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成績就很好，長得也很漂亮。

    父母放心，老師喜歡，同學羨慕。

    mama說，之所以給我取名字叫白雪，就是因為希望我永遠純潔善良。

    我在遇到她之前，也一直以為自己像雪一樣潔白。

    我的身體不好，所以總是待在家里。也因為這個原因，就算我會收到很多情書，但我從來沒有機會去戀愛。直到賀俊帶著一大堆昂貴的禮物，像提親一樣登門拜訪，我才在十五歲這年第一次嘗到了愛情的滋味。

    味道有點怪……不完全是我想的那樣。

    mama知道賀俊的家庭背景后，對他很滿意。賀俊也很成熟，處理人際關系很老練，儼然一副大人的做派。

    “當初砸鍋賣鐵在這里買房可真是做對啰……你看，我就說這附近臥虎藏龍，什么厲害的人都有?！彼妥哔R俊后，我聽見mama這么說。

    “話雖如此……我覺得白雪現在就談戀愛還是太早了……”爸爸聽上去有些擔憂。

    “哎呀！你懂什么??！早點開始談說不定高中畢業就能嫁入豪門！”mama壓住自己激動的語調，“連大學的學費都能省了！”

    爸爸不再說話。我聽見啪呲一聲，我猜他又點煙了。

    大學……我還挺想去讀的。

    賀俊對我很好。約會從不讓我花錢，也很少毛手毛腳地碰我，還認真地跟我討論了心臟手術的事情。他說家里有資源，能幫我。他的話讓我和我的家人都感激無比，以至于我為了一己私欲，后來幫他撒了那么多違背自己良心的謊。

    其中最大的一個，就是我騙自己，我為他做了那么多，他終是會愛上我的。

    他怎么可能愛我呢？從那個偏執的瘋子看她跑步的眼神就知道他到底愛誰。

    我只是不愿意接受，一個長相身材不如我，成績人際不如我的家伙能奪走屬于我的東西。

    可笑的是，那家伙居然還喜歡我……

    mama說，凡事要學會容忍。這應該是她的經驗之談——我見過她用令人發怵的沉默趕走了在家里和爸爸裹在一起的漂亮阿姨。所以我想，只要我足夠沉默和聽話，應該也能趕走現在酒店床上多出來的幽靈。

    “幫她把衣服脫了?！痹∈业乃曂Ａ?，賀俊赤裸著上身走過來命令到。

    我看了一眼那個陷在床里不省人事的家伙，咽下心里那些復雜的情緒，動手開始解她的扣子。她身上的酒味很重，襯衫上還沾滿了煙味?？墒菧惤劸湍馨l現，她渾身散發著一股薄荷的清香，仿佛任何污濁都無法擊穿。

    我看著她的束胸出了神。那刑具把她的胸壓得扁扁的，像塊刻意武裝的盔甲。

    “剪開?！辟R俊遞給我一把剪刀。

    金屬貼到她的皮膚引來一聲嗚咽。她皺起眉頭，好看的腹部抽動著，顯然想躲。

    “快點?！辟R俊有點不耐煩了。

    我心一橫，幾刀剪開了束胸，放出了她那兩只小小的rufang。我按照賀俊的指示，把她的褲子也脫了，叫她整個赤條條的躺著。

    “做得很好?！辟R俊撩撩我的頭發以示表揚，“現在把自己的衣服脫了?！?/br>
    事情都做到這一步了，還有什么拒絕的余地。我一絲不掛地站在熟睡的夏夢面前，等待著下一個指令。

    “白雪，你是個很好的女朋友?！辟R俊從后面抱住我，手指在我的肌膚上點燃火焰，“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只要你繼續對我保持忠誠，明白了嗎？”

    如果我想要的……是愛呢？他能給嗎？

    “……嗯……”我模糊地呻吟起來，說不清是在答應他的話，還是被他經驗十足的觸碰撥弄到動情。

    “乖，趴到她身上去……下來一點，頭放在她胸口?！彼盐覄裾T到了床上，“放松，來把第一次交給我?！?/br>
    就算做足了準備工作，賀俊的插入還是疼出了我的眼淚。頭腦發熱的我只能咬住夏夢的胸，把所有的痛苦都發泄到她身上。她抖起來，像只小獸一樣輕聲呻吟，卻無力抬起手反抗。

    賀俊對我的即興發揮很滿意，我也似乎找到了其中的樂趣。我想我大概越來越濕了，因為體內的抽插變得順暢起來。

    你看，如果能轉嫁痛苦，破處也沒有那么疼。

    曖昧的燈光籠罩在我和她身上，賀俊把自己藏在陰影中，就好像他的yinjing是從黑暗中生長出來的一樣?？諝庵杏醒奈兜?，我分不清是來自我下面，還是夏夢胸口被我咬破的地方。

    “……不要……”

    也許我實在下嘴太重，她沙啞地哭喊起來，緊皺著眉頭像在什么夢靨里逃亡。我喘著氣，用舌頭舔我給她留下的痕跡，嘗試安撫她的情緒。

    “……老師……不要……”

    她哭得愈發厲害了。我僵在原地，下意識地望向賀俊以消解我的不安。

    “轉過去?！彼v出一只阻止我回頭，聲音低得可怕，“去親她的脖子?！?/br>
    脖子上的吮吻讓夏夢產生了更多哀鳴。她無意識地哭起來，兩條淚在昏暗的燈光下晶瑩剔透。她的表情讓我很難過，我也哭起來，哆嗦的嘴唇卻沒停。

    我像夾心餅干一樣擠在他和夏夢中間。埋在體內的yinjing似乎變大了，頂得我難受。接踵而至的是一種讓我哭笑不得的快感，扭不開，躲不掉，撐開我的下體，漏出潮水一樣的眼淚。

    我一口咬在了夏夢脖子上，把身體痙攣的不適全都從牙印滲透給她。漫長的顛簸后，賀俊也總算悶哼一聲，為這場荒誕的鬧劇拉上帷幕。

    我們三個像尸體一樣沉默了半分鐘，他起身摘了避孕套。

    “今天你留下來在這里過夜。睡她旁邊去。等她醒了，把血給她看，跟她說是她干的?！?/br>
    他的眼神相當冷，不怒自威。

    我驚恐地抱緊肩膀，渾身抖得比剛才高潮還要厲害。

    “我明天就跟家里提幫你心臟排隊的事?！彼恼Z氣軟下來，親了親我的臉頰，“你也想像她一樣跑步，不是嗎？”

    他讓我安靜地流了會兒淚。

    “……賀俊……為什么……”半晌后，我鼓足勇氣小聲問到，“……你完全可以和她……發生關系……我不介意你喜歡——”

    他俯身吻住我，用舌頭把我剩下的話攪碎。

    “噓噓……我知道你是那樣的好女孩?！彼砰_大口喘氣的我，冷淡地說到，“但是我不喜歡被提問，也不是很喜歡解釋，明白了嗎？”

    我不再說話，鉆進被子，像抱小熊玩偶一樣抱住了夏夢。我怨她的無知，我怨她的健康，我怨她的……純潔。帶著恨意的眼淚從我眼眶里涌出，順著她的后頸沖刷而下，卻像是在澆灌那株薄荷，任她長得更加茁壯。

    那就繼續愛我吧，夏夢。

    否則我心里那可怕如黑洞般的豁口，該用什么顏色來填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