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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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欠了他錢或者是指望著他供毒的男孩子,不過就是自己在這漫漫的復仇長路上解壓的消遣品罷了。 玩兒死了就玩兒死了,這種男孩子,要么無父無母要么就早早都跟家里斷了聯系了,一般也沒人惦記,活著的時候,劉行闊有興致的時候就叫來玩兒幾次,玩兒完給他們一筆錢或者供他們一段時間毒品,要是哪一回一個不小心玩兒脫手了,死了,那就在這農莊里找塊兒地方直接埋了。 這就是劉行闊的秘密基地。 藏了他無止無盡的罪惡與邪念。 那些男孩兒一個個也都不干凈,只有現在的蔣沐凡是個例外。 劉行闊早就惦記上蔣沐凡這個小孩兒了,他漂亮純粹,再加上那一手漂亮的鋼琴加持,劉行闊簡直覺得這男孩兒干凈的就如天使一般。 如果他不生于吳天良,也不養于賀振華,那劉行闊可能也就不會有這么貪的念頭,甚至都無緣碰上。 可也就是他命好,剛好讓自己逮住了,劉行闊嘗遍世間百味,就是沒品過這類貨色,甚至放從前他都不妄想著把心思花到這兒來。 現在好東西送上門了,劉行闊對于這白花花香噴噴,剛出茅廬的蔣沐凡,那是一百萬個想要珍惜對待,他甚至想給自己沐浴焚香捯飭的干干凈凈的,鄭重其事的好好享受這一場饕餮盛宴。 只是可惜他時間有限,就只有一晚上,要不然三天三夜都不夠他玩兒的。 所以跟蔣沐凡的長久生意談失敗之后,劉行闊便等不及的就趕緊開動了。 也趁人現在還活著,要不等沒氣兒了也就沒意思了。 這一晚的流程,劉行闊在路上就已經想好了——先折騰一番,然后邊折騰邊享用,等到時候人就剩最后一口氣的了,再讓他給自己彈一曲,就用那彌留之際的模樣。 一般這種清高的男孩子最寧死不屈,劉行闊極其期待著蔣沐凡全盤崩潰了的時候會是什么樣子。 等他的精神和身體都到達到了極點,那彈出來的東西,得多舉世無雙吶…… 到時候他一定要把那個場面錄下來,就算人不是自己的,那個畫面他也得好好留住。 畢竟這樣的人,一輩子能遇上幾回呢? …… 蔣沐凡身下白色的地毯已經濕了一灘了,都是他身上滴下來的血和汗,混雜在一起,竟是偏粉色的紅。 劉行闊手里的第二十一根針頭已經游走到了蔣沐凡右邊的鎖骨上。 最后,他將那冰冷的針頭在蔣沐凡鎖骨上方那一層極薄的皮rou上停了下來。 “一聲疼都不喊嗎?” 劉行闊問。 蔣沐凡垂著頭閉著眼,嘴唇已經白的透了青,他的聲音微弱:“你覺得我可能…會讓你如愿嗎?” 說完,劉行闊端著針把眼前的人又端詳了一會兒:“你們這類的男孩子,都這么倔嗎?” “當然?!笔Y沐凡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這世上…還沒有誰能倔過我?!?/br> 他一字一句的說。 劉行闊無奈的砸吧了砸吧嘴,他嘆了一口氣,而后大拇指一推,沒有一絲猶豫的把手里的針頭推進了蔣沐凡鎖骨上方的皮rou里—— 第二十一根針頭被埋進了rou里,連一滴血都沒有,仔細一看,也就只是一個小小的點。 那些黑點在蔣沐凡肌膚上,有序均勻的分布著,就像是一個畫師,在他身上定下了一條用來形容他骨骼的鬼魅的曲線。 劉行闊兩指一個用力,掰斷了那個針頭的塑料接口,深陷進皮rou里的鋼針在里面上下翻攪,蔣沐凡瞬間一個激靈,痛得揚起了頭,不住的抖了起來。 他極力保持著冷靜,依舊堅持著不發出任何一絲聲響。 劉行闊甩手把那個塑料接口隨手扔到了地上,隨后伸手捧上了蔣沐凡的臉。 “寶貝兒,不行就叫兩聲吧,或者流兩滴眼淚,意思意思的哭一下,你能少受點苦?!蹦且鹿谇莴F甚是苦口婆心的勸,“再這么撐下去,咱一會兒該成小骰子了?!?/br> 而蔣沐凡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我不愿意”。 他面如死灰,一句多余的話也不想跟劉行闊說。 從那第一個針頭被推進自己身體里之后,蔣沐凡就知道自己今晚要經歷的,將會是一場慘無人道的虐殺。 這二十一根針頭只是一個開場,接下來又會有什么,蔣沐凡猜不到,也許會有什么烙鐵被摁在自己身上,又或者是用刀子砍去自己的手腳,再殘忍一點,就挖去自己的眼睛,開了自己的肚子,掏出他的肝肺和他的心臟…… 蔣沐凡沒力氣去猜了,他已經是傷痕累累,精疲力盡了。 他甚至連思念賀白的力氣都快要沒有了,從被綁在這架琴跟前開始,也不知道究竟是過去了多長時間。 他只覺得這生不如死的劇痛持續了好久好久,可這漫漫長夜居然也沒能有一絲光亮。 那年,蔣沐凡只有19歲。 那時那刻,他以為自己會葬身于此,死無全尸。 現在也唯有他靈魂深處的那一點倔犟在撐著自己——他可以停止呼吸,但絕不認輸,這是賀振華墜落橋下的時候,用他的生命教給自己最后的道理。 “你還有什么招數……抓緊時間都使出來吧…” 蔣沐凡渾身上下癱軟的,只有嘴唇能輕輕動一動,也全靠身上的那一根繩子勒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