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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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澈掰了掰手腕,扭了扭脖子,發了狠道:“袁警官的進步著實讓人刮目相待,那就趁這會兒功夫陪你比試比試吧!” 袁征的眼底閃過一絲血性,他死盯著阿澈,沖那頭的賀白吼了一句:“賀白!” “在學校打過架嗎?” 賀白也同樣死死盯著這個擋了他路的小個子,給袁征回應道:“沒!但我揍過劉小龍!” 袁征也開始微微彎下了身子,躍躍欲試,聞后輕笑了:“哦對,差點忘了,那可以!劉行闊是個弱雞!” 說完,他舉起了拳頭架在了胸前,時刻準備著開戰:“劉小龍…臥槽…頂他三個!” “征哥!” 還沒說完,中間那巨力小身板便忽然沖了上去,對著袁征的肋下就是一拳。 袁征反應及時的躲過,但還是沒躲完全,腰上忽然一個劇痛,伸手下意識一摸,便是一掌心的鮮紅。 他抬眼一看,阿澈的掌關節上在月光下閃閃發亮,他不知什么時候給自己戴上了手盔,帶著倒刺,極其鋒利。 那東西映在袁征眼里就像是一根能刺穿瞳孔的針,讓他恍然一瞬。 阿澈撲捉到了袁征面部的這一絲變化,不禁了然一笑:“呀?看樣子是認出來啦?” 袁征不顧腰上的傷,繼續將拳頭放在身前,沉著臉看著阿澈不予回答。 只見阿澈抬起了手背,將那個特質的手盔在袁征眼前晃了晃:“你念舊,我也專情,這個要了余警官半條命的小物件,我一直留著,越用越順手?!?/br> 這阿澈跟他老板的脾性簡直如出一轍,全然以激怒對手為樂,說著,便又不管不顧的朝袁征身上撲去,那戴了倒刺的手盔直沖向了袁征的咽喉! “你不想聞聞看上面還有余警官的味道嗎?” 袁征被逼的向后退了一大步,從而成全了這人的節節逼近—— “你不想再摸摸余警官死前最后的體溫嗎?” “不想感受一下,他被這東西折磨的有多痛嗎?” “不想知道他死前最后究竟變成了什么樣嗎!” 阿澈打起架來就如一條發了瘋的狗,他嘴里振振有詞,毫不妨礙他對著袁征的要害連連攻進。 袁征在不斷后退之中,被阿澈的話撼的難穩心神,千鈞一發之際終于抓住了空子,猛沖到阿澈身前。 袁征不顧那手盔在自己身上劃下了深深一道,狠狠的拽住了阿澈的衣領,一個翻手就把人連根拔起,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他到底怎么死的??!” 袁征發自胸腔的一聲怒吼! 阿澈被袁征的這么一摔,后腦勺直接磕地遭到了重擊。 但像他這種受過專業訓練的人一般很快就能再回到從前狀態。 可這人小嘴賤的在緩神的時候還不安生,阿澈嗓子眼嗆了一口血,聲音小又嘶啞—— “他的眼睛,他的耳朵,他的臉頰…他的每一寸皮膚,都葬在這把手盔上,哈哈…但余警官是真堅強,從頭至尾沒喊過一聲疼,不像……不像里面的那個小孬種…” 話音一落,賀白內心一震。 但他還未有動作,也不敢有動作。 袁征和阿澈在地上捆扭的就像是兩只奪食的豺狼,叫人沒有空隙近身,阿澈一直找機會反擊,可掙扎幾次遲遲無果。 但他卻絲毫不畏懼,依舊用他那雙嗜血的眼睛囂張跋扈的看著袁征即將暴起的臉。 “那也有可能余警官沒至于被整成里面那小孬種的樣子,哎,不過回頭想想,要是真把他整到了小孬種那一步,估計……也會像剛才那樣發出慘叫吧……?畢竟他倆性格多像啊……是不是?” “可真遺憾吶,我當初應該就勸勸劉總,土工地怎么了,要想干美人兒就別那么矯情,況且是個當警察的美人兒,這機會也不是什么時候都能碰上的對吧?” 袁征的手卡在阿澈的脖子上,膝蓋在他的胸骨上越頂越深—— 阿澈的臉色由紅轉紫,竟是一臉窒息之前還要看好戲的樣子。 袁征暴怒發紅的眼睛在這表情中僵住了一瞬,忽然,停止了力道。 一口新鮮的空氣猛然灌入了阿澈的口鼻,讓他瘋狂的深吸了一口,倒抽著發出了“喝”的一聲。 “你在逼我殺了你?!?/br> 袁征的聲音歸于沉靜。 “逼我犯錯誤,逼我也跟你們一樣,為了復仇,從此不得再走在陽光下?!?/br> 他的聲音淺淺淡淡,細細聽來,甚至都讓人覺得溫和。 阿澈那張人畜無害的臉靜靜地躺在袁征的膝蓋之下,冷冷一笑:“那你既然不選擇這條路,也可以?!?/br> “這手盔上面也許還有余警官的血沒有清理干凈,你倆的現在混在一起,剛好…有情人!終成……!眷屬!” 阿澈手下一動,空中似是發出了一個骨頭斷裂的聲音,袁征用來掐著他脖子的手臂立馬血光四濺—— 他為了脫困,竟生生扯斷了自己的胳膊! 袁征猝不及防的手下脫了力,小金腰帶見狀猛的一個飛撲,站起來就要往袁征身上踩去! 賀白飛快的上去就要抱住阿澈的腰,可那小身板兒敏捷的不行,在賀白就要沖上去的時候,那個帶著倒刺手盔倒了個手迅速朝身后就是一揮! 賀白仰頭一躲,差點被那東西傷了眼睛。 袁征在這空隙之中一個翻身爬了起來,大臂一把婁住了阿澈的腿,起身頂肩扛起了這狗東西,又是一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