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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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他們店里形式主義多看著不靠譜,但他可是實打實出于專業角度建議這位顧客…… 所以旁邊那位高個大帥哥能把殺人的眼神收一收嗎? 他不就說了幾句話嘛。 喻白搖搖頭:“不要了,就剪短一點就好,謝謝?!?/br> 他想要維持原來的發型,不習慣突然改變,不然又要花時間適應。 “好的?!崩戆l師感覺后脖頸涼颼颼的,消停閉嘴了。 喻白心里有點不踏實,伸手揮揮,喊人,“陸斷……” “嗯?怎么了?” 理發師在鏡子里看到這個叫陸斷的男人的目光一秒變柔和,滿臉震驚。 你丫也變臉太快了吧? 喻白瞅瞅陸斷的頭發,眨了下眼,“要不你也剪剪?” 陸斷挑眉,“干什么?” 一副沒安好心的樣兒。 “陪我一起剪嘛~”喻白軟聲軟氣地說。 這家店的水平喻白不放心,如果頭發剪壞的話……他不想自己變丑。 陸斷受不了喻白撒嬌,假裝猶豫了幾秒,“行吧?!?/br> 幸運的是,一個小時后,兩忍是笑著離開這家理發店的。 理發師的手藝居然出奇地不錯,兩人剪了頭發,看起來精氣神都更加飽滿了。 但陸斷還是沒有辦他家的卡。 就因為那黑襯衫的男人夸喻白可愛。 心眼小到不像話。 - 接下來一段時間,喻白又沉迷學習,忙起考試來了。 白天在學校被復習資料和實驗折磨,晚上回家在陸斷那里被安慰和擁抱,日子也還算滋潤。 只是江徊發現他斷哥有點不太對勁,竟然連和他打拳的時候都走神。 空下來一問才知道,原來是喻白爸媽和斷哥的爸媽都要回臨川了。 而他斷哥卻拱了人家后花園精心培養長大的漂亮白菜。 江徊:“啥時候回?” “還有一周?!标憯嘁е墡д羧?,汗珠順著臉頰淌下,他用小臂擦掉。 那不是離死不遠了? 江徊想:難怪斷哥這幾天看起來越來越緊張。 “斷哥,你會挨揍嗎?”江徊在拳擊臺邊上坐下來。 陸斷也摸不準,毛巾掛在脖子上,手撐著坐下,神色不變,“不好說?!?/br> 喻叔和林姨應該不會,但他的親爹大概率會。 畢竟陸斷從小沒少挨他打。 陸斷的親爹,專業拳擊運動員,拿過海內外十幾項金獎,最近幾年不在臨川,就是因為他在滿世界打比賽。 “嘖嘖嘖嘖嘖……”江徊是知情人,目光瞬間變得同情起來,體貼道:“那你要去醫院的話給我打電話,可以給你開vip病房?!?/br> “要不我提前準備花和果籃吧,到時候和陳最尋昭一起去看你,咳咳……” 陸斷直接給了江徊胸口一拳,咬牙道:“我謝謝你?!?/br> “但我建議你先擔心擔心自己,”陸斷站起身,冷冷垂眼,“看你明天會不會先被我打殘?!?/br> 江徊:“……” 陸斷擺擺手,轉身走了,到二樓洗了個澡,然后開車去學校接喻白。 這幾天他一直在頭疼兩家父母的事,卻始終沒梳理出什么好辦法。 感覺一頓打罵是免不了,就看他親爹下手輕重了。 陸斷還沒想到的是,他這邊的危機還沒到來,喻白那邊就先出了點事兒。 小呆子上車的時候紅著眼睛,眼皮還腫,明顯是哭過。 陸斷第一時間沒問原因,滿臉心疼抱著他哄了好一會兒,看喻白情緒穩定了點,才開口:“怎么了寶寶,快跟男朋友說說,是不是在學校受委屈了?” “嗯?!庇靼讗瀽烖c頭,眼淚汪汪地哽咽道:“我實驗室的培養皿不見了,馬上就要出實驗數據了,結果今天晚上、晚上去就發現找不到了?!?/br> “姜姜說…說是被人偷了,但是我們又不知道是誰?!?/br> 他斷斷續續地說完,陸斷眉頭一皺,冷靜詢問:“實驗室有監控嗎?跟許應說了?” 沒想到喻白一聽這話,瞬間沒忍住哭得更兇,剛止住的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許老師沒接電話,監控上周就壞了,期末都沒有人給修?!?/br> 感覺路都被堵死了。 “嗚嗚…”他揪住陸斷的袖口,癟著嘴埋到他懷里,整個委屈得不行,“怎么辦啊陸斷?我的學分沒了……” 第55章 見家長??? 培養皿不可能無緣無故消失, 如果是許應拿走,肯定會提前告訴喻白。 所以基本就是讓人偷了,是偷竊事件。 陸斷在想辦法, 打算先到喻白的實驗室走一趟, 看看情況。 喻白用紙擤鼻涕,眼睛紅得像兔子,“明天嗎?” “現在?!?/br> “???” “嗯?!?/br> 陸斷干脆利落地解掉安全帶,推開車門,“現在,走吧寶貝,找你的學分去?!?/br> 喻白沒忍住笑了聲,趕緊下車給他帶路。 實驗室高科樓三樓最里側,這里平時只有老師和擁有老師許可的學生才能進。 門口的保安大叔認識喻白,這孩子是出入高科樓頻率最高的一個學生,每次見到他都乖乖地打招呼。 上周降溫, 他總是咳嗽,喉嚨不舒服,親生兒女都沒注意到的事, 喻白發現了, 還送了他一條圍巾。 喻白說自己丟了很重要的東西, 問大叔可以不可以帶陸斷進去。 “這位是?”保安大叔有點為難,畢竟把控人員進出就是他的工作。 可他看喻白晚上離開的時候情緒就很低落,現在眼睛都哭腫了, 他又不忍心。 “您好, 我之前擔任臨川大學新生軍訓的教官?!?/br> 陸斷一臉正色地解釋, “現在是喻白的家屬,麻煩你了?!?/br> 大叔看了眼大廳角落的監控, 又看了眼自己掛在椅子上的圍巾,最后看向喻白,“唉?!?/br> 他愁得感覺頭發都要掉了,“不是我不想放你們進去,這要是讓領導發現的話,或者實驗室出了什么意外,我負責不起??!” 他就是個打工的,沒學歷沒文化,兒子走了點關系才能讓他在這舒舒服服地當個“保安”,可他什么都不懂,更不敢出錯。 臨川大學好歹也是有國家級科研項目的,有些還是保密進行的,那些項目都在這棟樓里。 “李叔,我就去322,其他哪都不去,或者你和我們一起也可以的?!庇靼装侵翱?,神色懇切。 陸斷略一思索,“這樣,您有校長電話嗎?我用你的手機給校長打個電話,您確認一下?!?/br> “有有有,這可行,可太好了?!?/br> 趙叔松了口氣,從棉襖兜里掏出手機給陸斷。 老實說,喻白可憐的樣子太容易讓他們這些做長輩的心疼,他剛才都打算放人進去了。 旁邊這小伙子還認識校長呢,看來之前真是教官,年紀輕輕的,真有能耐啊。 陸斷很快打通電話,言簡意賅地跟校長說明情況,校長就讓李叔放人進去。 喻白不是負責什么科研項目的學生,就是單純被許老師帶著學習而已。 他花一周時間培養細菌,早起晚歸在實驗室耗費時間和精力,都是為了論文所需的數據。 這機會是許老師給他們的,對于普通學生來說,在大學里能越過老師以第一作者的身份發表論文,本來就是很難得的事。 只要順利完成,喻白就可以加兩學分,個人的。 所以他丟了東西屬于私人的事,本來可以不用鬧到校長那里去。 如果不是因為高科樓的管控太嚴的話,陸斷也不會打這個電話。 不管怎么說,兩人算是順利到了322實驗室門口。 一路走來,陸斷發現走廊里都有監控,但用處不大。因為喻白說了,今天許老師的實驗室來了好幾個學生。 “因為我們有課的時間都不一樣,而且最近期末考試,我們時間都挺少的?!?/br> 像是現在這個時間,九點。學生基本都在圖書館,九點半到十點的時候這里才會有學生來這。 “這是我的位置?!庇靼鬃ブ憯嗟男渥?,帶他到右側的試驗桌前,又抬手指指對面墻頂的監控,委屈巴巴地說:“監控壞了,那個紅燈都不亮?!?/br> “乖,沒事,我先看看?!标憯嗯呐挠靼椎男∈职矒岬?,順便把人牽住。 他看著桌子上的一排排儀器設備,又是試管又是什么的,不敢隨意用手碰,雙手插著兜在屋里走了一圈。 “位置是固定的嗎?” “不是?!庇靼讚u頭,“但我一直都坐這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