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oxue都給cao壞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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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濤顧念著邱英后背的箭傷,雖欲望如決堤洪水般翻涌,但仍極力克制,小心翼翼的折騰身下嬌人 本想著只是吃點鍋邊rou再抱著嬌人入眠足以,可經不住邱英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撩撥,再是抑制不住下體勃發的孽根 他褪下邱英的褻褲,將她的兩只玉腿一左一右垂掛于雙肩,輕輕撥正邱英的身子,在她臀下墊了一個軟枕,他則跪坐于腿心之間,將食指和中指探入花戶內的甬道 當指尖觸碰到瑩瑩春水和不停緊縮的褶皺,一把撩起孽根之上的衣袍,從褻褲掏出早已叫囂不止的rou棍 他將guitou抵在花戶上的唇縫,從下往上,再從上往下,沿著濕滑的唇縫摩蹭著腫脹的玉珠,只見rou棍下的嬌人腹部繃直緊縮,猛的夾緊rou棍裹入腿心,潺潺yin水從花戶泄下,玉珠一陣一陣抖動,嬌人一波一波嬌啼 “哈......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快停下” 被yin水澆灌的guitou,鈴口處感受到玉珠的顫栗,前精忍不住xiele出來,此時正是箭在弦上豈可不發,拓跋濤褪下身上最后一層阻隔,一個頂跨,將rou棍徑直搗入腿心正中的花戶 連綿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被推至頂峰,剛剛的小心翼翼,剛剛的柔情蜜意瞬間化為不顧一切的奪掠和霸道的侵占,如撕扯獵物的狼王,要將身下嬌人吞食入腹化為骨血永遠不再失去 拓跋濤覺得自己瘋了,rou棍剛一進入邱英的體內,感受到陣陣濕熱的包裹和如萬千小嘴般的親吻舔舐,他就徹底失控了 從統萬回到平城,為了把邱英名正言順的留在身邊,他不僅隱瞞了邱英女子的身份,還給了她一個新的身份:鎮北將軍,再從一眾暗衛里選中了鈴兒貼身護衛邱英 無論是邱英的真實身份還是拓跋濤與邱英的關系,當暗衛們沿著君王留下的記號,在秦嶺北麓的山洞中找到赤身裸體的兩人時,便已是被下了死令,當日所見絕不能透露半字,這其中便包括鈴兒 當邱英追問鈴兒君王是如何知道她女子身份時,鈴兒也只是含糊的回答:因為當日君王重傷,邱英為其醫治時無意中被發現的,至于兩人怎么個醫治法,只有天知地知君王知了 這兩人若無其事的回到統萬城,拓跋濤本以為山洞一夜只是事急從權的不得以為之,也未拆穿邱英隱瞞女子身份的欺君行為,以君王的豁達和恩典賞些金銀提拔為幢主便是兩清了 可那荒唐yin靡又旖旎的一夜總在他腦海揮之不去,眼睛總不自覺朝著那個英姿颯爽的小幢主身上瞟 她看著怎么跟沒事人似的,氣色看著是比之前好些了,明明那晚在自己手中蹦跳的白兔又軟又大,怎么現在看起來如此平坦,明明在他身下是嬌喘連連渾身軟綿的女子,怎么現在卻是一個英俊不凡眼神冷冽正指揮cao練的俏兒郎呢 那時候的拓跋濤就已經控制不住了,也不想控制 在統萬只待了一個月,便回到平城,順便也帶走了那個擾他心神的小白臉 理由是邱幢主看著身子贏弱恐是救駕之時傷了根本,君王仁慈特安排宮廷御醫為其診治,就這么冠冕堂皇的把邱英帶回了平城 回到平城,太常崔昊認為此次伐胡夏,北朝雖失了關中但卻攻克胡夏都城統萬,離拿下胡夏只差臨門一腳 胡夏王赫連昌敗走平涼,短時間內很難恢復元氣,而統萬是北上南下的門戶,暫時也不用擔心南朝在此時進犯,不如一鼓作氣攻下柔然,在秋天之前拔除這顆毒瘤,攻其不備,一舉滅之 于是神?二年四月北伐柔然 為了把邱英帶在身邊,拓跋濤將邱英從一個鎮戍兵的幢主一躍封為鎮北將軍,雖受了不少崔太常的冷眼,但總歸是獨闖胡夏敵營勇救君王的功臣,得了這個頭銜跟著君王北上伐柔也是合理 柔然汗國,是與北朝同一時間崛起的北部雄鷹,那里有一望無垠的草原,也有飛沙走石的荒漠,那里的人民各個驍勇善戰,一直以來都想吞并北朝故而紛爭不斷 此次北伐,在太常崔昊的振臂動員和狼王拓跋濤的親自率領下,北朝軍隊上下一心期望在秋天之前一舉殲之,將士們在戰場上各個勇猛無比,邱英也是英武非常,跟隨著拓跋濤打了幾場硬仗,從一名默默無聞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鎮北將軍,如今也是跟司徒長孫瀚稱兄道弟,兩人皆為拓跋燾的得力干將 可這不是拓跋燾想要的,他要的是...... 終于,終于又品嘗到嬌人滋味,又聞到那似有若無的清冽芬香,他的rou棍又被層層迭迭的緊致媚rou包裹,他真的瘋了,失而復得強烈沖擊和此時此刻的彼此擁有,讓他徹底瘋狂 從關中回到統萬再到平城,邱英給拓跋濤的感覺就好似那一夜只是一項不得不為的特殊任務,任務結束各歸各位 你還是君王拓跋濤,我還是一名默默無聞的鎮戍兵,隔著楚河漢界劃分清晰 可明明那一夜他們兩人都很熱烈很享受,這個女人怎么如此無情 于是拓跋濤各種找茬各種制造兩人獨處的機會,每每關鍵時刻邱英或躲避或推脫或裝傻充愣,總之就是各種不接招 但今夜的邱英格外不同 許是同他一樣,經歷過生死才知道珍惜和享受當下的歡愉吧 當然,這是拓跋濤以為的,總之,過了今夜,兩人的關系就會發生本質的改變,拓跋濤心心念念想重溫那一夜的綺夢就在眼前,他能不瘋嗎 邱英從全身享受到這猝不及防的插入,被拓跋濤直搗的七葷八素 拓跋濤抱著邱英的臀部跪坐腿心,大開大合的頂跨,整根沒入又整根抽出,粗暴毫無技巧,連搗了幾十下,讓邱英既抱怨連連又感受到強烈快意:“慢,慢一點,太快會不舒服,嗯......嗯......唔......” 在嗚嗚咽咽中卻是不敢放聲,她現在還是“男子”,被發現就糟糕了,拓跋濤此刻已從奶狗變身狼王,他什么也聽不到,只自顧自的沖鋒陷陣 層層媚rou在guitou剛一進入時就緊緊絞住阻撓它的前進,繼續沿著緊致的甬道挺進,從上至下的包裹讓拓跋濤只覺周身說不出的舒爽,而在抽出時媚rou又好似千萬張小嘴密密綿綿的輕吻舔舐不舍其拔出 這感覺簡直極樂,還要,還要,這感覺還要,一下,兩下,三下,一次次沖鋒,一下下頂撞,只想要更多,更多 床榻在吱吱呀呀不住的晃動,嬌人在嗚嗚咽咽壓抑著嬌啼:“哈...啊...唔...不要,不要,慢一點...停下,快停下快停下,啊嗚嗚嗚唔!” 突然一陣熱液從宮口涌出澆上正在沖鋒的guitou,拓跋濤只覺從恥骨往上泛起陣陣酥麻,差一點精關失守,邱英這是又xiele一次 “阿英,你的xiaoxue好緊好舒服,我還要,貍貍還要” “不要了不要了,哈啊......嗚嗚嗚,你慢一點” 從兩人交合處流出的春水將床榻都洇濕了,營帳內混雜著交合的水聲,囊袋拍打臀rou的啪啪聲,男人的低吟聲,女人隱忍的嬌喘聲,好一片yin靡繾綣 拓跋濤此時已是情難自己只想要的更多 rou棍還在邱英體內,沖撞撻伐沒有止盡,他雙手抬起垂落在雙肩的玉腿并合攏,再將邱英翻了個身,后背向他,手中盈盈一握的一雙玉腿向內折起并向兩邊分開,幾下就把邱英擺弄成了后入式 最后再一把扯下邱英腰際的里衣,雙手撐于嬌人的臀部,揉捏著柔軟的臀rou,又是近百下的全力沖撞,一次次直抵宮口,將緊致的蜜xue搗的軟爛 邱英此時四肢緊繃,玉足弓起,兩只手緊緊抓住床榻的兩邊,她只覺這個姿勢讓快意如層層推至高峰的海浪,更深入更痛苦也更瘋狂,直至被拋向至高,極樂之感從腦海擴散至四肢百骸,體內的潮水涌向guitou澆了個濕透,嗚嗚嗚的嬌啼不絕于耳 拓跋濤知道邱英是又xiele,嬌人花戶內的甬道劇烈收縮有節奏的顫動,這感覺太過美妙,恥骨部位更強烈的酥麻感再次襲來,這次終是守不住了,guitou處的鈴口涌出冉冉白濁,將甬道塞的滿滿的 一聲聲噬魂銷骨的喟嘆,拓跋濤只覺饜足,可還是不忍將rou棍從xiaoxue內拔出,半軟的rou棍仍緩慢抽送,不一會兒又硬了,邱英雪白的侗體在他眼前晃動,赫然間點點殷紅躍入眼簾 邱英的箭傷就在背脊,整只箭因射箭之人力道之大穿透了身體直抵臟腑,包扎的紗布從后背纏繞直腰際,因里衣遮擋,情急的拓跋燾并未注意此處的傷口,剛剛又是一陣大開大合的沖撞,雖邱英恢復神速,但后背的撕裂傷經不住這幾下摩擦重又洇出了點點紅梅,兩人均深陷情欲,卻是一點也沒察覺 拓跋濤即時停止了身體動作,理智霎那回歸,小貍花上線:“阿英,你的傷口流血了,疼嗎,我錯了,我不該這么心急” 雖再未繼續剛剛的橫沖直撞,卻也是舍不得將rou棍從xiaoxue拔出,只將身體移至床沿側躺,寬厚緊實的胸脯緊貼邱英濕滑的后背,雙臂環抱著嬌人,兩只手仍不老實的揉搓著邱英的兩粒雪白乳rou,rou棍卻仍在xiaoxue內不停的來回摩擦蠕動 剛剛拓跋濤的插入太過迅猛和不管不顧,這場歡愛邱英完全被拓跋燾牽著鼻子走,她連拓跋濤的分身長什么樣都沒看清,只感受尺寸可觀,就已經被他連cao了兩輪姿勢,雖然快意極致強烈但就是覺著心里不舒服,這會兒慢了下來,只覺著下體陣陣撕裂又酸脹的疼痛 嬌人撅著嘴發脾氣了:“你看你弄的,怎么這么粗魯,xiaoxue兒都給cao壞了,好疼呢,還有我的箭傷,是不是流很多血啊,哎呀你太討厭了!” 這還是那個戰場上所向披靡如羅剎降臨的鎮北將軍嗎,廝殺時的刀劍創傷一聲不吭,如今卻被cao的抱怨連連惹人憐惜,這是我的小嬌嬌啊 拓跋濤又要忍不住了,這么一個至寶在懷怎么cao怎么親怎么揉捏都不夠,讓我拿你怎么辦好呢 下腹的巨龍已是躁動非常堅硬無比,拓跋濤還是將rou棍從花戶拔出,身體直接越過邱英翻身到床榻的內側,好讓兩人面對面躺著 這個過程,胯下那物不經意滑過邱英的的腿部,陣陣麻癢帶著火熱的粘膩,邱英終于見著這罪魁禍首長什么樣 第一眼就是被這巨物的尺寸嚇著,好似獨自聳立與群山之間的凌云巨峰,簡單三個字:粗長直 巨峰上青莖虬曲盤繞,周圍是黑粗的雜草,看著令人心生畏懼,這物的顏色是粉紫色,此刻正昂揚著頭,鈴口吐出絲絲透明jingye,好似饑渴難耐的虬龍迫切需要春水的滋潤 邱英就這么低著頭,目不轉睛的盯著拓跋燾下腹部位,不知不覺就下手抓握起來,似烙鐵一樣guntang,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男人身下這東西幾千年都是如此吧 這邊正研究并感慨,另一邊的拓跋濤可經不住邱英這番撩撥 他將自己的一只大掌覆在邱英抓握rou棍的那只不安分的小手上,另一只手輕輕抬起邱英的下巴,眼神氤氳著散不去的濃情 他對著嬌人輕聲低語:“阿英喜歡嗎,喜歡就多疼疼貍貍的rou棍,阿英用手幫貍貍疏解好嗎” 說著便引導著掌下小手,一上一下抽送起來,同時伸出舌尖輕掃嬌人的下巴一路向下直達頸窩的鎖骨,在此處流連吮吸輕咬,此刻騰出的另一只手在嬌人的兩只白兔上揉搓擠壓,指尖輕捻早已堅挺的紅果 “嘻嘻,好癢啊,嗯......嗯......好舒服” “阿英喜歡嗎” “喜歡” “想要嗎” “......” 見嬌人不說話,拓跋燾抬起了頭,他看著面如芙蓉的邱英,眼中明明充盈著情欲,嘴角上揚笑問:“怎么,害怕了嗎,貍貍是不是很厲害,別怕,今夜我不弄你了,阿英用手幫我疏解” 這不還是要弄我嗎,邱英只覺疲累非常,只想睡死過去,可奈何拓跋濤打了幾天幾夜的仗又長途奔波,精力還是這么旺盛,她可實在吃不消了 邱英只覺手心guntang忙碌,鎖骨一陣酥麻,可上下眼皮直打架,她扭動著軟若無骨的身體,一只手抵在拓跋燾胸前,瞇縫著含情的雙眸,仰著粉嫩的脖頸,面色潮紅的請求:“貍貍,我累了,好想睡覺哦,可以嗎” “嗯嗯,阿英睡吧,貍貍可以自己玩” 說罷,戀戀不舍的離開嬌人的鎖骨,長臂穿過邱英的脖頸,將她攬入懷中緊緊依偎在胸前,把那抵著胸口的玉手移至心口,感受著嬌人漸漸均勻的呼吸,握住邱英的手一上一下的抽送著rou棍,兀自把玩著乳rou,又是近百下連續的搗弄,這才完全釋放了yuhuo 睡著的邱英被噴的滿身白濁,床榻已是糟污一片,他起身穿衣,已是寅時,喚來一直守候在門口的鈴兒,交代了幾句,鈴兒急匆匆離開,拿著一床干凈的被褥小跑著回來交給了君王 拓跋濤捧著被褥折返至榻前,先為身上不著一物的嬌人細心擦拭干凈,又傾身將嬌人熊抱起來,邱英本能的雙手挽住拓跋燾的脖頸,兩只腳緊緊纏繞在拓跋燾腰際,因是赤裸著,邱英只覺后背陣陣涼意,把身下熱乎乎的rou團纏的更緊了,花戶不經意間在拓跋燾下腹來回磨蹭,本已蟄伏的巨龍又在蠢蠢欲動 于是,拓跋濤一手托著小嬌嬌的臀部,一手替換掉臟污的被褥,三下五除二趕緊弄好一切,再把邱英輕輕放下,穿好衣服蓋上被子,做完這一切,心滿意足的悄聲回到了自己的營帳,這一切全都落入了侯在一旁的鈴兒眼中,心里不停感嘆:“邱將軍好厲害啊,狼王都能給馴服了!” --------------------------------------------- 暗衛:等同死士,從成為暗衛的第一日便已“死”,在北朝,暗衛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