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穿褲子的邱將軍和宛若皎月的崔太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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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殿這邊討價還價的時候,邱英正飛奔向宮門的路上,邊跑邊覺著衣袍下面涼颼颼的,伸手一探驚覺自己竟然沒穿褻褲,當下一個六神無主,羞愧萬分,只能是死死抓住衣裾,緩步向前移動 北朝的衣袍皆為直裾深衣,只要不是大開大合的走動,并不能看到內里的褻褲,所以邱英走的異常小心,即將到端門,再往前便是止車門,鈴兒就在那兒等她,因邱英不識路,今日是跟著鈴兒乘馬車進宮,幸好幸好,若今日騎馬,那可就難辦了,一會兒等遇著鈴兒上了馬車就一切好辦了 做好打算,邱英的心情稍稍平復了些,正走著,打遠瞧見端門口站著個人 哎呀,怎么忘了還有一個長孫瀚在等著呢,剛他離開乾元殿的時候,就在眼神示意會等邱英出來,邱英此刻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待她行至長孫瀚身前時,看起來并無異樣,還故作輕松的調侃:“阿汗是要在此做塊望夫石么” 聽到邱英自稱為夫,長孫瀚一顆原本焦灼的心瞬間安定下來,心中一下子充盈了喜悅 昨夜從配殿回到廂房,輾轉難眠,他既與拓跋濤攤牌,便知拓跋濤當晚定會去邱英的小院尋她 長孫瀚強忍想沖入竹濤精舍帶走邱英的沖動,他要讓邱英自己做抉擇 若邱英選的不是自己呢,此刻這兩人會在小院做什么呢,越想越怕,越想越難受,可又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 正在輾轉反側之際,拓跋濤命他一道回宮商議要事,這才止了他的思緒 現下,邱英就站在他的面前,以夫自稱,他還有什么可擔心的呢 “阿英,君王他可有為難你,昨日我已告訴他我屬意于你,君王,君王也喜歡你”,長孫瀚站在陰影處,小心翼翼的詢問 難怪拓跋濤剛在乾元殿會如此說,原來是這兩人已經攤牌了 “并未,君王什么也沒說,只是囑咐我園水之行多加小心”,拓跋濤喜歡的是女子的我,你喜歡的是男子的我,互相又不沖突,也沒必要多次一問 邱英覺得自己在這兩個男人之間周旋的方法實在是高明,不免有些洋洋自得,遂起了逗弄長孫瀚的心思 她走近長孫瀚,招了招手示意他低頭,她則吐著濕濡的熱氣,在他耳畔輕語:“阿汗,你等我回來,我們試試用出恭的地方歡好,阿英是第一次” 說完這話,俊俏的小臉紅霞紛飛,邱英也不知自己怎么如此大膽,說出這般孟浪挑逗之言,一顆心怦怦直跳,又覺得好玩 長孫瀚整個人被這句話定住般,當下正是午時,端門這里炎熱難擋,本是心煩意亂汗流浹背的他,此刻卻似被雨后夏日的涼風吹拂,將所有的患得患失,所有的擔憂疑慮,全部一掃而空,下腹的孽根又在蠢蠢欲動,他恨不能現在就擄走小嬌郎,將他壓在身下,狠狠cao弄 聽了這番話,長孫瀚心內如吃了蜜一般甜膩,忍住想要將她擁入懷中的沖動,笑答:“好,阿汗等你回來” 緊接著又一臉擔憂:“此行兇險,阿英千萬小心,君王不讓我跟隨應是另有打算,你切莫因此責怪他,西部鐵勒如今已大不如前,人少馬疲,不足為懼,但是你在明,敵人在暗,就怕這是柔然的誘殺之計,你拿著這個”,說罷,從脖子上取下一個白色的骨哨項鏈 邱英接過骨哨握在手里,還是溫溫的,不解的問:“這是什么,有何用” 長孫瀚溫柔的看著邱英,解釋道:“這是用鮫人喉骨做的骨哨,你到了鐵勒,尋一處四下無人的空曠地,吹響它,我在鐵勒的暗探自會尋你,屆時,他可助你” “好,我會多加小心的,謝謝阿汗”,這是好東西,得好生利用 邱英邊道謝邊將項鏈掛于脖上,微微拉開衣領,將骨哨塞進衣內,貼身藏好 長孫瀚看在眼里,心如鹿撞,下腹的悸動傳來,他微笑回應:“你我之間何須謝字,阿英,我等你回來”,眼神炙烈 兩人結伴同往止車門,邱英心里總擔心自己走光,只顧埋頭行路,長孫瀚因憂心邱英明日一路的安危,也未有一言,就這么一路無言終是到了止車門 邱英左瞧又瞧不見鈴兒和馬車,卻看到若皎月一般的崔太常朝她走過來,她突然很想腳底抹油開溜,下意識的往長孫瀚身后躲了躲 長孫瀚撇頭看了一眼邱英,嘴角微微上揚,見到崔昊抱拳行禮:“崔太?!?,邱英也跟著客氣行禮 “長孫司徒,邱將軍”,崔昊回禮,對著邱英繼續道:“因明日便要啟程前往園水,時間緊迫,遂擅作主張讓邱將軍的侍衛鈴兒先行,天師也隨鈴兒的馬車一道先回了靜輪山,還請邱將軍與我共乘一車,我們可以一路商議啟程相關諸多細節,我會親自護送邱將軍回靜輪山,還請邱將軍莫要見怪” 邱英一聽,心里已是對著崔昊翻了一百個白眼,還沒出發呢,就被崔昊安排的明明白白,明知是擅作主張你不照樣做 雖是一百萬個不樂意,可也無法,職場客氣話還是要說的:“呵呵,崔太常這個安排甚好,我怎么會怪您呢,我謝您還來不及呢” 邱英回身與長孫瀚道別:“阿汗,我走了”,還未等他反應,便隨崔昊向著一輛兩匹馬拉載的寬大馬車行去 長孫瀚失神的望著漸行漸遠的邱英,待她上了馬車,才跨上追風,策馬離去 還好長孫瀚離開的及時,否則,邱英的臉就要丟到姥姥家了 邱英本是小心翼翼的提著長袍前擺,踩著馬凳準備上車,可誰知旁邊掀簾子的車夫突然打了個大噴嚏,邱英不防,身子一歪一腳踩到落在馬凳的長擺上,整個人一個趔趄,朝著車內一撲,摔了一個大馬趴 這下可好,白花花的兩瓣翹臀,纖纖如嫩藕的玉腿,粉嫩嬌艷的凝香花戶,全部大敞向外,徹底露個干凈 從在她身后正欲上車的崔昊視角看來,此刻,車內的人下身未著寸縷,長袍下擺掀至腰際,四肢著地,撅著雪白翹臀和無毛的粉嫩花蕊,在他眼前不停扭捏晃動,似在無聲邀請身后之人的cao弄 不愧是崔太常,只是瞬間的慌神,立時看了一眼身旁揉著鼻子無知無覺的車夫,崔昊不動聲色的放下車簾,背轉身子,心跳如雷鼓,此刻腦子在飛速運轉: 剛剛我看到了什么,那個趴著的人是邱將軍嗎,可邱將軍是男子啊,不對不對,肯定是看錯了,今早來的匆忙未吃朝食,許是餓的眼花了,對,肯定是我眼花了 想明白了,待心情平復,崔昊回轉身,重又是那個若皎月般的翩翩儒士 他登上馬凳,再次掀開簾子,剛剛綺夢一般的場景消失無蹤,唯有一個乖俏的小郎君,正襟危坐于馬車的一邊,朝他禮貌的頷首微笑 剛剛果然是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