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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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快去快回,回來時每人手里都搓了團雪。 過了一會兒,喻白的手不癢了,雪球在手心化成水,濕漉漉的,又冰又涼。 他低頭看了幾秒,然后使壞地往陸斷脖子上按,按完了還嫌不夠,甚至還往陸斷衣服里面伸。 “干什么?”陸斷的腰彎下來,反手抓住喻白的手腕不讓他動,挑眉問:“謀殺親夫?” 喻白靦腆地笑笑,“我手冷嘛,想捂捂?!?/br> 陸斷便拉著喻白坐下,用紙巾擦干喻白的手,然后掀開脫掉外套,抓著喻白的手沿著自己衛衣下擺伸進去,捂著。 冰涼的小手緊貼著陸斷的腹部。 陸斷被冰得顫了一下,“這樣暖和了?” “腹肌哎?!庇靼讖澲劬πζ饋?,手在陸斷腹肌上亂搓,享受著完美的肌rou手感,手心貼完手背貼,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取暖。 他滿足地吐出一口熱氣,臉有點紅,“嘿嘿~好暖和哦?!?/br> 陸斷:“嗯?” “一點不心疼我是不是?”他隔著衣服摁住喻白亂摸的手,“乖,別亂碰?!?/br> 喻白乖乖點頭,“好喔?!?/br> 陸斷突然湊過來親了喻白的臉蛋一口,“臉冷不冷?這么紅?!?/br> “這是在屋里悶的?!庇靼籽銎痤^看著陸斷,吸吸鼻子,笑著喊了聲:“陸斷?!?/br> “干什么?笑的這么不懷好意?”陸斷親他那雙彎成月牙似的的眼睛。 喻白視線飄忽看了眼門口,迅速地貼過去親了陸斷的嘴唇一下。 陸斷條件反射地揚了下眉梢,有點意外。 “臉不冷,我嘴巴冷?!庇靼罪w快地眨了兩下眼,耳朵紅得好像要滴血一樣。 陸斷低下頭,盯著喻白的的嘴唇,喉頭發干發澀,“親親就不冷了?跟誰學的這招?” 他越問喻白越害羞,小聲說:“沒誰……” “這樣?!标憯嗳粲兴?,抬起喻白的下巴,溫熱的唇緊跟著壓上去,舔了舔喻白的唇縫,輕輕吮吸幾次,若即若離地含糊詢問:“還冷嗎?” 聽著他曖昧的嗓音,喻白呼吸頻率快了點,睫毛輕顫,小幅度地搖了搖頭。 “真的?只有嘴冷?”陸斷慣來會舉一反三,舌尖撬開喻白的牙關,進去又出來,“還有舌頭呢?” “不冷嗎?” 喻白微微睜大雙眼,還沒作出應答,舌頭就被卷了起來,就被人更深地擁吻,口腔中的一切都被席卷,占據。 礙于兩人現在是在奶奶家,陸斷耳朵聽著聲音,沒親得太過火。 但喻白還是被欺負得只能伏在陸斷肩頭輕輕喘氣,臉和耳朵浮現出異樣的紅,嘴巴微微張著,隱約可以看到牙齒和粉嫩的舌尖,唇邊濕漉,閃著水光。 陸斷偏頭,在他白嫩的耳朵上咬了一下,笑聲聽起來有幾分含糊的得逞,“報仇?!?/br> “…小氣?!庇靼卓蓱z巴巴地罵他:“壞人?!?/br> 第70章 寶寶 奶奶嘹亮的嗓門打破了兩人的曖昧。 喻白紅著臉推開陸斷。 他聞到面條的香味, 扭頭看向剛進門的老人家,夸張地一吸鼻子,“好香啊?!?/br> “果然還是奶奶煮的面最好吃了!”喻白笑眼彎彎。 “哪有那么夸張?就你嘴甜, 清湯面都被你說成大餐了, 快過來吃?!?/br> 明奶奶嘴上雖然這么說,但整個人rou眼可見被哄得很高興,臉看起來比剛才還要紅潤。 兩句話的功夫,陸斷已經非常有眼力見地把桌子擺好了,他到廚房取了另一碗面和兩雙筷子。 喻白吃的很香。 整個小屋都是熱氣和湯面的香氣,明奶奶繼續躺在搖椅上看法制欄目,后面兩人吃面。 主持人的聲音中氣十足,語調抑揚頓挫,鋪墊出來的劇情讓人感覺懸念十足。 奶奶看得很專注,偶爾還會吐槽或者感慨兩句。 喻白和陸斷偶爾會抬頭看彼此一眼,心有靈犀一般露出笑容。 偶爾, 他們也會根據電視節目里面的內容回奶奶一句。 這樣的畫面在寂靜的深夜里,顯得格外平靜而溫馨。 平時這個時間,明奶奶已經睡了。 但今天因為喻白和陸斷過來, 難得她高興, 拉著兩人說了好一會兒話, 才在喻白軟聲軟氣的勸說下,回屋休息。 喻白也有點困了,因為火車趕路實在是太耗費精力。 他們小屋燒過炕, 房間面積小, 整個都熱乎乎的, 隔著被褥都能感受到溫暖。 喻白從行李箱拿出睡衣換上,他一時好奇, 忘了土炕的厲害,把手伸到褥子底下摸,被燙了一手。 “啊,好熱?!彼s緊把手拿出來,用另一只手護住。 陸斷剛從廚房回來就看見這一幕,三步并兩步地肝過來,握住喻白的手吹吹。 有點紅,看起來倒是沒有什么大礙。 喻白搖搖頭說自己沒事。 陸斷既生氣又無奈地敲他腦門,“你是不是傻?” 喻白小時候就這樣被燙過,馬上就二十歲了卻還不記得教訓。 “我忘了嘛?!庇靼桌硖澋匦π?,“真的好熱?!?/br> 陸斷“嗯”一聲,“要多燒點,不然都等不到明早,今天后半夜就會冷?!?/br> 冬天,村子里沒有統一的地暖,家家戶戶都是燒煤炭過冬。一般下午兩點左右開始燒,晚上八九點鐘休息,溫度會一點一點降低,到凌晨四五點鐘,熟睡的人有一半都會凍醒,然后披著棉襖起來重新燒爐子。 現在年輕人不愿意在村子里住,除了想求上進和發展以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不喜歡這樣起早,受折磨。 喻白脫鞋已經上炕了,白嫩光滑的腳趾卷著無意間褥子,他神色驚訝:“你記得好清楚??!” “以前哪一次來不是我弄這些?” 陸斷從認識喻白開始,就開始逐年發展成牛一樣的怨種。 什么都接觸,什么都會干,不會也硬干,然后就會了。 此時此刻,他左手拎著暖水壺,右手端著村子里結婚時常見的暗中婚慶水盆,對著喻白一抬下巴,“過來洗腳?!?/br> 喻白嘿嘿一笑,屁股一點一點蹭過來,小腿垂下來晃晃,“我剛才脫完襪子了哦?!?/br> “知道了,你別亂動?!标憯嘣嚵怂疁?,抓住喻白不老實的腳丫,慢慢摁進水里。 喻白:“好燙!” 嚇得陸斷趕緊把他的腳撈出來,結果下一秒又聽喻白笑嘻嘻地說:“騙你的?!?/br> “?!标憯嘁荒樀钠ばou不笑。 他發現喻白現在在他面前是越來越皮了。 作為懲罰,陸斷濕漉漉的手指撓了下喻白的腳心,冷漠抬眼,低聲警告道:“你今晚要是想好好睡覺,不想吵醒奶奶,就給我老實點?!?/br> 喻白立刻低下頭不吱聲了,安安靜靜地刷著手機,泡腳。 他給爸爸mama發消息報了平安,父母都還沒睡,一個視頻電話打了個過來。 喻白舉著手機和爸爸mama聊天,期間偷偷調轉了攝像頭方向。 有些模糊的畫面里,陸斷正坐在小馬扎上,手里拿著毛巾,低著頭幫喻白擦腳,神色認真小心地像對待什么寶貝一樣。 喻明生和林菁在屏幕那邊愣了愣,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底看到了一絲驚訝。 知道陸斷對喻白好,但沒想到這么縱容。 比起小時候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 “看我干什么?”陸斷給喻白擦完腳了,收起毛巾,抬頭看了喻白一眼。 喻白小聲回:“你帥呀?!?/br> 陸斷這才根據手機角度發現攝像頭大概是對著自己的,就跟喻白爸媽打了聲招呼,端著水盆出去。 再回來時,喻白已經打完了電話。 他剛剛也不干嘛,就是想讓爸爸mama看看陸斷對自己有多好,顯擺一下。 喻白鉆進被窩里看陸斷,“你不洗嗎?不洗腳不讓你上來睡覺?!?/br> “洗過了?!标憯嗫此谎?。 他是在外堂洗的腳,暖壺里熱水不夠,他用冷水對付,用肥皂簡單搓了搓。 真是冷得很。 不能讓小呆子知道。 燈就在墻邊,陸斷抬手摁滅,喻白眼前頓時陷入一片黑暗,同時到來的不止是黑暗,還有寂靜。 偶爾能聽到外面的呼嘯的風聲,無形的風打在窗戶窗戶上,突然一下,還挺瘆人。 喻白感覺這和打雷有異曲同工之恐怖。 他很困,但又睡不著,瘦弱的身體往陸斷懷里縮了縮,不說自己害怕,“炕好硬?!?/br> “腰不舒服?”陸斷皺眉問。 他又打開燈,把正在瞇瞇眼的喻白抱起來放到一邊,將多出來的一床棉花被子鋪在褥子上面,拍了拍,感覺手感還可以,“再試試?!?/br> 喻白爬回來感受了一下,有點勉強,“還行?!?/br> 明奶奶給他們準備了兩套被子,但小情侶顯然用不到,另一套到剛才為止就沒被打開過,難得能派上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