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握過畫筆的手怎么能握住男人的幾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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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淮沐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身邊站著的是青鋒,他抱著劍,一只手還在遮掩著嘴角,還時不時的從指縫中溢出兩聲輕笑。 其實換做平常徐淮沐是不會在意這種事情的,只是今天起床的時候感覺自己身上格外不舒服,尤其是小腹部分,有一種詭異的粘稠感,他下意識的伸手拉扯了一下,發現這種感覺更強烈了,但是青鋒還在旁邊,他又不好當眾拉開褲子看,只好掩飾尷尬的咳了一聲。 “去幫我備水?!?/br> 青鋒點頭的時候沒忍住笑出聲,又怕太過明顯,還小小的掐了自己一手,才掩飾起上揚的唇角。 剛等青鋒出了門口,徐淮沐就解開了自己的褲子,結果看到里面的痕跡之后頓時就被嚇了一跳,整個人都嚇得石化。 這他媽是發生了什么?! 又因為牽扯到表情,臉上也傳來了干裂的感覺,又是什么東西在他臉上凝成了一塊? 他在大腦里緊急搜索起關于昨晚的片段,他還記得有個綠衣服的女人給自己送了壺酒,他喝了兩口就斷了片,然后…… 徐淮沐只覺得心臟都停了一拍,因為他想起,他在斷片之前,好像看見了那個女人在解自己的衣服? 結合現在的情況他暗叫不妙,他該不會是和那個令人生厭的女人做了什么吧! 男人的名節什么的倒是還好,反正他風流浪子的形象早在別人心里已經根深蒂固了,盡管他本身潔身自好甚至到這個年紀都還是個雛…… 可問題是他怎么可以把第一次交到這種心懷不軌的女人身上。 他皺緊了眉頭,動了殺心,剛想要出去找青鋒讓他把那綠衣服看怎么無聲無息的做掉,卻又突然發現了不對勁。 他好像記得當時他一腳就把綠衣服踢出門了才對啊,又怎么會被她占便宜呢?而且他好像在之后還聽到了那邊的屏風后面有動靜。 對!屏風。 徐淮沐下了床,往屏風那邊走去。他在思考問題的是順手摸了摸下巴,卻在手指劃過自己左臉時感覺到了一絲輕微的疼,他不信邪的摸了摸,更疼了! 徐淮沐連忙拿起一邊桌上的銅鏡,往鏡子里一看,自己細皮嫩rou的小臉上有個小巧的五指印,雖然已經淡了不少,從這掌印的大小來看,不難分辨打人者的性別。 他這是被誰給扇了? 難怪剛剛青鋒一直在憋笑,所以這個掌印又是什么時候被扇的? 徐淮沐更加的努力回憶昨天晚上的情況,倒真回想到一些碎片,他記得有一雙眼睛,黑亮黑亮的,又撰著眼淚搖搖欲墜,可憐又無助。 而這雙眼睛在眼熟之余又有些陌生,他卻想不起來是誰,仿佛是個有過一面之緣的姑娘,所以他這是輕薄了這個姑娘? 他好像還依稀記起,自己為了留下那姑娘的罪證,還咬了這個姑娘一口…… 但是這青樓里哪里有這種眼神的姑娘呢,哪個不是媚眼如絲,勾人又銷魂的? 而且這青樓之地誰不知道他小少爺的名號不能隨便亂碰的,除了那個該死的綠衣,還真不知道誰敢對他做出這步! 先不說青樓里沒有,就算是有能有這種眼神的姑娘,絕對不是什么小角色,最起碼都是個頭牌花魁的水準,可這樓的頭牌他都認識??!而且都是自己的人,根本沒有這種眼神的姑娘! 徐淮沐覺得自己被疑點包圍,想破了腦袋都想不明白,剛好青鋒備好水來了,他也懶得再糾結這些,打算先把自己身上清理干凈。 而黎玥眠那邊情況也沒有好到哪里去,她從昨天回來以后就坐在自己的書房里,這件事對她的打擊不小,她在水池邊搓了半個時辰的手,還是臨近半夜才趴在書桌上睡著的。 然后到了飯點,她也不是被郭檸喊去吃早飯時醒來的,而是自己的右手一陣抽筋,活脫脫把她抽醒了。 從昨天回來她的手就一直保持著這一個姿勢,就是連筆都握不了,原本還想靠畫畫圖用工作來麻痹自己,先讓自己先冷靜下來,結果不光畫不了圖,連虎口都一直疼得直抽抽。 在一次次抽筋之中,她都差點要以為自己要告別小畫家這個身份了。 她只拿過細細畫筆的手,怎么能握得住那么粗的性器! 她的手不會真的要廢了吧! 好不容易挨到半夜三更才消停下來,今天早上又被這莫名的抽筋疼醒,本來就沒睡什么覺,而且光是想想自己昨天的圣母行為就讓她氣得暴跳如雷,都怪她顏狗的本性! 便臨時燒了水給自己灌了個湯婆子暖暖手,好不容易緩和了手上痛處才又重新睡過去。 以至于她現在的脾氣簡直差到了極點。 上輩子就因為起床氣的原因和不少舍友吵過架,最后以她搬出去鬧得不歡而散,而此時的她已經徹底成了一個一碰就炸的氣球。 那既然提到成了氣球,自然是有人會過來戳爆的。 好死不死,那家伙這次又找上門來了。 男人因為那天在書局碰到鐵板才安分了好一陣子,等又開始想找黎玥眠麻煩的時候發現她已經搬了家,想著那花花公子的小少爺估計玩膩就會甩了她,托了好多層關系都沒找到這,還是打聽到她給meimei請了一位琴師上課,偷摸的跟著畫師才又打探到黎玥眠的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