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好直說懷疑她是r18畫手 hu an ha or.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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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上午,黎玥眠下午的時候趁著今日日頭正盛,在窗口蹭著陽光把圖畫完了。 今天正好還趕上郭檸被凌易磬帶出去選琴,而郭桐在學堂還沒有回來。 虎口的位置還隱隱做痛,并且時不時會抽搐上一下,盡管艱難,但此刻確實是最適合趕緊畫完的時機,便忍著疼畫幾筆休息一下畫幾筆休息一下的艱難度過。 畢竟年關將近了,她也不清楚這個朝代做這些東西的物價,況且真到了冬天她就提不起筆了,只能此刻咬牙為孩子們的小樂園奮斗奮斗。 終于趕在傍晚之前趕完了圖,中途郭檸來進來過一次,被她找借口趕了出了。 畫跡已經干透,她收整好,帶好斗笠背著畫筒就往書局跑。 大概是今天早上的時候發作了一番還打了了人泄憤,黎玥眠覺得今天的心情格外舒暢,就連昨天晚上…… …… 算了,這事不能想,一想就準不會開心。 該死的徐淮沐,竟然對她這么無理。 這次的以秋為題的春宮名叫酥,若說前兩本都是男子更為主動些,那這本就是明確的女性主場了。 王管事一如既往的覺得黎玥眠這人很上道,果然貴有貴的好,再加上因為催促圖冊的人是自家老板娘,對于這本女人為主場的酥,他還是極為滿意的。 原本他都打算把黎玥眠多奪走的那五兩銀子當這本圖冊預付的定金,又因為太過滿意所以就不計較這點了。 滿意之余他還不忘給黎玥眠送了前兩本裝訂好的圖冊。 他還記得這位畫師上次問她要過,趕巧今天心情好一并送了。 黎玥眠收到圖冊的時候可啞巴住了,她上輩子確實有搞收藏的習慣,但這輩子好歹家里還有倆娃,她哪里敢再把這些不干不凈的東西帶回去收藏,便厚著臉皮和王管事兌換了一本詩集和一本琴譜拿回去借花獻佛。指定網址不迷路:yeses huw u6. 當然,她沒補差價。 資本主義的羊毛不薅白不薅。 黎玥眠這前腳剛出了門,后腳就看見站在門口等候她的敢叔。 “小姑娘好久沒來了呀?!?/br> “嗯,現在天氣有些涼了,不太愛出門了?!?/br> 盡管這位大叔明顯話里有話,但她仍笑著解釋。 敢叔看了看她身后的卷筒,微微瞇起了眼睛,打量起她來。 他在這蹲守一個多月了,別說什么可疑的人,就是能讓他懷疑的人都沒有幾個,而且最重要的就是…… 每次位小姑娘來這后不到兩叁天的時間這位莫魚畫師就會有新圖冊上架了,再者她身后總是背著卷筒,平常也沒有看見她拿出書,仔細一想倒是十分可疑。 因為畢竟面對的還是這么軟糯的小姑娘,敢叔實在沒辦法把人和春宮圖聯系在一起,但真要說這書局出現過可疑的人真就她一個了。 所以他小心翼翼的試探:“之前一直沒問,不知道小姑娘每次過來都是買的什么書啊?!?/br> 黎玥眠有些不太自在了,不過因為她帶著的面紗沒有表露端倪出來。 她慶幸起自己還好提前找王管事換了書,不然真掏出兩本春宮她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敢叔了。 于是她極其自然的從卷筒里拿出詩集和琴譜:“家里的弟弟在學堂,就給他買了詩集,meimei喜歡樂理,這是琴譜?!?/br> 敢叔這才憨笑著掩飾起心虛,也是,面前的小姑娘嬌滴滴的,果然怎么看都不像畫那種圖冊的人,想來或許是他們內部就有人畫,所以那人根本不用來書局親自交稿也說不準。 想到這,他也就不再懷疑她了,一邊送她回家一邊與她正常的話起家常來:“你還有弟弟meimei?就你一個人照顧嗎?” 黎玥眠其實不是特別愛嘮家常的人,只不過敢叔有他獨特的個人魅力,自身的親和力在那擺著,哪怕是街邊路過的行人都陪他嘮上兩句。 “對呀,家里父母走得早,我身為長姐自當是要照顧弟弟meimei的?!?/br> 其實這話沒什么問題,不過敢叔倒是又起了點疑心,一個姑娘照顧一對弟弟meimei,還能供弟弟meimei上學學藝,哪里來的這么多錢呢? “對了,一直忘了問,小姑娘貴姓?” “啊,我沒說過嗎?我姓黎,黎玥眠?!?/br> “眠兒啊,這名起得好聽,不知道眠兒妹子是做什么的?” 黎玥眠原本還問一句答一句,但是看著敢叔越問越多,倒是覺得奇怪,不過還是跟著回答了一嘴:“我是畫師,偶爾幫人畫畫小像賺點小錢,不過敢叔問這么多是準備做什么?” 一個謊話說了叁遍,她已經自我催眠了,她甚至覺得自己目前的身份就是一個天橋底下畫畫的。 敢叔尷尬的摳了摳腦袋,又不好直說是懷疑她是r18畫手。 突然就想起自己還有個年齡和她正相仿的徒弟,一拍腦袋道:“哎嗨!我這不是有個徒弟嘛,他今年都快十八了,一直未有婚配,也沒見過他身邊待過什么姑娘。說來也巧,上次也與眠兒妹子還有過一面之緣,想來眠兒妹子也沒個人照拂,我這念著你們有緣,便撮合撮合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