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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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空蕩蕩的屋里畢恭拍我肩膀:“以后這就是我們的窩點了?!?/br> 我斜眼看他:“窩點?你是要傳銷還是詐騙,能用詞準確點嗎?!?/br> “據點?藏身點?算了我也不知道了,反正以后就在這混了?!?/br> 我把我大概想要的樣式跟裝修公司說明,他們很快給出了設計圖紙。 一星期后正式開始實施裝修,加急,一個半月的工期。 畢恭那邊還有面館要經營管理,我怕他忙不過來,干脆監工的事就沒讓他參與。 我意識到人手的緊缺,并開始提前招兵買馬,想要在裝修結束時人手正好集齊。 除了在網上聯系到一個學弟外,一無所獲。 確實,我們連個具體組織單位名稱都寫不出,該怎么被信服。 身為創業新手,我終于明白,首要任務是將工作室注冊完畢。 那個比我小一級的學弟叫季銘,大學時跟我都是校學生會宣傳部的,他學的是計算機與信息技術,畢業有三個多月了,現在在一家不大不小的軟件開發公司賣力,聽聞我要創業,這人隔著屏幕說了句很讓我感動的話。 他說,學長,我還想繼續跟著你干。 一瞬間看著那行字想起了大學時光,季銘從還是部員的時候就跟著我,后來我升上正部長,提拔他做了副部長。 我回道:“你想好了的話就隨時過來吧,我去接你,以后若是真的能榮華富貴,有我的份就有你的份?!?/br> 這人當真行動派,第二天就辭職,坐了十多個小時的高鐵奔了過來。 和我一同去接站的畢恭見到人后喜歡的不行,連連夸其一表人才聰明機靈。 將季銘安排在我家附近住下后,我安心的把手頭還剩的裝修工作暫時交給了他,決定先去趟巴黎。 我走的當天,網上滿屏都是克拉去世的消息。 我去看席卓的主頁,果真看到了我因太忙而錯過的他的動態。 兩張照片,沒有配字,均是他的手與一只毛茸茸的爪子相握,所有老粉都該看得懂。 第一張,他二十歲,克拉出生,他們剛見面。 第二張,他二十八歲,克拉八歲,他們永分別。 席卓一定很難過,陪了他八年時光的伙伴離開了,而我更難過,因為我連安慰他都不能。 習慣性的去翻看下面的評論,果真有眼尖的粉絲在說,他左手上的獨鐘不見了。 全世界都知道席卓深愛那枚戒指,只是全世界都不知道,那枚戒指在我這。 我突然乏力,甚至想放棄一切到他身邊去,哪怕一輩子不見天日,我也要陪著他開心,陪著他難過,我不想要他一個人。 可是,我不能。我現在所有的奔波和勞累都是在鋪走向他的路,還沒停止呼吸就能堅持下去。 我來巴黎,是找齊一。 上次聯系他是要他幫我代購給我媽買的品牌包,半月前我聯系他,是說我找他有事會盡快過去。 他問我有什么事不能在網上說。 我當時很堅定的告訴他,這件事我一定要當面跟他說。 我所在的城市沒有直達巴黎的班機,我坐的那班是到阿姆斯特丹。 十一個小時的空中飛行落地后又坐上了從阿姆斯特丹中央車站直達巴黎北站的大力士列車。 三個半小時后到達目的地并與來接我的齊一匯合。 一年多沒見,對他的樣貌還停留在大學剛畢業的時候,顯然現在要變得更成熟更有品味,我們在往來人潮里輕輕擁了一下后并肩前行。 見我沒帶什么行李,他側頭道:“看得出來你是并不打算多逗留?!?/br> 我笑笑:“不是說了是來跟你談事情的么,談完就走了?!?/br> 齊一帶我回了他讀研服裝學院附近的住處,是棟很小很精致的房子。他打電話訂中餐時,我站在窗前看著昏黃路燈光下偶爾路過的行人,第一次獨自一個人走出這么遠,竟全程沒有一點發怵。 “別讓我懸著心了,說吧,你漂洋過海的過來是找我說什么事?!?/br> 我回身:“齊一,你還記得我們的卡康司耀嗎?” 齊一彎腰放回座機的動作嚴重偏差,任憑電話滑落的看著我。 第58章 大二時做課題,我跟齊一被分到一組,很多同學抗議不公平,認為我們合力定會拔得頭籌,讓其他人毫無落腳之地。 但抽簽隨機分組的規矩早已定,負責導師也無法隨便插手。 有點一山不容二虎的性質,公認的兩個尖子生總會無形中叫著勁,所以,那是我和齊一的第一次合作。 設計內容一帆風順,設計理念一拍即合,只用了規定時間的一半期限我們就完成了全部設計,唯獨最后要寫下虛擬創立品牌名字時,犯了難。 生平第一次覺得給服飾品牌起名那么難,難到力求完美的我們用光了剩下時間也不知該叫什么好。 最后一天臨上交前坐在圖書館里,齊一無奈的拽過手邊的漢語詞典:“隨便翻一頁,選上面的第一個字,最后都連起來,就是名字了?!?/br> 不知是玩性大發還是黔驢技窮,我們真的那么做了。 第一個翻到的字是:卡。 第二個翻到的字是:康。 我急了,我說你往后翻一點,別總是一個聲母。 他便大躍進似的往后翻,第三個字是: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