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人贓并獲,一舉拿下
“那你還不趕快沖出去,人贓并獲,一舉拿下!”系統催促道。 “喂!怎么想……我也拿不下他??!”魏安婉非但沒有按下門把手,反而像被燙到般猛地后退了一步,背脊緊緊抵住冰冷的瓷磚墻。 她腦中飛快地盤算:如果此刻沖出去,趕緊跑到門口,之后這輩子遠離自己這個好竹馬! 呸,什么好竹馬! 從今天起,他就是個偷拿自己衣服自慰的變態 但論體力,她跑不過沉澈;論武力,她更是毫無勝算,絕望的目光掃視著廁所,最終定格在緊閉的玻璃窗上。 “別忘了你住在5樓?!毕到y的聲音冷得像冰錐,瞬間戳破了這絲幻想 “你不說我差點就忘了?。。?!” “你自己看,xiaoxue被cao腫,還是全身被摔腫?!毕到y直接說。 魏安婉是真的絕望了。緊繃的神經驟然斷裂,渾身的力氣仿佛瞬間被抽干,她沿著光滑的墻壁軟軟地滑坐下去,蜷縮在冰冷的地板上,像一只被暴雨淋透、無處可逃的小獸,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無助在蔓延。 就在這時,系統似乎終于看不下去了。 “算了,我幫你一把!” 魏安婉整個人如同瀕死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抬起頭,激動地說:“系統!我再也不罵你了!你是要給我大力丸還是急速buff?隱身術也行!” 系統沒有回應。 短暫的、令人窒息的寂靜之后,那冰冷的電子音再次響起。 “懲罰將在10秒后開啟,懲罰內容為:【只有病嬌才能解的春藥】?!?/br> “什……?!”魏安婉渾身的血液仿佛瞬間凝固,緊接著,滔天的怒火在腦中轟然炸開,她幾乎是用盡靈魂的力量在意識里咆哮: “我*你*****!我*你爹祖宗十八代??!” 10, 9, 8… 冰冷的倒計時無情地碾過她的怒罵。 “你!你全家**!停下!快停下!”她徒勞地掙扎著,試圖用最惡毒的詛咒阻止這一切。 7, 6, 5… 數字如同重錘,一下下敲在她的神經上。 “系統!系統我求你了!我出去!我現在就出去把他拿下!可以嗎??”魏安婉的聲音甚至帶上了哭腔。 倒計時停止了。 魏安婉的心臟狂跳,幾乎要沖破喉嚨,一絲微弱的僥幸剛升起—— “我不幫你,你怎么能支棱起來!看你之前軟趴趴的樣子?。?!” 3, 2, 1! 倒計時歸零的瞬間,仿佛無形的閘門被猛地拉開。 “呃啊……”一聲壓抑不住的、帶著痛苦和異樣顫音的呻吟從魏安婉喉嚨深處溢出。上一秒還因憤怒而緊繃的身體,如同被瞬間抽走了所有筋骨,徹底軟倒,膝蓋重重磕在冰冷的地磚上。 最初的異樣并非粗暴的熱浪,而是一種深入骨髓的、令人抓狂的“癢”。這股難以言喻的癢意,并非來自皮膚表面,而是從心臟深處猛地竄出! 像一條冰冷滑膩又帶著灼熱火星的毒蛇,以驚人的速度順著血管經絡,直沖向下腹最隱秘的三角地帶! 血液仿佛被無形的力量瘋狂驅策,洶涌澎湃地向下奔流,速度之快,讓她甚至能“聽”到血液沖刷血管壁的嗡鳴。 緊接著,癢意迅速被洶涌而來的酥麻感取代。那不是舒服的酥麻,而是像有億萬只帶著微弱電流的螞蟻,在她最敏感的區域瘋狂地噬咬、爬行。那點癢意與此刻身體內部的“萬蟻噬心”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魏安婉只覺得裸露在外的肌膚像被潑上了一層guntang的胭脂,從頸側到鎖骨,再到臉頰和耳尖,都迅速漫染開一片不正常的、如同熟透蜜桃般的深粉,在燈光下甚至泛著濕潤的、誘人的釉光。汗水滲出,卻像是guntang的露珠滑過燒紅的綢緞。 這感覺如此強烈,瞬間淹沒了她所有的理智,讓她只想不顧一切地抓撓、摩擦自己的xiaoxue,尋求一絲緩解,卻又深知那只是飲鴆止渴。 抓耳撓腮! “哈……哈啊……”她無法控制地大口喘息,每一次吸氣都像吸入guntang的蒸汽,灼燒著喉嚨和肺腑。冰冷的瓷磚地板成了唯一的慰藉,她幾乎是憑著本能,將guntang的臉頰和整個身體都緊緊貼了上去,貪婪地汲取那一點點涼意。 然而,杯水車薪! 她的意識開始模糊,眼前仿佛蒙上了一層濕熱的粉霧。原本清亮的眼眸此刻水光瀲滟,眼白染上了淡淡的血絲,瞳孔卻失焦地放大,像蒙塵的黑曜石,深處卻燃燒著連她自己都陌生的、野火般跳躍的欲望光澤。每一次眨眼,睫毛都像被水汽打濕,沉重而粘膩。 地板很快就被她灼熱的體溫捂得溫熱,那份短暫的清涼感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洶涌的不滿足和空虛感。一種難以言喻的、源自身體最深處的渴望,如同黑洞般瘋狂地吞噬著她的意志。 她的理智在尖叫抗拒,但身體卻背叛了她。 失控開始了。 一只手,完全不受大腦支配,如同被無形的絲線牽引,帶著顫抖,帶著一種近乎絕望的迫切,猛地探向自己同樣guntang、同樣被難耐的酥麻癢意折磨的xiaoxue…… 沒有用!毫無幫助! 指尖的觸碰非但不能緩解那深入骨髓的癢和空虛,反而像是往烈火上澆了一桶油! 更強烈的電流感瞬間炸開,快感讓她猛地弓起了身體,發出一聲更加破碎的嗚咽。那渴望非但沒有平息,反而被徹底點燃,燒得更加兇猛、更加瘋狂! 血液在全身瘋狂奔涌,又大量向下身集中。大腦因為供血不足而陣陣暈眩,眼前開始發黑,視野邊緣出現模糊的光斑。 神智如同風中殘燭,搖搖欲墜,被洶涌的生理欲望沖擊得七零八落。她像一株被強行催開的花,整個人都籠罩在一種病態而艷麗的熱氣中。 時間失去了意義,仿佛過去了一個世紀般漫長而痛苦。 “1分18秒?!毕到y說。 這聲音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殘存的、名為“理智”的堤壩,徹底崩塌! “啊哈……!”魏安婉發出一聲不成調的呻吟,如同被逼到絕境的困獸。她用盡最后一絲力氣,猛地從地上彈起,跌跌撞撞地沖向廁所門。 身體沉重又綿軟,腳步虛浮,膝蓋發軟,她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沖出去,肩膀重重地撞在門框上,也渾然不覺。 她眼中只剩下一個目標,那個坐在書桌旁的身影! 像一顆燃燒的炮彈,魏安婉帶著一身驚人的熱度和汗濕,直直地撞向沉澈的后背! “唔!”沉澈猝不及防,被撞得身體猛地一顫,手中的筆啪嗒掉在桌上。 魏安婉guntang的雙臂如同藤蔓般,死死地、帶著絕望的力道纏繞上沉澈的脖頸。她再也支撐不住自己沉重的頭顱,無力地側靠在沉澈溫熱的頸窩和肩膀上。 急促而灼熱的喘息噴在沉澈敏感的耳后和頸側。 視線,因為姿勢和暈眩,不由自主地向下滑落,正好聚焦在沉澈被家居褲包裹著的、近在咫尺的……襠部。 人贓并獲……個屁??! 沉澈穿著整整齊齊的家居褲,拉鏈拉得嚴絲合縫,褲襠處一片平坦。 殘存的理智剛要發出咆哮…… 下一秒。 那只剛剛還在自己柔軟濕潤的xue內徒勞摸索的手,就帶著一絲透明的濕滑液體,不受控制地、徑直伸向了沉澈的褲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