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將她反壓在墻壁,用力扯掉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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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予敖似乎喝醉了,而陪伴他身邊的不是男性友人,是一位金發碧眼的精致女人。 卓藍無意撞見了這一幕。 很難具體形容當下的感受,類似于坐在過山車的最高點,在一瞬間從高處墜落到谷底,那種難受又無力的滋味。 明明幾小時前,他們還靠得那么近,還能感受彼此起伏的呼吸,而此刻,他卻和別人曖昧得渾濁不清。 卓藍眼底難掩失落,卻連上前質問的資格都沒有。她又不是他什么人。 哼,原來謝予敖也不過如此,跟天底下的庸俗男人沒區別。 她轉回頭,繼續跟前臺交涉,身后卻傳來謝予敖的聲音,在叫她的名字。 這種時候不應該辦事要緊嗎,干嘛還要跟她打招呼,禮貌到這種程度沒必要吧? 卓藍裝沒聽見,而謝予敖的聲音再度傳來,聲線嘶啞,聽上去似乎有些急切。 她硬著頭皮看去,就見那個陌生女人朝她遠遠一笑,略無奈地擺手,好似對打擾她感到抱歉,同時帶著一種“不用搭理”的婉拒意味。 但謝予敖分明也在看她,是她從未見過的眼神,近似于一種……求助? 還是走了過去。 她一走近,手腕被謝予敖猛地抓住,陌生女人瞬間警惕,面上仍維持著笑容,對卓藍用英文道歉,說他喝醉了,她會送他回房休息。 女人扭帶他的步伐沒有停止,而謝予敖的手緊抓著她,卓藍被迫跟著走了幾步,三個人以一種怪異姿勢呈現在大庭廣眾。 直覺不對勁,卓藍跟女人商量:“不然我來送吧,我是他同事,知道他房間號?!?/br> 女人不放手,言辭曖昧地暗示:“不麻煩小姐你了,我們還有事要做?!?/br> 這一句“有事要做”,讓卓藍頓覺自己像個小丑。 她尷尬地笑了下,想趕快逃離這個難堪場面,可謝予敖依然抓著不放,甚至半邊身子都倒向她,兩個字沙啞地念在她耳邊:“別走…” 沒辦法坐視不理,卓藍伸手接住他,讓他倚在自己這邊,對女人說:“那這樣吧,我們一起送他上去,你一個人也挺費勁的?!?/br> 似乎發現她很難纏,女人皺起眉毛,臉上顯露一絲不悅,別別扭扭陪著走到電梯口,她撒開手,佯裝才想起有東西要買,很抱歉地說自己先走了,麻煩卓藍送他回房。 梯門噔一聲滑開。 卓藍將目光從女人匆忙離去的背影收回,扶著謝予敖進電梯。 電梯里沒其他人,謝予敖靠在她肩上,明顯感覺放松下來,但他的呼吸聲愈發急促,灼燙的溫度熨灑在肌膚,似一簇火苗在她耳后燃燒。 的確是酒精的作用,卻不該如此強烈。 卓藍被壓得直不起腰,幾乎跟他貼在一起,她看到他額頭冒出的細汗,胸膛沉沉起伏著,脖頸與臉頰紅成一片。 察覺他身體異常,卓藍頓時緊張:“你是怎么了?要不要去醫院?” 謝予敖沒有回應,只是不停地喘氣,喉嚨上下滾動著,近在咫尺的距離,以至于她能夠清楚聽到吞咽的聲響,以及他身體散發出的熱意。 這些反應像是…… 卓藍大概猜到原因,這不是酒精作用,而是催情藥導致。 誰給他下的藥?那個外國女人嗎? 電梯到達32層。 其實并不知道他具體在那個房間,卓藍扶住他靠在墻邊,在他褲子口袋翻找一遍,沒有發現房卡。 “你房卡呢?”她問。 謝予敖雙眼渙散,好似根本聽不到她說話,但又因為離得近,他眼里獨獨裝著她一個,瞳孔蒙著一層水霧,像雨后夏夜一樣潮濕又黏膩。 怎么可以用這種眼神看她呢? 也太犯規了吧…… 噔地一響,隔壁那部電梯打開,幾道腳步聲涌出來。 卓藍急忙錯開視線,沒辦法一直耗在這里,只好先帶他回自己房間。 謝予敖意識已然混沌不清,眼前的一切都在扭曲變形,唯一清晰的畫面是那截白皙纖細的脖頸,那層細膩皮膚貼著他的鎖骨,橙花與白茶交織的沐浴香氣成了某種催化劑,吞噬體內所剩無幾的自制力。 卓藍渾然不知,打開房門的剎那,她被謝予敖抵進門內,他低頭咬上那截脖頸,緊接著將她反壓在墻壁,用力扯掉她的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