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管家重生后 第8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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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焰低頭吻他濕潤的眼睛,極盡溫柔。 “你每天這么辛苦,為什么不告訴我?”傅承焰一邊吻,一邊問。 江一眠輕輕閉著眼,任由他吻去自己的淚痕,“已經沒事了,我這不是苦盡甘來了嗎?” 江一眠閉著眼笑,“我是不是很厲害?” 傅承焰寵溺地答,“厲害厲害,我家寶貝最厲害?!?/br> 淚痕被完全吻干,江一眠睜開眼睛,淺棕色的眸子里倒映著傅承焰冒出胡青的俊臉。 江一眠伸手環住他的脖頸,眼中星芒流轉,“想聽故事嗎?” 傅承焰垂眸看他,滿目柔情,“想?!?/br> “曾經有一個人,他愛上了一個魔鬼,為魔鬼奉獻一切,最后被吞噬靈魂,成了一具冰冷的行尸走rou?!?/br> “后來呢?” “后來,一無所有的他被一個天使撿回了家。天使溫柔待他,免他風雨,療他舊傷,替他重塑血rou。天使很愛他,也知道他始終沒有心。但天使不在乎,待他終年如一日?!?/br> “再后來,傷痛逐漸被遺忘,他成為了全新的他。卻在一次意外里天使失去了生命,而那一刻他才發現自己有心了。但一切都太遲了……” 淚水從江一眠的眼角滑落,如驟雨般勢急,傅承焰不停地替他擦,卻怎么也擦不干凈。 “眠眠,別哭?!备党醒孢€在替他擦著眼淚,“我雖然比不上你心中的天使,但我會努力成為你喜歡的樣子?!?/br> 江一眠哭得更兇了,把頭埋進他胸膛,不讓他替自己擦淚。 傅承焰只能緊緊擁著人,在他耳邊安撫般輕柔地吻著,“眠眠,別哭了好不好?你這樣,我心疼?!?/br> “他已經不在了,你就別這樣折磨自己了,好嗎?” “無論如何,你得好好生活?!?/br> “如果他真是你的天使,那他應該一秒也不愿讓你哭……” 傅承焰被吻住了唇,江一眠一邊控制不住地抽泣,一邊趴在他胸膛熱烈地吻他。 江一眠想告訴他,上天又給了自己一個機會,可他不知道要怎么開口才能顯得自己不是過度應激導致了精神失常。 前世今生的千言萬語只能哽在喉間,靠著這個熱烈又綿長的吻給壓了下去。 江一眠開始解傅承焰的襯衫扣子,接著是西褲扣子…… 傅承焰高大的身軀靠坐在這小小的雙人沙發里有些拘著,完全施展不開。他摟著人想轉換局勢。卻被江一眠按住了肩,又吻了上來。 這一次,傅承焰成了坐享其成的那一個。江一眠呼吸大亂趴在他肩頭徹底失去力氣的那一刻,他心疼地抱著人,反賓為主。 下午太陽西斜,金色的陽光透過陽臺灑到客廳,那一方小小的地板發著光,室內逐漸升溫。兩人灼灼的愛。欲也達到頂峰。 傅承焰替軟軟趴在沙發靠背上的江一眠清理干凈,然后勾住他緊致的腰肢,把跪著的人擁進懷里靠著,萬般疼惜地吻他。 溫存了好久,傅承焰才抱起人,進入浴室。 從浴室里出來,傅承焰只圍了個浴巾,把人放在床上坐好,替他穿上衣物,蹲在他身前開始替他擦頭發。 這一系列熟悉的動作仿佛條件反射一般深深刻進骨子里,傅承焰做得極其熟練,他腦海里閃過一個畫面,仿佛江一眠曾無數次這樣乖順地坐在床上輕垂眼睫,安靜地等著自己替他做這一切。 但這個畫面轉瞬即逝,因為他此刻滿腦子想的都是剛才那一場激烈的情。事。 這一次剛開始其實還是不太順利,傅承焰能明顯感受到他的緊致和嬌嫩,他的身體根本不像他所說的那樣經歷過兩個男人。傅承焰想不明白,只是暗自決定,以后對他還是要再溫柔些,不能再犯高估他承受力的錯誤。 傅承焰給他擦干頭發后,才開始擦自己的。 江一眠就那樣安靜地坐在床上看他。 傅承焰一邊擦頭發,一邊眸色凜冽地看著整面墻的秦霄,手上的動作都不自覺地變得重而緩。 江一眠察覺到他的異樣,便下床走過去,從后面環住他肌rou緊實線條優越的腰。 “我自己可以?!苯幻甙涯樫N在他濕熱的后背,“再給我一點時間?!?/br> 傅承焰收了目光,捉著他的手腕轉身回抱住人,在他將干未干的額發上輕輕印了一吻,“好,但是別再推開我,讓我陪你?!?/br> 江一眠輕“嗯”一聲,仰頭踮起腳吻他的唇。 * 夜里,做了一天脫敏訓練的江一眠沉睡后,傅承焰把枕在他腿上的人輕輕放在枕頭上,然后下床,走向陽臺,回身關上陽臺和客廳之間的木門。然后站在離木門最遠的陽臺一角,摸出煙盒,倒一支咬嘴里,點燃。 屋內白熾燈透過玻璃窗映照到陽臺,傅承焰剛好在燈光照不到的那一角,煙絲靜靜燃燒,忽明忽滅。 傅承焰摸出手機,將嘴上的香煙夾在指尖,大拇指點擊屏幕,撥了吳巡的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起,“先生?!?/br> “繼續盯著秦霄,不管他去哪兒,都跟著。隨時匯報?!?/br> “他前幾天去了津城,要派人跟去嗎?”吳巡問。 “我說的話很難理解?”傅承焰眉宇含怒。 吳巡心里一驚,“對不起先生,我馬上安排?!?/br> 掐斷電話,指尖繚繞的煙霧模糊了黑暗里傅承焰的臉,但他周身的威壓仿佛將那一角陰影無限擴大,映照在陽臺的燈光也逐漸失色。 * 翌日,天未明。 江一眠被生物鐘叫醒,看著側身將自己擁在懷里入睡的傅承焰,短暫地沉溺后,從他懷里輕輕掙脫出來。 輕手輕腳地下床,洗漱,進廚房,做早餐。 傅承焰在他下床的那一瞬就睜開了眼,靜靜看著他在這小小的老房子里來回忙碌。 傅承焰一開始不知道為什么江一眠突然這么急,從長澤山回來后就直接從秦家搬了出來,還關了手機。 他還是那個行李箱,昨夜替他找衣服時,只有兩條浴巾兩件浴袍兩套貼身和外穿的衣物,沒有運動裝,也沒有他練琴時背的那個工裝包。 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在短期內對自己進行脫敏急訓,早日克服應激反應。 而吳巡昨晚半夜發了微信匯報秦霄仍在津城,只是三天前的夜里回了一趟秦家,待了不到一小時就又走了。之后就一直在津城,很大概率要等津海項目步入正軌后才會回來。 三天前的夜里,正好是江一眠給自己打電話說要靜一靜,然后關機的那個夜里。 這一切都在表明,江一眠是在躲秦霄,并且他這一次似乎極度害怕秦霄。以往江一眠即使發病,即使自己要求,他也不會從秦家搬出來。 而這一次,他匆匆躲到這兒來,一定是察覺到危險了。甚至,這次的危險,他根本就沒把握可以安然無恙地度過。 目前可以確定江一眠的應激反應都是秦霄造成的,這個危險也一定與秦霄有關。 至于應激反應究竟是怎么造成的,傅承焰沒敢再問,但那張江一眠踩玻璃的照片一定是根源之一。 江一眠睡熟時,傅承焰曾仔細查看過腳底那些傷疤,已經很舊了,他原以為應該是不會再痛的??僧斔讣庖灰粨徇^那些疤痕時,江一眠的反應都是所有腳趾瞬間屈起,側身睡著的身體整個不自覺地弓得厲害,眉心緊蹙久久不能舒展。 他連睡著了都深受應激反應的困擾,這些年過得該有多苦。 傅承焰很清楚,這次江一眠對自己的緊急訓練如果能成功,他應該還是會回到秦家面對危險。 他自尊心極強,或許這就是他從苦難里自救的方式。而傅承焰,會保證他的安全,護他親手料理秦霄。 正在廚房系米色格子圍裙的江一眠,回味著傅承焰給的溫暖和愛意,如今倒不擔心他會插手自己的事了,畢竟自己強調過多次,曾經兩人還因此吵了一架。他又疼自己,斷不會再惹自己生氣了。 但自己屋內滿墻的秦霄,脫敏訓練的卡片就那樣凌亂地扔在電視柜上,要說傅承焰沒有觸動,是不可能的。還是得多安撫安撫他才行,江一眠這樣想著。手上的動作不由得快了許多。 這老房子不比酒店廚房,只有灶和鍋,還有一個電飯煲。 早餐吃簡單點,那就蒸個松松軟軟的蛋糕吧。 江一眠從冰箱里拿出幾個雞蛋,敲破后將蛋殼一分為二,傾斜蛋殼,讓蛋清流入碗中,然后將蛋黃在兩邊的蛋殼里左右過一下,最大程度地分離出蛋清。 按照這樣的步驟分離完所有雞蛋的蛋清和蛋黃后,在裝了蛋黃的碗中加入適量牛奶和白砂糖,攪拌均勻。然后準備一個空碗,將低筋面粉過篩,再將碗中細膩的面粉倒進攪拌好的蛋黃里,接著攪拌成面糊,直到面糊變得黏稠且沒有顆粒物時,再放入適量食用油,攪拌均勻后靜置備用。 下一步就是打發蛋清了。 江一眠往裝了蛋清的碗里滴了幾滴白醋,攪勻去腥。沒有打蛋器,他就用筷子打發,筷子打發的過程耗時比較久。但他唇角微揚,很有耐心。 在天光未明的清晨里,站在那一方亮著的窗戶中打蛋清的江一眠,有著絲絲縷縷的煙火氣,顯得格外溫暖和美好。 傅承焰從后面環住他的腰,將下巴擱在他肩窩,磨蹭幾下后偏頭吻他的頸側。 “我家眠眠總是這樣賢惠又暖心,我是走了什么大運?”他嗓音低沉慵懶,也滿含寵溺。 江一眠溫柔地笑,手上的筷子快速打著碗里的蛋清,碗周逐漸結起了白沫。 “幫我加一下白砂糖?!苯幻哒f。 “遵命?!备党醒嫠砷_一只手,另一只手還攬在江一眠后腰上。 他從白瓷盅里舀起半勺細碎晶瑩的白砂糖,問,“加多少?” “你這半勺剛剛好,放進去吧。待會還要再放兩次,分開放,這樣口感更好?!苯幻咧浪目谖?,甜度控制在傅承焰適口的程度。 傅承焰將那半勺白砂糖擱進去,然后問他,“你吃得甜不甜?” “還好,甜點也可以,心情好吃點甜的快樂會翻倍?!苯幻咝χS口一說。 傅承焰又加了兩勺進去,對他笑,“那我們吃甜一點?!?/br> 江一眠打著蛋白的手頓了一下,垂下眼睫笑容更盛。 蛋白打到泡沫豐富的時候,江一眠讓傅承焰分兩次又加了兩勺白砂糖,等到蛋白打硬之后,將蛋白放入面糊中,拌勻。 電飯煲已經預熱,江一眠使喚傅承焰,“幫我刷一下油?!?/br> 傅承焰幾下刷好,然后說,“眠眠,你能不能給我安排個有點難度的活兒?” 江一眠一邊把拌好的面糊倒入電飯煲里,一邊笑著說,“那你去煮燕麥,加兩盒牛奶?!?/br> 傅承焰嘖了一聲,“這算什么難度?逗我呢?” 江一眠按下蒸煮鍵,“你煮不煮?” “煮煮煮,我煮?!备党醒媛榱锎蚧馃?。 燕麥牛奶煮好后,傅承焰盛了兩碗擱到了客廳的小桌子上,沒多久蛋糕也好了。 江一眠用干毛巾包著電飯鍋內膽兩側,拎出來倒扣在菜板上,揭開,圓蓬蓬的蛋糕香味四溢。 “給我拿個盤子?!苯幻哒f。 傅承焰立馬在他面前擺好。 江一眠切了四刀,三角體的蛋糕被分成了八塊,一塊一塊地擺在盤子里,擺了了一圈,像一朵迎著晨曦綻放的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