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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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是一段多么好的時光啊。 一切的一切都在朝一個happy ending的方向走著。 就是誰也料不到,他們最終還是要經歷一次,那命運毫不留情的生生撕扯。 …… 時間很快就到了蔣沐凡要去打比賽的時候。 那首《伊索爾德愛之死》已經被蔣沐凡練的滾瓜爛熟了,他除了備戰藝考之外,這首曲子是他目前最大的重中之重。 賀白這段時間也很少給蔣沐凡安排什么娛樂活動,就意思讓他專心練琴。 比賽地點在青州,一個距離南港很近的新一線城市,到時候蔣沐凡得提前幾天過去準備。 這次這個比賽是f國皇家音樂學院在國際上舉辦的第一屆,各方面賽制都非常的正規,從比賽用琴開始,就主打一個絕對公平。 為了讓每一位選手都能發揮出真實水平,主辦方準備了將近五個品牌的鋼琴,施坦威、雅馬哈、卡哇伊、貝森朵夫還有佩卓夫,各個型號的三角,一共將近二十臺,可謂是花了大價錢。 賽前三天是參賽選手走臺和選琴的環節,因為每個選手的選曲都不一樣,曲目所適合的風格音色也就不同。 所以也并不是所有的曲目都拿施坦威彈才最出彩,不同品牌的鋼琴所能表現的性格都是不一樣的,所以這場賽制可以提供許多不同的鋼琴,讓選手們提前到場來選。 等挑好自己的比賽用琴之后,就進行統一調音,然后每一位選手上臺前都會重新整體進行一次布場換琴。 由此可見這場比賽的規格和場面是相當的有高度,含金量也就自不多言。 比賽日期是十月三十日。 這個時間很尷尬,十一國慶之后了,蔣沐凡面臨的,將是沒人能陪他去比賽。 蔣萍是名人民教師,本來假就不好請,這個時間正是要準備期中考試了,學校根本不放人。 賀振華就更不用說了,他們公司因為拆遷的事情才剛剛太平了兩個月,欠了一屁股的債,最近剛剛步入正軌,錢還沒賺上,哪里走得開。 賀薇就忽略不計了,她不算人。 也就剩下賀白了,還剛好是蔣沐凡最盼望的一個人選。 可他有點不好意思說,因為賀白也到了考研的時候,蔣沐凡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打擾賀白,畢竟一去就是將近一個禮拜。 賀白要是陪他跑東跑西的,肯定會耽誤不少事兒。 醫學的本來就不是人學的,賀白學習壓力大,他的導師那邊又那么多事兒,萬一真弄的賀白保研不成,那蔣沐凡該后悔死。 但理智歸理智,在臨近比賽的好幾個夜晚,蔣沐凡還是幻想了無數次自己在臺上彈琴的時候,臺下有賀白陪著。 他甚至僥幸的在等著賀白會不會哪一天主動提起,這樣的話,蔣沐凡怕是不好意思答應,也會抵不住誘惑的妥協了。 但有意思的是,賀白對這件事情竟只字不提。 蔣萍把蔣沐凡下個月要自己一個人參加比賽這件事情,都在家里開誠布公的念叨了好幾次了,蔣沐凡也沒聽見賀白說一句,“要不我陪凡凡去吧”這句話。 這讓蔣沐凡簡直一度失落到了極點。 但你說這種事吧,又不好直接跟賀白問出口,陪自己去比賽不是賀白的義務,如果目光放長遠,也不會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而且蔣沐凡深知,假如自己真的問了,甚至直接要求了,賀白也不會拒絕的,他不但不會拒絕,也一定也萬死不辭。 所以蔣沐凡心里憋屈,覺得自己問了像是在強迫,不問又心有不甘,非常低落。 最后也只能沒事勸勸自己,強扭的瓜不甜,有些事情如果是要來的,就沒意思了。 于是,在距離比賽還有不到兩周的時候,蔣沐凡是又焦慮又心煩,一度連話都不想跟賀白說,看見賀白就覺得心里堵得慌。 …… 自從賀振華把拆遷的事情都談妥之后,建華集團便又進入了一段風平浪靜的時間。 劉行闊沒再搞事情了,但也沒人知道他在蟄伏著什么壞點子。 但作為施工方,賀振華跟知行建工又不像袁征那樣有著深仇大恨,他的目的就是,只要沒人在中間搗亂,他們建華集團只想趕緊把這個東站項目做完。 這個東站從前是個賺錢的好機會,現在被劉行闊在中間這么一攪和,賀振華還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把這份錢賺了,感覺能不貼錢為城市建設做貢獻都不錯了。 但賀振華現在是不打算跟知行繼續較勁,以免弄的兩敗俱傷了,但袁征的請求,賀白卻一直都在心里記著。 溫義輝的那個項鏈如今一直在賀振華手里,賀白自從拿到手之后,一個字也沒有打開看過。 但賀白心知肚明的是,賀振華是在拿到東西的當天,就自己一個人把內容都看了,只不過看完之后,賀振華卻只字未提,一直該干嘛干嘛,老老實實做著自己建華集團該干的事,權當那個證據不存在過。 然而現在在賀白這邊卻是疑點重重—— 從溫義輝的事開始。 如果開冷鏈車撞死溫義輝的人不是劉行闊的人,那會是誰?是公司內部的人嗎? 車禍之后,在得知溫義輝泄密之后,立馬就在賀振華臥室里裝下竊聽,打聽溫義輝手里證據下落的人會是誰? 是祝斌還是張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