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我:“沒怎么做過就做得這么有模有樣啦,該說不說不愧是巡林官大人!” 小提早已對我的吹捧見怪不怪了,只是拍拍身邊的位置:“要坐下一起學嗎?” 我:“好呀!那我也要給狐狐編一個專屬的帽子!” 就說做手工容易上癮,又是兩天香醉坡我也不想去了,就靠在樹屋外面的陰涼處編帽子; 仔細量好小提的頭圍耳朵圍,我誓要做一定能容納狐狐耳朵的狐狐帽! 編了有拆、拆了又編,手指頭都被磨得有些痛,總算是歪歪扭扭的做好了—— 只是帽檐有些波浪形的歪扭,兩個狐狐耳朵的形狀還是很挺拔板正的嘛! 我迫不及待地要給剛回來的小提試戴——卻聽到有個奇奇怪怪的旁白音。 “好蠢的帽子?!?/br> 抬頭一看,原來是鳥語花香流浪者正坐在高處的枝丫上。 第147章 誰是林間跑酷大王 不患寡而患不均,我是明白這個道理的。 阿帽同學都被叫作阿帽了,可見帽子對于他是一個多么重要的象征符號。 雖然沒率先給貓貓用干草編一頂小圓帽斗笠我很抱歉,但是說我精心編織的狐狐耳草帽看起來是“好蠢的帽子”——這恕我就不能忍了! 我叉起腰仰著頭向樹杈上的散貓中氣十足地喊道:“哪里蠢啦?!明明新意十足??!” 小圓帽扶著他的斗笠一把從高處躍下,落地的時候卻很輕盈。 “就是、蠢——” 面對面時我和貓貓挑釁般地看著對方,他俯身貼近故意再重復一下惡評時,斗笠邊緣恰好磕到我的額頭、帽檐飄帶的掛飾正好打在我肚子上。 我:嗷嗚,更氣了。 豎了個大拇指手一歪指著小圓帽,回頭沖著正抱著手臂無奈看戲的小提道: “嘿嘿,急了?!?/br> 故意的嘲諷還沒開完,賤兮兮伸出去的大拇指就被貓貓握住往下按... “嗷嗷嗷嗷錯了錯了流哥,別撇啦!” 流哥松開我,“哼”了一聲撇開臉。 我有些不確定地問提納里:“說真的,你感覺這個帽子怎么樣?是不是完美地適配耳朵?” 小提很給面子地乖乖戴著狐耳草帽,聽我這么問撓了撓額畔,帶著一種卻實在想要找詞夸贊的努力感:“呃...我覺得還是挺不錯的。耳朵...耳朵也很久沒感受這樣的包裹感和安全感了...” 我:“看吧!” 這句感嘆是說給流哥聽的,希望他肯定一下我的審美。 流哥確實聽了,聽完嗤笑一聲:“你怎么不問問他愿不愿意每天戴著去巡林?” 啊,這我就有點心虛了, 但既然話趕話到這了,我還是強撐著面子問提納里:“戴著去巡林怎么樣?” 提納里:“...哈哈,雨林植被茂密,陰涼甚多,平時進行巡林工作時倒是不用戴草帽防曬...” 我可憐巴巴:“那雨天呢?” 提納里:“雨林里地形復雜,天氣多變,相對的應急措施都編制在巡林員手冊里了,平時巡林都會備好簡單輕便的雨具;” “如果只是毛毛雨的情況一般也不用打傘,耳朵甩一甩就干了...” 提納里本來想實際給我演示一下,耳朵根使了使勁才想起一雙狐耳正密密實實地被籠在相應形狀的草帽里。 一個對視,我:“嘿嘿?!?/br> 提納里:“...嘿嘿?” 觀察了下我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成了蛋花眼還在強撐的表情,心軟狐狐小提話鋒一轉:“不過這個草帽的形狀那么特別,一定很合適在篝火晚會上戴?!?/br> 想象了下提納里帶著狐耳草帽和花環圍繞在篝火旁跳踢踏舞的場景,我一抽鼻子,又開心起來。 (小提os:...總覺得她又在想奇怪的事。) 我正樂呵呵抽了張紙擤鼻涕呢,旁邊又傳來了聲陰陽怪氣的:“呵呵?!?/br> 我轉過去跟陰陽怪氣小圓帽對線:“呵呵什么呵呵?!?/br> 小圓帽雙手一抱,倨傲地偏過頭不太想正眼看我的樣子:“呵,某人強買強賣,還管起別人來了?!?/br> 我:... 請問兩個字音變成一個字音有什么區別嗎? 呵你小子還真是冷笑專業戶口,帶著我也想“呵呵”幾聲了。 “你說誰強買強賣?”我氣地捏緊小拳頭。 小圓帽不冷不淡:“我可沒興趣和人爭論無關緊要的問題?!?/br> 我被這份冷淡的諷刺激到了,伸手就要去捏貓貓的臉。 小圓帽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不讓我的魔爪接觸到他的臉。 一打鬧起來,我心里就感覺暢快不少:“哈哈!怕了吧,我這可是剛剛擤過鼻涕的手!” 流哥的嫌棄更明顯了,身體后仰了兩個度,咬牙切齒道:“放、開?!?/br> 我偏不:“搞清楚好伐是你抓著我的!”說完右手用力、左手突襲! 流哥這下也生氣了,也不去攔我作亂的另一只手了,在我左手碰到他小臉的瞬間,也精準地捏住我一側臉頰rou—— 扯扯扯扯扯! “呃——” “唔嗚嗚嗚——” 兩個口齒不清的人像兩只炸毛的貓互撥拉臉頰一般,小提狐本來還想上來拉架的,看久了發現沒什么實質性傷害,于是乎露出像在聽賽諾講冷笑話時一樣的無語表情,任由去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