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落在蕭云錚眼里的沖擊程度無異于一整頁的“□□”。 訊息差是個很嚴重的致命問題。 鬧大了,會出人命的。 殷靈棲被他掌住后腰,狠狠抵在墻上。 手指間染上的竹葉香愈發濃郁,那是來自另一個男子的氣息。 她就用這雙手,抵住蕭云錚的唇。 “你要發瘋嗎?”她問。 口吻是挑釁的,眼神是朦朧曖昧的。 奇怪,明明是很淡雅的香氣,卻如同刺激的血腥味一般,能激起人的深重欲望。 她成功了。 宿敵抵著她的唇重重發泄。 她也成功了。 調虎離山,給了牽機潛入皇城司的機會。 一舉兩得。 小公主心滿意足,仰起臉迎合疾風驟雨般猛一烈的吻。 宿敵之間,合作與爭奪并存。 身上沾染的竹葉清香逐漸被死對頭冷冽強勢的氣息覆蓋。 耳畔只能聽到男子低沉的喘一息。 呼息灼一熱,身上也很熱,肌膚染上緋紅,不知不覺沁出一層薄汗,泛著水光。 殷靈棲唇被咬得有點痛,有些不悅,她不委屈自己,開始伸手捶打。 死對頭放過了她。 你以為到這里就結束了? 薄唇輾轉而下,轉向咬她脖頸,咬她鎖一骨泄憤。 有那么一瞬,當唇抵在她頸側脆弱的動脈上時,殷靈棲對于死對頭想弄死她有了實質的感受。 好吧,不要隨便挑釁一個冷靜的瘋批。 *** 昭懿公主再出現在人前時,立起了衣領。 天氣很暖,她很熱,但她豎起了衣領。 茶舍里多了一個人。 殷靈棲抬眸看去,有些意外。 “……” 蕭云錚夠狠,把她哥找來了。 太子面色為難,問她柏逢舟是誰,什么名分。 又說,她養在府上那一堆鶯鶯燕燕面首,他方才都去見過面了。 告她黑狀是吧? 殷靈棲微笑著點點頭。 好,好得很。 她看了蕭云錚一眼,又望向柏逢舟。 除卻太子以外,茶舍中三個人各懷異心。 宿刃吊著口氣,看到主子露面了,才敢上前來稟報: “主子,出事了。今日尚書嫁女,迎親的隊伍行到半途,新娘突然失蹤不見了?!?/br> “大理寺卿來求您商議,他說,這已經本年度京城里發生的第十起新娘失蹤案了?!?/br> “新娘是張尚書的女兒?”殷靈棲問。 “是,公主認識?”宿刃道。 “白日出來時,張尚書府上家仆在沿街分發喜糖,本宮的車架路過時,給了本宮的車夫一袋?!?/br> 殷靈棲叫住太子:“我隨你們同去,既然吃了人家的喜糖,便幫她一個忙吧?!?/br> 她對著鉤吻耳語幾聲,鉤吻頷首領命,忽的自窗臺一躍而走,眨眼間身影消失不見。 太子看得愣住了:“你身邊的侍女竟有如此深厚的功夫……” “噓?!币箪`棲瞄了一眼遠處的人,對太子道:“別讓別人知道,看著你是我哥的份上才肯告訴你,這是母后留給我的人?!?/br> “母后送了你這么厲害的人物?為什么孤沒有?!碧佑行┚趩?。 “嘆什么氣,因為母后給你留下了更重要的人啊?!?/br> “誰?在哪?”太子問。 “當然是我呀?!?/br> 殷靈棲趴在桌案上,捧著臉,眨了下眼睛。 第90章 索吻 皇城司。 “既然新娘失蹤已非個案,大理寺為何拖至今時才開始著手調查?!?/br> 蕭云錚正襟危坐,翻看卷軸記述,言辭鋒利。 堂下人不敢答話。 蕭云錚合上卷軸,目光刀子似的掃過去,肅然質問道:“說?!?/br> 他年紀輕,能鎮得住一群浸yin官場已久是老滑頭,靠的不是煊赫家世,而是懾人的手段與魄力。他的存在本身就透著難以忽視的壓迫感與威嚴,無論公事亦或是私下里,與他相對而坐,都令人不敢直視。 殷靈棲是個例外。 她可以無視死對頭外在的涼薄,走進他的禁.區去抵唇廝磨,擁抱他容納他克制的洶涌的一切。 也可以在最坦誠最激烈的時刻心照不宣地彼此進行猜忌。 像是一場無休無止的追逐。 可以看作是一種別致的情.趣小游戲,兩人享受刺激,皆對此樂此不疲。 但也僅限昭懿公主一人而已。 旁人面對指揮使的震懾,只能低頭。 堂下議事的官吏遭到審問,面面相覷。 大理寺卿斟酌一番,方委婉道:“世子您也是知道的,前任大理寺卿齊大人剛落馬不久,他走時堆積公務無數,下官接任以來這些時日未嘗有一日怠惰,卻也只是有心無力?!?/br> “此案推進緩慢,而今失蹤人士又是張尚書之愛女,尚書大人思女心切向圣上請旨施壓,大理寺亂上加亂,下官這也是實在無法,才來求助指揮使大人?!?/br> 蕭云錚冷笑一聲:“依大理卿所言,若是失蹤新娘并非出自簪纓世族,此案仍要滯后處置了?” “非要,非也!”堂下諸位官吏甚是惶恐,擦著冷汗道,“下官不敢?!?/br> 當務之急是盡快將人救回,蕭云錚沒心思再浪費時間同他們計較,指節敲了敲桌案,霧刃得到訊號,走上前來。 哦豁,小伙伴們如果覺得海棠書屋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target=_blank class=linktent>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gt;.l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