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耿舒寧咬牙:“您要再打我,我可……您干什么呢!” 她威脅的話也沒能說完,感覺裙裾被掀起來,褲子也要不保,顧不上其他,拽著褲腰帶震驚不已。 胤禛只微微用力,就叫雪綢的中褲成了破布,被扔到了一旁。 耿舒寧心下一緊,劇烈掙扎:“我翻臉了??!我跟您說我翻臉我自己都……唔!” 她瞪大了眼,一抹涼意落到山川之間,像是早春最溫柔的風,撫平了因為顛簸而受到的所有折磨。 胤禛聲音低沉:“你翻臉自己都如何?” 耿舒寧呆呆回話:“都害怕呀……我自己涂藥就行了,您快放手!”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就這么光著那啥,讓這狗東西跟照顧小孩子一樣……這比挨打還叫她害臊。 她探手往后去抓住他手腕,不肯叫他繼續。 “我沒什么事兒,不用涂藥,休息幾日就能好!” 胤禛將她扶起來,以跨坐的姿勢,稍稍用力摁了下,聽到耿舒寧倒吸氣的聲音,推他的動作快要變成掐了。 就這還不疼?她也就那張小嘴兒嘴硬。 將她不老實的手困住,胤禛還能空出一只手撫住她的脖頸兒。 “叫朕好好親親你,今兒個你罵朕的事兒就算了?!?/br> 不容拒絕的唇湊過來,撬開她的,將她倒吸的氣息吞咽下去,似乎要將她的魂魄都吸走。 耿舒寧感覺到近在咫尺的孽緣愈發囂張。 船艙蕩漾了下,她突然反應過來,周圍全都是水,護衛也全是他的人。 這簡直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最恐怖場景。 只要他想,她今天會像個斷了翅膀的海東青,被死死釘在船艙里動彈不得,承受她幾次三番惹來的狂風暴雨。 她止不住地渾身輕輕顫抖。 胤禛如海妖一般蠱惑問她:“你在害怕什么?” 耿舒寧微微哽咽:“我,我怕疼,你別……” 胤禛慢條斯理替她整理著裙擺,邊角一片一片的木槿花翻飛著落到了腰間蝴蝶上,像是主動送給蝶撲,授粉。 耿舒寧難耐地仰起頭,嗓音顫抖:“皇上,我不愿意……你答應我的?。?!” 第一次臍橙是真會死人的! 她不想死在烏篷船里,這里連個可以躺的地方都沒有! 為了活命,她什么好話都愿意說,聲音軟得不像話。 “我錯了,我不該跟皇上對著干,不該拂了皇上的好意,您饒我一次吧?!?/br> “我先前氣您明明拿了好處,卻總叫我覺得虧欠,舍不得離開您,我不想就這樣跟您在一起……” “嗚我不想跟旁人一起伺候您,您答應我的……” 胤禛不甚熟悉地撥動著琴弦,薄唇將太過凌亂的琴聲壓回去,聲音繾綣低醇。 “不會有旁人,朕答應你的總會做到,給朕些時間?!?/br> 太醫院一直瞞著皇后的脈案,烏拉那拉氏的身子骨……也就這幾年了。 那是他的發妻,她沒有什么過錯,這個體面胤禛要給皇后。 正好,也能趁這幾年的工夫,叫這小狐貍往上爬。 他親在耿舒寧耳畔:“朕會為你鋪平前頭的路,歲寧,往后只有你,好不好?” 耿舒寧緊緊抓著他衣襟,沒辦法冷靜思考,只拼命搖頭,根據聽到的內容反駁。 “不好!我現在不愿意嗚~我沒準備好!” 胤禛若有所思,雙手微微用力,迫她湊近他的薄唇,聲音幾乎消失在唇齒間。 “歲寧,你是真沒感覺到,還是口是心非?朕的衣裳都濕了?!?/br> 耿舒寧腦子哄的一聲,眼前倏然閃過輕飄飄的白光,第一聲抽泣溢出唇角的片刻,便軟軟暈了過去。 第67章 四月中,圣駕抵達淮安,耿舒寧一路都待在自己房間里,再也沒出過門。 她不想回憶自己那天是怎么登的龍舟,其實一被抱上龍舟,她就醒了。 太醫說她是累了一天又食欲不振,一時刺激血氣不足才會暈過去,她就更不想醒了,直接睡了過去。 等醒過來,她就更不想回憶有多少人看到了胤禛膝前濕透的衣袍,甚至連御前的人都不想看見。 有好些日子,巧荷跟自家主子說話,都覺得自家主子格外安詳,有種隨時能進墳的安寧感。 耿舒寧恨自己無能,蘇不出宇宙飛船,星際辣么大,她是真想去看看。 胤禛下江南不是來游玩的,一路要巡視兩岸民情,到達地方后還要考察官員的政績,檢閱駐兵。 他跟康熙不是一個性子,什么事兒恨不能一口氣把所有事情忙完。 龍舟南下的速度比康熙南下時候快得多,胤禛身上的擔子自然也更重。 四月二十日,胤禛從清口上岸,巡視淮安的溜淮套開河工地,導淮入江的治河工程關鍵點就在這里。 若是溜淮套出問題,一旦遭大雨,淮河兩岸決堤,到時候百姓和田廬都要遭殃。 龍舟在這里停留了兩日,二十二日,胤禛下旨令河道總督張鵬翮鎮守此地河堤,啟程繼續南下。 到了二十三,忙碌了月余的胤禛,總算是有時間歇口氣。 龍舟加速往揚州去,胤禛夜里受了涼,略有些發熱,靠在羅漢榻上喝藥湯子。 見蘇培盛從外頭進來,他抬頭,“東西送到她手里了?” 哦豁,小伙伴們如果覺得海棠書屋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target=_blank class=linktent>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gt;.lt;) lt;a href= title=target=_blank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