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我用xiaoxue里的水泡茶給你喝(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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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人!”一記長鞭掃過,邱英眼風凌厲,似下一秒便要將擅闖之人梟首祭天,電光火石間竟是拓跋濤!心念一轉長鞭“唰”的一聲迅速收回 拓跋濤心下冷汗沁沁,面上不動聲色,阿英這要不及時收手,本王便是要做這程修之的替死鬼了 鈴兒尋來他的住處時,拓跋濤正待沐浴,遂只披了件玄色罩衣,內著里衣便急匆匆趕來了 一頭亞麻濃發未束發髻,用發帶將將攏在身后,似受到驚嚇的小貍花,站在寢室入口處一動不動,邱將軍的長鞭可不是開玩笑的 “貍貍,怎么是你”,邱英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見到如此可愛又可憐的拓跋濤,君王兩個字叫不出口 拓跋濤頓時心花怒放,嘴角都要翹到耳后根了,他雙手背于身后,跺著步子踏入屋內,邊走邊道:“阿英在跟誰置氣,快告訴本王,我給你出氣” 邱英收起如意鞭,走到已坐于八仙桌旁的拓跋濤身邊,邊憤恨邊跺腳的說:“這個程修之簡直膽大包天,竟然在君王面前壞我名聲胡說八道,君王你可千萬別信,我于他今日才第一次見面,幾時就成了他娘子了”,邊說邊倒了一杯梅香便要飲下 拓跋濤做勢伸手,將邱英攬腰往自己身內一卷,小嬌嬌便被他整個擁入懷中,手中的茶水差點撒了拓跋濤一身 “你剛剛喚我什么” “……貍貍” “今后若是你我獨處,都得是這么喚我,再叫一遍” “貍貍” “還要” “貍貍貍貍貍貍貍貍” 頓時,拓跋濤像嘗了蜜水的小貍貓,抱著邱英又捏又揉,一頭濃發直往邱英懷里鉆,嘴里還嘟嘟囔囔:“阿英身上的味道真好聞,怎么聞也聞不夠” 邱英被拓跋濤雙腿并攏抱坐在大腿上,被他搖來晃去頭都要暈了,直嚷嚷:“慢點兒慢點兒,哎呀,人家正喝茶呢”,拓跋濤抬起頭,這才想起邱英手里還端著清茶:“貍貍口渴,也想喝茶” “喏,那這杯給你喝”,邱英將那碗梅香遞到拓跋濤身前 拓跋濤看了眼茶水,又看了看邱英:“阿英用嘴喂我喝,好不好”,說完把懷里的小嬌嬌抱得更緊了 邱英撅著櫻唇,扭捏著身子,似不樂意:“那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阿英盡管問”,懷里的小嬌嬌看起來如此溫軟可口,拓跋濤恨不能馬上吞食下腹,別說一個問題,一百個問題都會依從她 邱英將茶放回桌上,盯著拓跋濤的星眸,一臉嚴肅的問: “程修之說的話,你信嗎” ……就這個問題?那太簡單了“他說的話我從未信過” 邱英不解:“不信還奉他為天師” “因為他從來都是做給所有人看”,拓跋濤盯著邱英的眼,認真答復 邱英想了想,也是,就這狗道士說的每一個字,能讓人相信才是見了鬼 但他偏偏能做到讓所有人相信,這個世間真的有神靈 邱英有著一種強烈的感覺,她在這個世界的一言一行均在程修之的視線之下,這感覺讓她害怕,讓她不安,好似自己是裸露的,但對陳修之這個人: 狗道士有什么好怕的,敢惹我,老娘一鞭子取他狗頭! 哈哈,把他的頭當球踢,那感覺實在是妙哇 拓跋濤看著懷中小嬌嬌一時思忖,一時蹙眉,一時怒目,一時又開懷,覺著這失神的模樣好生逗趣,忍不住笑出聲來 邱英回神,發現拓跋濤在偷笑,嘟嘴佯怒道:“你笑話我,不喂你喝了” 拓跋濤瞧著桌上那杯早已涼透的梅香,失望的說道:“茶都涼了” “沒關系”,邱英端起茶杯,狡猾的壞笑:“喝進嘴里不就熱了嗎”,言畢便將梅香倒入口中,雙手捧起拓跋濤的臉,緩緩注入那期待已久的薄唇內 似一股溫熱清甜的泉水,滋潤著干涸褶裂的大地,梅香順著邱英的唇齒流入拓跋濤的喉間,隨著喉頭滾動,被帶入五臟六腑 梅香的清冽,嬌人的甜膩,還有,淡淡的糖炒栗子味? “我泡的茶,滋味如何呀”,邱英的櫻唇離開了那片戀戀不舍的吮吸 “你吃栗子了嗎”,這時節邱英哪里買來的栗子,貍貍也要吃 “沒有,許是我剛剛喝的栗花蜜,哎呀好不好喝,好不好喝嘛”,邊問邊將兩只嬌軟白兔往拓跋濤胸脯蹭 邱英怕拓跋濤繼續追問,連忙撒嬌兩連擊,薄衫不經意間滑落酥肩,露出月白綠梅心衣 拓跋濤哪里經的住邱將軍這番小嬌嬌組合拳,下身孽根已是堅硬如鐵,兩只大掌探入心衣內,在里面將白兔揉捏滾搓 他一邊用孽根隔著褻褲上下頂弄邱英的腿心,一邊喘息嘶啞的答道:“世間獨有,吾愿獨享” 邱英嬌笑呻吟,似想到什么,兩頰緋紅,側身在拓跋濤耳邊悄語:“一會兒我用xiaoxue里的水泡茶給你喝” 許是剛剛與長孫瀚那場用嘴的歡好并未盡性,被撩撥的不能自持的欲望在拓跋濤這里得到了宣泄 今夜的邱英格外的敏感嬌媚,腿心早已濕洇洇,滑膩膩,透過褻褲,被孽根頂弄撩撥 屋內一燈如豆,懷中嬌人似罩著柔光,宛若夜明珠般如珍似寶 拓跋濤強壓胸口yuhuo,只想著今夜要和小嬌嬌抵死方休,但是,他得先沐浴 拓跋濤最是愛潔,也不愿一身的臟污惹的嬌人嫌棄 他星眸深邃,氤氳著yuhuo,啞聲說道:“阿英,我還未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