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比如在火兔子追著我燒的時候,又不小心惹了一伙丘丘暴徒帶隊的丘丘人。 被兩伙魔物追著的我本人:...(天道好循環) 雖然很想停下先去把丘丘人給收拾了,但那個唱著討厭的歌、跳著愉悅的舞的火法師顯然不會給我這個分神的機會。 陰森森的坡地,魔物的喊笑,黑下來的天,看不清的前路...... 有這么句話在我腦中響起: 【“如遇失道曠野之難,路遭賊人之難......便呼——”】 便呼其名—— “魈!” 少年模樣的仙人登時與風元素凝形的槍陣一同顯現。 “魈,聽召前來守護?!?/br> * 少年仙人的槍陣擊垮了魔物、也擊垮了坡崖最后的石壁。 原來我差點跑到邊緣掉下去了。幸好抱著中彩票的心情喊得早。 魈帶過我在空中懸停,聽著石壁碎裂的聲音,我后怕地松了口氣。 他卻是看著自己抱著的這個...這個... 魈的瞳孔有些微不可察的震動:“你是誰?!?/br> 在你是誰的問題后,我分明看出他嘴唇囁嚅地吐出幾個沒發音的字:什么“好胖的”,什么“雪人”... 我抱起胳膊,榮譽報上(自)封(的名)號: “吾乃賞金獵人是也!” 魈:“哦,那我松手了?!?/br> 第94章 魈鳥飛機與石榴裙 仙師很冷酷,仙師真的準備撒開手。 在魈冷酷地說完“哦,那我放手了?!敝?,我察覺魈鳥真的有松開手的趨勢時,什么賞金獵人的光輝體面的都顧不得了。 我兩手扒人家脖子上: “不不不不不?。?!” 由于手臂上裹著的渾圓雪盔也有點分量,我居然把魈拉得不得不低下頭來看我—— “惡狠狠”地看我: “哼,不敬仙師?!?/br> 一心求生的我兩耳不聞、繼續呼喊: “救救救救救!” 魈:“......” 仙師妥協了,仙師手又重新穩穩托上了雪球。 傳來的力量支撐感帶回了人在半空丟失的安全感,我一顆因失重緊張快跳出胸腔的心慢慢回落,長吁一口氣: “呼——還好還好,仙師心善?!?/br> 魈托住我雪甲的手略一施力,細密的風元素力頃刻滲入其間,白雪做的甲胄化作齏粉,紛紛揚揚地從空中撒下。 山下路過的小鼬:【?】【才幾月就下雪了?】稀稀索索趕緊鉆到草叢里覓食屯糧去了。 “原來不是什么魔物。我還以為,是冰史萊姆成精了?!摈唐铰暤?。 是不是魔物你降魔大圣豈能不知?擱這一本正經地說笑話呢,想想,應該介紹須彌的大風紀官和您認識,二位在此種風格上一定投緣。 “你是誰?”魈又問了一遍。 這就是仙人的敏銳嗎? 我決定再自我陳情一遍: “俺打東土之東北嘎達的蒙德城來,做飲料生意;為求取飲料真經,欲一路曲里拐彎走遍各國;眼下暫居璃月港吃虎巖橋頭口那顆大紅樹斜對面二樓...” “咳咳,最近兼職是名賞金獵人,領總務司的報酬?!?/br> 我不忘初心地炫耀道;同時落腳到公家飯,依仗一下好表明自己的良民身份。 魈皺了皺眉頭:“哦?我倒是不知,璃月總務司什么時候多了這樣一個職位?!?/br> 我有些窘迫,咳地更厲害了: “咳咳,咳咳。沒、沒這樣的職位,外包而已啦。給我留點面子嘛...” 越說越小聲。 不過魈顯然沒體會到我其中的窘迫點在哪,朗聲疑問道:“外包?你說的外包,是什么意思?!?/br> “呃,外包就是...” 我琢磨著詞想給仙師解釋,仙師又率先打斷了我: “罷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br> 他的那種疏離感又上來了。 我眨眨眼,有涼絲絲的東西自云層落下。 魈:“下雨了?!?/br> “下雨了!”我憤慨地揮了揮拳頭。 魈:“你不喜歡下雨?” “這雨要是早點下就可以打凍結了!何至于被魔物追地悶頭跑!”我氣得理所當然。 魈:“......” 我瞥了眼仙師的表情,“你是不是想說,強者從不抱怨環境?” 魈:“...先避雨吧?!?/br> 避雨,去哪避雨? 我朝山頭上下張望,也沒見個小亭子什么的;大樹下避雨也不可取,萬一來個打雷閃電的,我的小身板可經不起感電的磋磨。 之前無相雷燙頭給我留下的的海膽造型能讓我記仇一輩子好伐。 “回望舒客棧吧?!笨次乙环瑥埻麩o果,仙師如此提議道。 望舒客棧?那還離這有一段距離呢,就這么淋回去好像沒什么避雨的及時性意義啊,我在心里打了個問號。 但或許這不能算是一個提議,而應該說是一項決定,一項即將達成的事實。 “抓好了?!摈搪砸还?,借風踩力。 我頓時明白過來他要干什么,顧不得形象扯著嗓子大喊: “不要風輪兩立?。?!——我暈機?。?!——” 我暈機。真的。 魈鳥飛機。 * 也許上一秒無妄坡和荻花洲的上空還殘留著我驚恐的余音,下一秒的我的腳已然踏實站在望舒客棧二樓門口的盆景旁,甚至能暈暈乎乎扶著墻、和站在柜臺里的菲爾戈黛特老板點頭打了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