吧?!?/br> 聆泠已經叫不出了。身下的yindao隨著rou棍的退出瀉出一灘濕滑液體,她失神癱在座椅上,間歇抖動的臀尖一片yin靡。 昏暗的燈光也掩不住微紅掌印,湛津伸手,聆泠急急:“別開……” 聲音又輕又細,“別開燈……” 曲著的指尖頓了頓,復又垂到身旁,湛津把人抱著,撫著后背耳語:“不開?!?/br> 他還沒射,流出來的,是聆泠被搗成白沫的體液。 再做也要等人回了神才行,湛津拉好女孩松垮的吊帶裙,用西裝裹了,把人攔腰抱進電梯。 一進房門,上萬塊的裙子就落了地。 情欲從玄關一路燃燒至客廳,沙發上,男人的粗壯狠狠嵌入女孩腿心。 汗水細細密密附著在晶瑩的身體,湛津額發的水珠砸進頸窩里,聆泠眨了眨眼睛。 她變成了一條小船,顛簸在隨時可能起浪的大海里。 又一次被撞到手腳麻痹,湛津抽身,把人從仰躺擺成后入的跪趴。 “什么時候舔?”重新插回yinjing,他對著耳廓吹氣。 xue道里的每一寸rou都被碾平,聆泠扣著沙發,回味rou棱刮過的余韻。 囊袋又狠狠撞了兩擊,陰蒂都被捏紅,毛發黏在一起。 他要玩奶子,兩人側倒在沙發凹陷里。 半個月前一別再也沒經歷過性愛的身體受不了這樣猛烈的撞擊,酥麻的癢意直接攀升到了大腦皮層里,聆泠指尖一刻不停地在他身上留著痕跡,潮紅從臉上蔓延至脖頸,最后是殷紅yin靡的小逼。 白的、紅的混在一起,香艷無比,是畫卷里最濃墨重彩的一記。 湛津的用力讓她大腦缺氧般喘息,抱住胸前橫貫的手臂,腳趾蹭上男人結實的腿肌。 太爽了……小船要被掀翻了…… guitou狠狠頂向xue芯,聆泠“嗯”一聲,一直沒合上的紅唇大口吸氣。 她沒擦口紅,被他咬的。 “洗澡……” 細若蚊蠅,湛津湊近。 yinjing因著這個舉動旋得更近,女孩顫抖著,美甲在手臂上劃出一道血跡。 “洗完澡再舔……臟臟的……” — 勃發已久的yinjing深深刺入喉管里。 浴室里溫度太高,玻璃門上全是霧氣。濕漉漉的空氣讓洗過后的身體也變得黏膩,悶熱難耐,快要窒息。 水流匯成了小溪,澆灌在女孩起伏的纖細里,白嫩的肌膚熏染上紅暈,眼睛進了汗滴,刺痛感讓喉嚨卡緊。 湛津差點射在她嘴里,指腹擦過眼尾,勾著小臉抬起。 可憐的眼睛都疼紅了,他拽過毛巾,細致擦凈。 “難受嗎?” 微微點了點頭,嘴角溢出涎液。 他也一一擦凈。 “還吃嗎?” 一時沒有回應,她在猶豫。 “不懲罰你?!蹦腥撕軠厝峒毿?,別好散亂的發絲,“記到下次,想吃了再給你?!?/br> 射入體內的濃精一直淅瀝瀝地再往外滴,恰好粘稠一團滑過xue腔“咕唧”一聲排精,女孩腿軟,牙關也收緊。 聆泠吞吃著發出“唔”的聲音,湛津繃緊下頜,淺淺抽出yinjing。 咬了一下反而變得更硬,他眉眼松動,玩笑的聲音帶了喘息,“怎么這么饞?!?/br> 聆泠迷失在排精的快感里。 “這可不能咬?!蹦﹃桨?,“咬了真要懲罰你?!?/br> 胸前淌下的暖流緩緩沖洗過陰蒂,眼睛是泉水一般清透的惹人憐惜,已經包不住的小嘴還含著guitou吮了吮,舔過冠狀溝,抵住馬眼吸了吸。這下舌頭也淌下點點腥腥、粘粘的液體,聆泠不喜歡吃,卻還是揉著兩個rou團,收緊了牙關深深往里咽。 渾身肌rou都繃緊,沒想到她會這么做,喉結滾個不停,湛津仰頭,吐出性感沙啞的嗓音。 濕軟的小舌再接再厲,纏住莖身,用力吮吸。 腦袋前前后后聳動個不停,他一手調出來的口技,哪怕再能忍,也得射在她嘴里。 插得太深女孩溢出一絲喘息,湛津掐住下頜,“吐出來?!?/br> 腦袋埋得更低,喉口咽得更緊,干咳一聲比一聲難抑—— “吐出來?!?/br> 捏住下頜的手用了勁,yinjing往后退,女孩卻抱著腿湊近,湛津額角跳動青筋,竭力抑住挺胯的欲望。 “吐出來,聆泠?!?/br> 他說了第三遍。 “不要鬧?!?/br> 固執舔吃的小舌停止,緊致銷魂的小嘴吮吸,男人的yinjing包了大半在女孩嘴里,粘著涎液,她緩慢抬起眼睛。 浴室的霧氣還是雨后空山一樣迷離,氛圍上升了到了一個無法抑制的節點,她卻含著淚,像是委屈。 湛津掐頜的手突然卸了力。 眼睜睜看著晶瑩蓄滿的池水一樣往外溢,一滴一滴,掉得他心煩意亂,抽痛不已。 柔軟的小舌又在這個時候繞著yinjing一圈一圈舔舐,邊哭邊吃,吮吸賣力。眼淚變成了催情劑,越燙jiba就越硬,小手圈著露在外面的莖身緊一緊,湛津粗喘:“聆泠——” 她又用那種眼神看他,濕潤的,可憐兮兮的,仿佛自己做了十惡不赦壞事般的,一雙讓人心臟驟停的眼睛。 莫名的,湛津想起她在車上那句。 “不要兇我……” 這樣的程度,也算兇嗎? 他想不明白,因為下一瞬,聆泠就合齒,讓他堅持了半天的防線崩潰,沒忍住,jingye全射進銷魂窟里。 …… 抱著聆泠從浴室出來后,湛津一直待在陽臺沒動靜。 只有涼風簌簌透徹心骨,才能將guntang的身體吹得平靜。 直到身后響起玻璃門滑開的聲音,湛津轉身,腳比腦子先行。 “進去?!?/br> 大概是吹了太久風,讓他聲音也變得冷冰冰。 聆泠低著腦袋悶聲不吭背過身去,睡裙下腰肢盈盈一握,下一秒就能被風裹挾著離去。 坐在床上,面對著玻璃門,也不說話,垂著腦袋扣床單。 湛津看著床上他的衣服快被她揉得再穿不出去,長腿邁進,門在身后閉緊。 雖是夏夜,晚風襲人,還是容易著涼生病。 他感知到聆泠的低情緒,等到身體回溫后,才撫著腦袋蹲下靠近。 “怎么了?” 雖然親昵,卻還是隔得有距離。 明明上一刻還抱在一起抵死纏綿,下一秒,卻偏偏能疏離得連安慰都生硬。 等不到回答,他又耐心揉揉后頸,“做痛了嗎?要不要叫劉玉?” 劉玉是聆泠的私人醫生,只為她服務,或者說,只為他們zuoai后她身體的不適服務。 湛津像擼貓一樣順她的脊背,明明換了休閑的睡衣,還是帶著一股上位者難以掩蓋的氣息。 按照往常的情況下一步應該是打電話給劉玉,聆泠抿了唇,在手機亮起之前低低回應:“你叫我……” 聲音太小,湛津沒聽清,“什么?” “你叫我全名……” 女孩眼眶又泛起晶瑩。 “你這樣叫我是為什么,我沒有做錯事?!?/br> “你不是說只有我們玩游戲的時候才可以我自己叫自己,可剛剛我做得很好,你為什么要叫我全名?!?/br> “我都把你舔射了,還咽下去了,你的東西一滴都沒有漏出來,我做得這么好,你為什么要不高興?!?/br> 言辭懇切,萬般委屈。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湛津只覺一股火竄到下腹,吹了半天的冷風都白費。 女孩控訴中那張吃了很多精的小嘴正紅潤潤地對著自己,一張一合,指責時粉舌嫩嫩舔過齒尖。 聆泠渾然不覺,被cao得微腫的小嘴薄薄抿起。 “你不能因為你是主人就破壞規矩……” “聆泠?!?/br> 心跳暫停。 男人因為神色而總是顯得微涼的桃花眼看不出情緒,手在女孩光潔的膝蓋上揉了揉,跪了太久而有些酸軟的部位得到緩解,聆泠頭垂得更低,明明沒有風聲卻幾乎讓人聽不清。 “對不起?!?/br> 她弱了底氣。 “在這里不能叫主人,我也破壞規矩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