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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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朕還以為昨晚離宮后,靖安侯已經將其中利害都與你分說過了,與其說是朕救了你,不如說你本就是受了朕連累,這般情形,你還回來?”應津亭似乎有些受觸動。 聽到應津亭提云清寒,云清曉回想起了方才離開靖安侯府時被他哥瞪了好幾眼,于是忍不住假咳了兩聲,清清嗓子說:“臣的兄長并未說陛下壞話??傊淮a歸一碼,臣還是得看著您傷勢痊愈了才安心,反正您這里地方大,瞧著也不嫌棄臣?!?/br> 聞言,應津亭仿佛是因為受了傷所以難掩脆弱似的,語氣有些溫和地輕道:“朕這處境,有什么可嫌棄誰的。你看這偌大的瑯玕殿,其實朕誰都管不住,這主殿未經朕許可不得入內的規矩,都是托了秦王同意的福?!?/br> 云清曉微微一頓。 “朕在這沒人的主殿里才能松一口氣,可也冷清得很,你是第一個朕允許你隨意出入的人……當然,秦王也能隨意出入,朕沒那資格管。昨晚你隨靖安侯離開,朕本以為你不會依諾回來,沒想到你真的回來了?!睉蛲ぽp嘆道。 云清曉表情勉強維系著笑容,心里已經快崩潰了——云二少爺灑脫慣了,絕對不適合應對應津亭這樣凄凄慘慘戚戚的場面,偏偏這是救命恩人,也不能直接轉身走人。 應津亭干嘛突然這個樣子!嚇著他了! “陛下……您有話能直說嗎?”云清曉實在婉轉不來。 梁上君子的影衛們忙不迭想要點頭!主子您有話直接對云二少爺說吧,不要這么嚇唬人了……還是說這就是您對心上人“暗送秋波”的方式?顯然云二少爺他不吃這套??! 聽到云清曉帶著破罐子破摔氣息的話,應津亭:“……” 不是吃軟不吃硬嗎,他尋思著說點軟和話讓這小少爺高興高興呢,怎么就這么個反應? 昨晚的時候苦rou計不是還很有用嗎…… 這小少爺真難伺候。 第21章 雖然不知道應津亭這天的突然賣慘犯的是什么毛病,但好在他也就多愁善感了那么一小會兒,很快就恢復尋常了。 云清曉從應津亭這里得知了有關刺殺事件的后續,反正那個黑衣人刺客還是沒抓到,不過據說秦王派侍衛把宮里翻了個底朝天,不出意外的話那刺客可能已經逃出宮了。 而這其實挺嚇人,畢竟那刺客來無影去無蹤,混進了宮里混上了紫薇殿橫梁,雖然刺殺沒殺成功但全身而退得實在輕松,搞得宮防形同笑話。 “你這戴的是什么?”應津亭在云清曉手腕上看到了個類似于袖箭的東西,但又不是袖箭。 云清曉便撩起寬大的袖子伸手給他看:“臣的兄長說臣手無縛雞之力,怕臣入宮給陛下添麻煩,所以給了臣這個暗器,說萬一又有刺客到了跟前,好歹能防身,好像是用袖箭改的吧,里面是銀針?!?/br> 本來是該放毒針的,但云清寒著實擔心他這弟弟上躥下跳的能耐,怕刺客沒出現,他自己玩著先把毒針扎上了,所以只放了銀針。 不過如果是暗器就可以對付的場面,銀針大多也夠用了,射出去落到人身上,對方自己就能懷疑針上有毒,總能給云清曉爭取點逃跑時間。 應津亭扯了扯嘴角:“靖安侯是怕你待在朕身邊被當靶子受牽連吧?” 云清曉發愁:“陛下,您怎么老覺得臣的兄長對您有意見呢?當真沒有!” 雖然有,但不能認! 應津亭看著云清曉的手腕,又充滿挑撥離間意味地說:“靖安侯別是想害你吧,他不知道宮里不能攜帶武器?你這暗器也算是武器,還明目張膽在朕眼前晃?” 云清曉:“……這個,兄長倒也不是沒有想到?!?/br> “哦,那就是明知故犯、錯上加錯了?”應津亭挑眉。 云清曉無奈:“臣的兄長說,陛下寬厚,必能體察臣的謹慎小心,讓臣注意著別叫其他人瞧見了,免得給陛下添麻煩便是。陛下,臣兄長說錯了嗎?” 應津亭:“……別裝乖了?!?/br> 云清曉莞爾一笑。 其實云清寒的話沒這么“和氣”。 他的原話是:“低調點,別讓太多人瞧見。至于陛下……瞧見了也無妨,他都能當眾幫你擋刀了,不至于為著一個防身的暗器罰你,正好也讓他知道你身上有暗器,他要是手腳不干凈對你圖謀不軌,也得掂量掂量?!?/br> 云清曉:“……” 云清曉自然不可能原話復述給應津亭聽,他還沒那么缺心眼。 然而應津亭一看他那動過腦子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把云清寒的原話美化了個天翻地覆。 這天是五月初八,距離端午宮宴的刺殺已經過去三天,秦王那邊突然派了人來,說是景華宮有個新動向,還是該知會陛下一聲。 ——懷世子右手殘廢了。 據說是陪玩的太監不夠上心,害得懷世子爬著花園里的假山摔了下來,不巧把右手給摔斷了,太醫輪診都說治不回完好如初的模樣,勤加鍛煉或許右手還能拿起筷子,但提筆寫字想寫得端正只怕不大可能,雖說孩子還小、現在開始鍛煉左手倒也來得及,但右手畢竟是殘廢了。 云清曉不太清楚皇家那些事,一時對不上人。不過他認識恭王府的世子應敏行,于是聽到來稟報的人說“懷世子”,便以為是宗室里有個懷王、這是懷王家的世子。 不過為什么不說“懷王世子”,省略個較為順口的“王”字是有什么隱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