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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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緣,我不怕了。要怕也是怕你對別人笑,怕你對別人溫柔。 你笑起來,與日月同輝。迷死人了。 你不要再去迷別人了。就迷我一個好不好? 雙手滑至后背,擁住這個將她迷得神魂顛倒的女人,喟然長嘆,唉,我這顆小心還有這條小命算是徹底落你手里了。但你別有負擔,我腦子還是自己的,頭腦發熱也能自救,說話做事一定先過腦子。 嗯,我相信你。 自從上了一次床后,不管別扭期,還是曖/昧期,蘇壹都對她說了很多花言巧語、甜言蜜語。 她以往對這些話是不屑一顧的,她自己不可能會說,也不喜歡聽別人說。 然而蘇壹每次對她說,她都會被取悅到。 蘇壹講情話很有一套,有時說得風趣橫生,有時說得信誓旦旦,漂亮得像雨后彩虹,溫暖得像冬日晨光。 這些所有,都是全新的體驗。 但并不是因為初次體驗,不是因為圖新鮮,她才喜歡。 她喜歡,是因為蘇壹的懷抱、蘇壹的親吻、蘇壹的言語都給了她十足的安全感和濃郁的愛。 那是從未有人給到過她的。 蘇壹,太好了。 她從前只當蘇壹是處事圓滑的老好人,她對這類人不批判,也不贊揚,職場生存手段罷了。 只是不曾想,蘇壹這樣一個被她定義為職場老好人的女孩子,走起心來,竟讓自己冰封的城門不攻自破了。 她放任自己在清醒中沉淪。 也為自己曾對蘇壹有過的些許偏見而感到慚愧。 錦緣穿的是一件小領口半袖針織衫,蘇壹吻過之后,瞧了瞧她的脖頸,沒發現有吻痕。 有一個問題,我得先問。 你問。 蘇壹搜腸刮肚地找詞,琢磨著該怎么更貼切地來陳述自己的問題:你跟阿姨之間的相處,確切說關系吧是不是比較有距離感? 吃燒烤那晚,她只聽了錦緣的一面之詞時還不確定,剛入門在門口那幾分鐘里,她就敏銳地察覺到了。 不只是錦緣對待母親疏離,錦mama對待女兒也一樣疏離。 對話、眼神、表情,以及無形的某種氣壓,無不在向蘇壹傳達這對母女,關系很冷的訊息。 錦緣坦誠相告:是。 蘇壹退了一步,重新握住錦緣的兩只手。 嗯,正常,意料之中。有些感情強求不得,親情也是如此。阿姨看著也是精明能干有主見有思想的獨立女性,那么在她為了事業而不顧年幼子女感受、無法給予子女關愛的時候,就該對今天的局面有所預料。 錦緣,這不是你們誰的錯,當下很多父母子女的關系都是這般。你不要因此就懷疑自己不是孝女慈孫,也不用在情感上逼自己去強顏歡笑迎合母親或別的親人。心結結了二十幾年,哪兒能風一吹就自動打開了呢?再怎么都得有個好心人來幫忙松一松吧? 聽到最后,錦緣是又一次被蘇壹的自戀自夸打敗了。 她想拍拍蘇壹的肩,讓她放寬心,告訴她自己并沒有那么愚昧無知,也沒有那么多心力去譴責自己。 可蘇壹卻把她抽手的動作當成是被觸怒后的條件反射,握得更緊了。 我不是在對你的家事指指點點,也不是越俎代庖想當和事佬,我說那么多,重點其實就兩句 錦緣抽手失敗,無奈笑道:我沒有生氣。 她當然知道蘇壹的重點是哪兩句不要懷疑自己,不要逼自己。 你握太緊了。 ???哦哦,對不起。蘇壹松了力,卻沒完全放開錦緣的手。 抬起看了看,錦緣的手背被自己大拇指按出了淺淺的紅印,心里頭一陣自責,往自己手背上打了一下。 真是個傻子。 錦緣暗嘆一句。 好了出去吧,你不是買了早飯? 嗯,買了紅糖桂圓粥和小籠包,吃了再繼續談工作。蘇壹邊走邊問,對了,我出門前沒收拖鞋,但剛剛回來時,我那雙拖鞋在柜子里,不會露餡兒了吧? 錦緣搖搖頭:我說了昨晚應酬喝多了酒,穿錯了拖鞋。 這解釋,也說得過去。 ??!那床單? 她們都走到門邊了,蘇壹突然驚呼出聲,被錦緣捂住嘴:小點聲。 雖說過了一夜,床單打濕的地方早干了。 但不會一點痕跡都沒有吧? 被套是深灰色,床單是淺灰色。淺灰色比深灰色更容易留下印記。 那液體沒顏色,可總歸跟清水有本質區別。 她早上也沒看。 不知道留下的印記明不明顯。 蘇壹懊惱著把唾罵自己無能的話都悶死在了肚子里。 她暗暗發誓要早點去強身健體,胳膊只做了一次就沒力氣抱人洗澡、沒力氣換床單這種事簡直就是恥辱!絕對絕對不能再有下次! 別看錦總監的臉平時冷得跟塊兒冰一樣,冰也有克星呀。而錦總監的克星就是洋溢著火一般熱情的蘇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