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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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日復一日,小冷戰變大冷戰,小隔閡變大矛盾,沒什么決定性的導火索,就是日積月累出來的,他和賀白遠了。 蔣沐凡這幾天的燒不是白發的,他在這三十九度多的體溫中確實是懺悔了,覺得自己太不應該,覺得這被無故內耗的感情太可惜了。 這會兒躺在賀白懷里被賀白暖著,蔣沐凡知道自己再渾也不能在這個時候跟人渾了,賀白說什么他都得聽著。 于是蔣沐凡啞著嗓子老老實實的“哎呀”了一聲,依托著自己的病勁兒,軟綿綿的。 賀白見人終于有點從前的乖樣子了,心也說軟就軟了,沒一點底線。 他放緩了語氣,柔聲問:“好點了嗎?” 蔣沐凡閉著眼睛,順坡下驢的往賀白懷里又縮了縮:“難受死我了,冷?!?/br> 賀白心疼的嘆了口氣,又把蔣沐凡往懷里緊了緊:“一會兒穿厚點,咱們去醫院?!?/br> “嗯?!笔Y沐凡乖乖道。 兩個人以這個姿勢呆了沒一會兒功夫,蔣萍就風風火火的拿著衣服進來了。 她給蔣沐凡拿了件薄t恤,還拿了個厚衛衣,又從柜子里翻了件深冬才會穿到的厚羽絨服。 進門的時候一邊嘮叨一邊往賀白手里遞:“你的羽絨服塞最底下了,這羽絨服是你哥的,可能大點兒,你就先穿著吧,大點兒裹著也不著涼,小白你給凡凡把這里面穿的衣服換上,t恤穿到衛衣下面,貼身能吸汗,換好了就出來別在這屋子里悶著了,凡凡都在這兒悶了三天了,空氣不好,我這會兒也換衣服去,早點去醫院早點打上針,這孩子再這么燒下去,腦子都要壞了,哎......就是倔,我叫叫不動,非要你哥回來了才能拉得動你......” “哎呀別啰嗦了媽?!笔Y沐凡被蔣萍嗡嗡的腦袋要炸。 蔣萍一個白眼:“得得得,我不說了不說了,小白你趕緊給他穿吧,捂三天汗都臭了,剛好今天你爸是司機來接的,沒開咱家車......” 這回輪到賀白的腦袋炸了,他一邊兩個手撐著t恤的領口給蔣沐凡套著頭,一邊打斷了蔣萍:“好了好了,知道了媽,你趕快去吧?!?/br> 蔣萍無奈也識趣的擺了擺手,去自己房子換衣服去了。 五分鐘后,母子三人就匆匆出了門。 蔣沐凡是被賀白背下樓的,老小區那會兒沒電梯,他燒了三天一直沒下床,不下床不知道,這剛腳一挨地蔣沐凡就發現自己腿已經軟的站都站不住了。 賀白見狀無法,一把拽起蔣沐凡的胳膊,三下五除二的將人背到了背上。 下了樓后,蔣沐凡被賀白塞進了后座,靠在蔣萍的肩上,自己發動了車子,開去了醫院。 到醫院掛急診也快,蔣沐凡這就是換季受涼了,可能最近免疫力比較低下,該吃藥的時候沒好好吃,又在家拖了兩天拖嚴重了,化驗了個血常規,醫生給開了兩瓶消炎針,很快就給扎上了。 他們去的是家附近的小醫院,蔣沐凡這普通發燒感冒犯不上去那一排隊排一天的大醫院去受罪去,在這小地方打針剛剛好,雖然規模不大,但也是個公立醫院。 就是環境差了點兒,急診打針的地方也沒個床,都是座椅,一排一排的在大廳放著,跟看電影似的,躺不了。 蔣沐凡等打上針的時候已經快五點了,他手上插著針在那座椅上呆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已經覺得難受的渾身不得勁兒。 人發燒的時候會渾身疼,這急診室的座椅又硬又冰,蔣沐凡不是嬌氣,是真受不了,感覺自己要再在這兒被這吊瓶綁著的話,自己分分鐘尾骨就要斷了。 他覺得自己坐的腰酸的時候就開始在位置上挪來挪去,跟屁股上扎了釘子似的,坐立難安。 賀白察覺到蔣沐凡可能是不舒服,在一旁問道:“怎么了?” 蔣沐凡抱怨著嘀咕:“椅子太硬,腰疼?!?/br> 賀白聞后,起身把蔣沐凡脫下來的羽絨服卷了卷,對蔣沐凡說了聲:“起來?!?/br> 蔣沐凡提溜著自己打著針的手慢慢吞吞的站了起來,見賀白把那羽絨服卷成了個墊子放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賀白手底下給蔣沐凡整好,對蔣沐凡示意道:“現在坐吧?!闭f完就開始脫自己的外套。 蔣萍跟賀白一左一右的在蔣沐凡身邊陪著,這會兒正大條的坐在一旁玩兒俄羅斯方塊。 蔣萍平常其實是個靠譜的mama,大概是最近看了兩天蔣沐凡,這會兒見兒子終于打上針了,跟前還有個穩重的賀白在,所以徹底放下心了似的,啥心也不cao的休息下了。 這會兒賀白在一旁脫外套,她才抬眼往那邊看了眼。 只見賀白把自己的外套也卷了卷,墊到了蔣沐凡背后,硬是給蔣沐凡diy了個小沙發出來。 蔣沐凡從站起來到坐下,一套動作行云流水,就著他舒服的勁兒,自然的將頭枕到了賀白的肩頭。 “這樣舒服點了嗎?”賀白問。 蔣沐凡半閉著眼睛:“嗯?!?/br> 蔣萍看著這幅兄弟情深的畫面,眉毛一挑,嫌棄的笑了一下:“瞅你倆那膩膩歪歪的樣子,在那兒談戀愛吶?” 這句玩笑不痛不癢,賀白彎了彎嘴角沒說話,可蔣沐凡聽得坐不住了,汗毛都能豎起來。 他略顯掙扎的坐起了身子,沖蔣萍抗議:“胡說什么呢媽?!?/br> 蔣萍被蔣沐凡這個激動的樣子整的有點意外,她略顯無辜的拍了拍蔣沐凡的肩膀,哄道:“好了好了,激動什么啊,趕緊去你哥那兒瞇一會兒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