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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了了在線閱讀 - 第610節

第610節

    要是她有耳朵,想必此刻已經耷拉下來了。

    她忘了自己現在是鬼了,沒法跟二哥說話。

    眼角余光瞥見二皇子鼓鼓囊囊的衣袖,先是高興,因為她知道那一定是二哥從宮外給自己帶來的好玩的,然后是失落跟悲傷,誰讓她變成了鬼,這些好東西通通落不到她手中。

    “巍鈭?”

    “……小妹?”

    接連叫了數聲都沒能得到回應,二皇子頗為訝異,他彎腰與了了視線齊平,擔憂道:“該不會是被罰怕了吧?要不二哥送你回去休息,再去尋圣上幫你請個假?”

    了了往旁邊走了兩步,繞過二皇子繼續前行。

    二皇子:?

    他還是頭一回被這個meimei這樣無視呢,要知道他可是所有公主皇子中與這位小公主關系最為親近的,恐怕連帝王都越不過去,可今天這待遇屬實是出乎意料。

    “巍鈭——”

    巍鈭是小公主滿月時的封號,巍有高大之意,鈭則是一種兵器,只是當時沒有人知曉這個封號的用意,只覺得不適合嬌滴滴的公主們,但圣上之意,旁人又哪里敢反駁?

    二皇子再次追上去,這回了了沒有再不理他,說出口的話卻不好聽:“你還在這里做好人?”

    二皇子險些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否則總是笑著撲向自己的可愛meimei,嘴里怎么說得出如此傷人的話語?

    “若非是你送的那些個玩意兒,我也不會被罰?!?/br>
    了了冷眼看著二皇子,“你若真心幫我,便到圣上跟前,說你是故意拿那些有趣的東西哄我,而我年少懵懂,上了你的惡當?!?/br>
    “喂!”

    二皇子目瞪口呆,小公主比他還急:“你怎么這樣跟二哥說話呀!是我喜歡二哥才冒險托人轉送于我的,你怎么能出賣兄長?”

    其實哪怕二皇子真去認了罪,帝王也不會放過公主,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向來是她對公主的要求之一,在帝王看來,這些容易腐蝕意志的東西并非不能讓公主接觸,而是要她在明知它們有趣好玩的前提下,仍舊有足夠的定力去推開,否則等長大再沉淪,那可真是十頭牛都別想拉回來。

    了了不用看就知道二皇子絕對不敢,帝王對兒子們的態度可不如對待兩個女兒,同樣是她親生的大皇子已因謀反被砍,并非帝王親生的二皇子又能特殊到哪里去?

    他現在可是如履薄冰,只敢私底下弄些小動作,否則一個惹怒帝王,連帶他那剛出生沒多久的小皇孫,恐怕都要受牽連。

    今上可不像先帝那般窩囊平庸。

    二皇子一向將這個異母meimei哄得很好,他自覺比有反心的大皇子乖巧,也比后面幾位弟弟聽話溫順,儲君之位,圣上應當會率先考慮他,結果呢?

    本朝已經不需要再出現第二位女皇帝了!

    第549章 第二十四朵雪花(二)

    小公主的憤怒了了充耳不聞, 她再沒看二皇子一眼,走進了上書房,徒留二皇子一人站在外面。

    他向來善于做個溫柔體貼的兄長, 此時天色尚早, 授課的先生未至, 宮人們又垂首不敢冒犯,了了更是背對著他, 于是二皇子露出了個表情,這表情卻被朝他撲來,想要安慰他的小公主看見了。

    嚴格說起來, 二皇子模樣俊俏, 做什么樣的表情都不難看,可在小公主面前的他一向和善軟糯,簡直連心都能掏給這個meimei, 絞盡腦汁地逗她開心。無論何時,小公主看見的哥哥都是面帶笑意無比包容的,所以當這種堪稱陰鷙的表情出現后, 飄在空中的小公主愣住了,竟有點不敢靠近。

    那還是她的親親二哥嗎?是自己看錯了嗎?

    二皇子的異樣只出現了一剎那, 他聽見不遠處傳來的腳步聲,旋即轉身輕施一禮:“郝大人,納蘭大人?!?/br>
    今日前來為公主授課的, 一位是翰林院侍講學士郝大人, 另一位則是教導過先帝的太傅納蘭老大人, 兩人見皇子行禮, 連忙回禮,二皇子笑道:“從前我于上書房讀書時, 二位大人也曾教導于我,學生見了先生,豈能無禮?”

    又變回平時的二哥了,小公主想。

    兩位大人對二皇子不乏贊賞,先帝子嗣不豐,余下的幾位皇子中,二皇子溫潤仁善,看好他的人有許多,只是摸不清圣上之心,因此不敢表現得過于明目張膽,但誰見了二皇子都樂意賣他幾分面子。

    互相施禮后,郝大人與納蘭大人進了上書房,見公主已正襟危坐,不免感到驚訝,這位小公主最是厭學,今兒個不僅提前來了,還沒鬧脾氣,瞧著像是要好好讀書的,委實叫人吃驚。

    聽了一會這兩人講的課,了了便有些明白帝王的用意了。

    郝大人是帝王登基后的新臣,由于才華橫溢,還時常去為帝王講經,納蘭大人更為博學,堪稱滿腹經綸,又桃李天下,然而他是三朝老臣,思想未免迂腐,將這兩人的課排在一起,既能讓小公主好好念書,又不至于叫納蘭大人朝小公主灌輸些什么別的想法。

    此時正是納蘭大人在講經:“……父在,觀其志。父沒,觀其形;三年無改于父之道,可謂孝矣?!?/br>
    這句話的意思是說,父親活著時,要看此人的志向,父親不在了,就要看此人的言行,父親去世后,此人能夠維持父親的規矩,就能被稱為“孝”。

    隨后他問了了:“公主可記住了?”

    了了點了下頭。

    過了半盞茶功夫,納蘭大人繼續講經,這回他講的是禮。

    “邦君之妻,君稱之曰夫人,夫人自稱曰小童……”

    白胡子老頭在講些什么東西了了已經沒有注意去聽了,納蘭大人講得的確是圣人之言,然而常常夾帶私貨,這大概跟他侍奉過前面兩代皇帝有關。

    他講經時,經常在一堆正經道理中穿插點小心思,比如他會教小公主學習和崇敬父親,而邦君之妻這一句,講得則是禮制崩壞,稱號紊亂,明面上是講“禮”,實際上卻是在暗示今上立身不正,牝雞司晨。

    但你能說他講錯了嗎?他講得盡是圣人之言,要盡“孝”要講“禮”,生怕再教出第二個女皇帝。即便帝王事后問罪,納蘭大人也能據理力爭。

    像這樣的大臣,朝中必定還有不少。他們表面上臣服于帝王,實際上無時無刻不想著撥亂反正,這一點從他們催促帝王盡早立儲君便能看出來,只要有了太子,等到太子繼位,江山便會再度回歸。

    “圣人之言,我有一句不解,不知先生肯否賜教?”

    納蘭大人捋捋胡子笑道:“公主但講無妨?!?/br>
    “亂臣十人,圣人言其有九,婦人在其外。納蘭先生如此推崇圣人之言,可是認為今上無德,不配為帝?”

    白胡子老頭立馬笑不出來了。

    了了卻不肯這樣放過他。

    她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語氣倒是平和,毫無戾氣:“正所謂君使臣以禮,臣事君以忠。圣上敬重老大人,因此請老大人為我授課,可謂是禮數周全,老大人卻心懷鬼胎辜負皇恩,是為不忠。恰印證圣人所言,老大人乃是小人之儒,而非君子之儒?!?/br>
    納蘭老大人德高望重,門生無數,哪里被個小孩子這樣不帶一個臟字的指著鼻子罵,他用圣人之言馴化她,她就拿圣人之言來反駁,簡直讓老大人毛骨悚然。

    他震驚于公主的敏銳伶俐,但真正讓他害怕的,卻是從公主身上瞧見了今上的影子,七歲的公主再聰明也不可怕,公主的母親,那位有史以來的第一位女皇帝,才是真正讓老大人畏懼的。

    本來準備看熱鬧的小公主此時嘴巴張大的能把手給塞進去,她想著納蘭老頭最是迂腐煩人,一張嘴盡說些活人聽不懂的話,唯一的優點也就是從來不向母皇告狀,所以老頭兒講的學問,她勉勉強強能聽進去點。

    還是頭一回看見納蘭老頭被堵得無話可說呢。

    “圣上在圣人之上,老大人如此推崇圣人之言,卻不見對圣上忠心,真乃儒生之恥?!?/br>
    說完,了了看了眼郝大人:“郝先生可以開始授課了?!?/br>
    最初她稱納蘭大人為先生,待老頭夾帶私貨后,便改稱為老大人,可見郝大人若講得不如她心意,也是一樣的待遇。

    郝大人是新臣,是帝王登基后一手提拔起來的能人,按理說應當對帝王忠心耿耿,但納蘭老頭這樣的授課絕非一次兩次,若郝大人向帝王稟明過,便不該再發生,看樣子也是身在曹營心在漢,一心匡扶陶氏江山呢。

    說實在話,皇帝了了不知當了多少回,這群所謂的先生加在一起,也不一定比她學問好,可這兩人的表現讓了了意識到,帝王的處境并不算好,她身邊充斥著太多想要將她拉下來的人,甚至于她親生的孩子都無法理解她。

    小公主從前頑劣厭學,先生們教得也不如從前教導皇子們精心,一個公主,學這些做什么?日后嫁了駙馬,難道要將治國的本領用在御夫之上?

    “哦?”

    昌平宮中,正在更衣的帝王挑了下眉,“她當真這么說?”

    低眉順眼的田太監恭恭敬敬回答:“回圣上,正是?!?/br>
    她那貪玩又耳根子軟的小女兒,頭一回提前抄完了書,還主動在只睡了不到兩個時辰的情況下去上書房,看起來像是要徹底悔改了,這可新奇得很,帝王便關注了下。

    大臣們授課時,宮人們只能在外守著,不得入內,但田大伴手底下多得是能人,上書房里那場小小的口角,便傳達到了帝王耳中。

    很多時候,她并不是一無所知,只是形勢所困,納蘭珊是三朝老臣,在儒生中名望極高,又未致仕,帝王不可能給他實權,但又需得與他臉面,讓他為公主授課便是既體面又無權的最好方式,那老頭一心光復陶氏江山,難道帝王不知?

    她甚至知道那些拉幫結派的大臣誰是真心誰是假意。

    “看樣子,我這小女兒是真的開了竅了?!?/br>
    田大伴伺候帝王多年,自然聽得出她老人家此時心情頗為愉悅,便拍龍屁道:“圣上英明神武,小公主是圣上親子,焉能差了去?”

    帝王笑了笑。

    當天中午,了了喜提與帝王共進午膳的名額。

    這是她們的第一次見面。

    “坐?!?/br>
    這是帝王同了了說的第一句話。

    她很顯然不知如何做一位溫軟柔情的母親,也許她知道,但那不是她的本性,因此在擁有了至高無上的權力后,她便不屑于偽裝了。

    了了不止一次聽劉姑姑說起過從前帝王是如何照顧她的皇姐皇兄的,據說皇姐病了,帝王衣不解帶守了三天三夜,大皇兄不知為何夢魘,帝王便在佛像前跪了十幾個時辰,連老先帝都贊許她是真正的“慈母”。

    但真正的帝王是冷硬的,她看了了的目光只有評估與打量,似乎在考慮了了有沒有達到她的要求。她不會溫聲軟語的說話,不會摸公主的頭,更不會關心公主是否吃飽穿暖,因為她已將這世間最好的物質條件給予了她。

    她甚至不要求公主聽話孝順,對于公主的頑劣軟弱,也沒有過多傷感,了了想,過個幾年,當帝王發現小公主根本不是那塊料,沒有達到她心目中的合格水平,無論原因是什么,無論是否有人暗中作梗,她都會毫不猶豫地放棄掉這個最小的,也最寄予厚望的孩子。

    就像她早已放棄大公主一樣。

    七歲的小公主腦海中有許多不懂的記憶,但了了能從這些記憶中得到很多訊息。

    “聽說今日你在上書房,頂撞了納蘭珊?”

    帝王語氣冰冷,面上也無甚表情,換個真正的小孩子早被她的氣勢嚇哭了,別說是七歲的小公主,就是已經年近而立的大公主,在帝王面前都時常腿軟不敢撒潑,并非帝王親生的二皇子更是唯唯諾諾沒勇氣抬頭。

    宮里宮外,朝內朝外,提起這位帝王時,態度盡是如此,連伺候了她快半輩子的陳姑姑與田大伴,在她面前也大氣不敢喘一下。

    了了卻很適應這種態度,她反倒不喜歡過于熱情的對待,倘若每個母親都像戴爾絲那樣熱烈如火才是糟糕。

    她很干脆地承認道:“頂撞了?!?/br>
    帝王訝然,倒不是訝然她真頂撞了納蘭珊,而是訝然這個孩子居然兩腿沒有打顫,甚至能心平氣和地在自己對面坐下來。

    作為一個母親,在世人眼中,帝王儼然是不稱職的,她不知道小公主喜歡吃什么討厭吃什么,甚至不記得小公主的生辰,但了了沒覺得這有什么奇怪,也不會像小公主記憶里那樣傷心。

    她可是皇帝啊。

    從沒有哪個金枝玉葉敢因為自己的喜好或是生辰沒被記住就去怨恨或是不滿男皇帝吧?也沒有哪個男皇帝因為不記得孩子的喜好或是生辰就被認為是不稱職吧?即便男皇帝對自己的孩子再苛刻再無視,不也多得是孩子們主動討好他們么?

    “頂撞得好?!?/br>
    帝王難得肯定小公主一回,“朕的孩子,就應當有這種氣魄?!?/br>
    軟弱得像小雞仔一樣才讓人看了來氣,她寧可要一只見人就咬的小狼崽,也不想要可愛聽話的小貓。

    出于對小公主的贊許,帝王紆尊降貴抬起筷子,給了了夾了塊扣rou。

    正常情況下,帝王賜膳,愛不愛吃能不能吃都是次要的,就是她賞了一盤粑粑,身為臣子也該感恩戴德。

    了了把扣rou又給帝王夾了回去,“我不愛吃?!?/br>
    這大膽的行為險些嚇得陳姑姑布膳的筷子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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