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說了?昨天晚上我對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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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淮沐到黎玥眠院子里的時候,剛好是她洗完澡在自己院子里搖著搖椅看星星放空自己的時段。 因為敲門沒有人應答,敢叔便被迫帶著徐淮沐翻墻進來了,可憐他飯都沒吃,就被老板抓過來強行加班。 加的還是這種私闖民宅的班,讓他這個前衙役情何以堪。 郭桐在教郭檸在書房識字,所以門口的動靜傳不進來,至于黎玥眠,放得太空了,以至于差點睡過去。 在她還有意識的最后一秒,眼前一黑,星星被這個黑影遮得干干凈凈,便讓她徹底清醒了過來。 “有賊?” 黎玥眠被黑影嚇得跳了起來,結果因為起來得太急,徐淮沐也沒反應過來躲開,她的腦袋頂就與他的下巴產生了完美碰撞。 至于有多完美呢,從小少爺捂著下巴緊閉雙眼,蹲到地上開始自閉,不樂意再說話就能看出來了。 黎玥眠壓根沒看清楚來的人是誰,只知道是黑漆漆的一團,便警覺的猜想怕不是什么不要命的刺客,結果就這樣撞上了。 她腦袋疼,他下巴疼,她倆誰也討不著好。 “眠兒妹子,是我,我家少爺今日見識了你的畫作,也想求一副畫像,價錢好商量!” 黎玥眠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捂著腦袋這才松了口氣:“呼,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是刺……” 客字還沒說完呢,結果就想起來,敢叔的上司……不就是昨天晚上差點把她辦了的徐淮沐嘛! 一想到這,她頭頂也不疼了腦袋也不暈了,立馬送客:“不好意思,我今天困了,就不畫了!桐兒,送……嗯?桐兒不在,那你們怎么進來的?” 敢叔尷尬的摳摳腦袋,想著該怎么打圓場:“欸嘿,這不敲門半天都沒人來嘛,怕你們在家出了什么事情,所以不得以就翻墻進來了,眠兒妹子有怪莫怪啊?!?/br> 黎玥眠其實是有些想要發作的,她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不經過允許就擅自進到自己家里,尤其是被那個賭坊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強行闖入,已經讓她敗足了好感,只不過面前的人是敢叔,雖然生氣,但好歹也念過自己承過他的情。 她咬緊牙關憋怒道:“沒事……” 敢叔尷尬的賠笑,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家少爺,可徐淮沐還在那磕到下巴的痛苦中沒緩過神來,他剛想趕緊把徐淮沐拉起來帶走,就看見小少爺咬牙切齒的看著黎玥眠。 徐淮沐捂著下巴站起身,咬牙道:“昨天晚上是不是你!” 黎玥眠雖然心虛,但面上還維持著臨危不亂的樣子果斷回道:“不是!” 徐淮沐想看清楚她的表情,可她正好背著月亮,周圍又沒有蠟燭,他壓根看不清楚,但他沒有因為這個就放棄:“你知道本少爺說的是什么事嗎你就說不是!” 黎玥眠依舊面不改色:“不知道,我昨天又沒出過門,總歸不是我!” 實在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偏偏黎玥眠她的語氣也沒有異常,他也有些不太肯定了,只不過她脖子上的紗布提醒了徐淮沐。 “你說不是你,那你敢不敢把紗布摘了給本少爺看?” 如果剛剛是真的絲毫不懼他,那摘紗布就是見棺材掉淚的橋段了。 她不敢。 昨天她就想不明白為什么會被反咬這么一口,結果今天剛好來鬧這么一出,她可算是明白了。 小少爺在這等著她呢! 可徐淮沐不是一個人傻錢多的囂張跋扈小少爺嘛?這么大個江南城怎么剛巧就知道是她? 見她不開口了,心中的猜想也真切了幾分,他乘勝追擊:“你怎么不說話了?是不是不敢!” “憑什么給你看!我……我這是生了疹子,太丑了,才不能給你看!” 她的語氣弱了幾分,盡量的偽裝自己是因為女孩子家家愛美才不愿意給人隨便看的樣子。 敢叔見現在的情況不太妙,不由得上前站在了兩個人中間:“誒誒誒,少爺,畢竟人家是姑娘家的,你這是做什么……” 徐淮沐沒想到自己的手下還能給別人說話,霎時間更加生氣:“什么姑娘不姑娘,你知道我昨天晚上被她……” 話說完一半,他便全咽了回去,這叫他怎么開口!真要是說出去了,那他豈不是整張臉都丟盡了! 要真是面前的女人所為他丟這個臉也就丟了,萬一真不是的話那他不要面子的嗎? 黎玥眠也被他這么一提想到了昨天晚上的經過,見他也不敢當著敢叔的面說出來便松了口氣:“你怎么不說了?我昨天晚上對你做什么了?” 她這話說得咬牙切齒,就是篤定了徐淮沐不敢破罐子破摔才拿這話來堵他。 如果說剛剛敲門的動靜不能讓郭桐和郭檸聽見,那剛剛那段爭吵多少是傳到了他們那邊了。 雖然這房子夠大,但臥室之間離得卻是有些近的,房子又沒加隔音,吵這么大聲多少會鬧出點動靜。 “jiejie?”郭桐及時趕到。 “桐兒?沒事,敢叔帶著這位公子來找我作畫,只不過今天太晚了,我都打算睡了,你送他們出去吧?!毖劭粗艿軄砹?,黎玥眠把逐客令一下,便不管這邊頭也不回的回房間了。 “好?!惫┕郧傻膽?。 若說剛剛的逐客令因為郭桐不在而被轉移了話題,那現在的逐客令就是天時地利人和了。 徐淮沐被堵得沒有心情再想這件事,敢叔早想走了偏偏自家少爺不讓。于是歉意的看了看自家少爺,見徐淮沐終于氣得甩著袖子跟著郭桐走了,便連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