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管家重生后 第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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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注定吃不著這美味的獵物了。 傅承焰壓著燎原的火,好脾氣地下床,攏好江一眠被扯開的浴袍,然后將人攔腰抱起,“困了嗎?” “嗯?!?/br> 進入次臥,傅承焰將軟得一塌糊涂的江一眠放在床上躺著,拉過被子蓋好,然后在他眉心印上一吻,“晚安,眠眠?!?/br> 江一眠縮進被子里,遮住大半張潮紅的臉,只余了一雙因為情動而顯得濕漉漉的眼睛。 “晚安?!彼÷曊f。 聲音藏在被子里,悶悶的,顯得很克制。 “別關燈?!彼中÷曊f了一句。 傅承焰收回正要關燈的手,坐到床邊溫聲問,“你習慣開燈睡?” 江一眠抓著被子點點頭。 原來是怕黑。 傅承焰想起那次從郊區接他回來,路過那段漆黑的路時他的異常反應,大手撫上他的發頂,安撫似的揉了揉,“怕黑嗎?” 他又點了點頭。 “要不要我陪你睡?” 這次是快速搖頭。 傅承焰無奈一笑,可真是嚴防死守。 見過江一眠脆弱的樣子,這種時候他是真的想陪著江一眠。 何況經過剛才的事,明明兩人的欲?;鹪缫腰c著,硬是被江一眠澆了盆冷水,他就知道自己今晚沒機會,也沒打算再折騰人。 畢竟也挺晚了,得讓人好好休息。 目前看來,自己沒忍住總試探江一眠能接受的底線,明顯讓他更加防備了。 不能再繼續了,免得他抗拒,功虧一簣。 “好,那我過去睡了?!备党醒鏈芈暤?,“這頂層隔音效果很好,如果睡不著或者有事叫我,就打電話給我,隨時都行?!?/br> 江一眠不知道,對他,傅承焰是24小時待命,電話永遠保持暢通。 “嗯?!苯幻咧惠p輕應了聲,然后抓著被子翻了個身。 傅承焰再次替他掖了下被子,才出門。 屋內沒了動靜,江一眠又等了好一會兒才小心掀開被子,匆匆下床走近浴室。洗漱干凈后,才重新回到床上。 好在再次洗了個澡,欲?;鹜藚s不少。 但腦子里還是不可控制地全是傅承焰。 這一晚,江一眠過得很是難熬。 睜眼一夜,還沒合眼,四點四十的鬧鐘就響了。 他滑掉鬧鐘,將手縮回被子里,繼續把自己捂起來。 淺棕的眼眸望著落地窗,側躺的角度看不到城市的夜景,只有微明的天光。 江一眠在被子里窩了會兒,然后決定起床。 他洗漱后,脫掉浴袍,穿上傅承焰拿給他的那套深灰薄羊絨風衣,外套比較寬松,但他的身材撐得起來。不過黑色的緞面襯衫就顯得有些空蕩了,一眼看過去,腰際的曲線若隱若現。西褲還好,挺合身。 穿好鞋后,他挺直身子,對著鏡子理著襯衫衣領,可怎么也遮不住那存在感很強的幾道半截吻痕。即使過了一晚,依舊紅得香艷。 遮不住。 算了,就這樣吧。 江一眠打開房門,進入客廳。 客廳貼心地留了暖色的落地燈,應該是傅承焰擔心他半夜出來會怕黑。 江一眠唇角揚起一抹笑,整顆心都是暖的。 他四處逛了逛,發現不光是客廳,餐廳、廚房、會客廳、娛樂廳、健身房、書房,包括其他兩間客臥,全都亮著暖色壁燈。 有時候江一眠都分不清,傅承焰現在對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覺。 毫無疑問他對自己很好,偶爾也會流露出深情的模樣,可江一眠并不能時常從他笑眼彎彎的眼眸里看到前世那種熟悉的濃烈愛意,所以江一眠總覺得傅承焰現在的好會隨著新鮮感的退卻而消失。 可自己能提供給他的新鮮感又能持續多久呢? 江一眠不知道。 或許做了幾次傅承焰就會覺得沒意思了,又或許半個月,一個月。 他曾在媒體面前公開說,他對一段感情的新鮮感只有一個月。而江一眠要的,從來都不是短短一個月的露水情緣。 不知不覺走到了室外的無邊泳池,江一眠站在有些涼意的晨風中,冷,他卻第一次沒有裹衣服。 寒冷會讓人保持清醒。 昨天他意亂情迷,幾次三番無法自持,確實該醒醒腦子。 他就那樣站在泳池邊吹風,直到六點。 然后輕手輕腳地出了總統套房,乘坐專用電梯下樓。在酒店門口攔了一輛計程車,去了警局。 第47章 親一下 這一晚,睡不著的人可不止江一眠。 傅承焰仰著頭,長腿支棱地靠在沙發里,大敞的黑色真絲浴袍松松地掛在身上,指尖夾著一支燃了一半的香煙,另一只手揚起來橫在半空,深藍色的星空袖扣在他眼中閃爍著點點星芒。 時間緩緩流逝,巨大落地窗外的天光逐漸大亮。 指尖傳來灼熱的刺痛,傅承焰這才收起迷醉的眸光,將燃盡的香煙按在煙灰缸里。 然后起身去沖了個冷水澡。 * 江一眠到達警局的時候,六點半。 天氣很好,清晨的城市上空萬里無云。 他沒有直接去見秦霄,只是與律師打了個招呼,然后按照程序跟相應的警務人員交涉。 律師把情況都跟江一眠說了一遍,兩人在酒店光著身體被記者拍下,秦霄醒來動手打了人,警察趕到后第一時間帶謝之繁去做了各項檢查。身上都是新舊交疊的皮外傷,謝之繁口述這些傷全都是秦霄留下的。從秦霄的指甲縫里提取出來的少量人體組織,和他下。身殘留的體。液,經化驗確實是謝之繁的。而從謝之繁肛。門里提取出來的精。液也確實是秦霄的。 兩人確實發生了性關系,且據謝之繁口述不止一次。但他一直說兩人是在交往,并且交往有一段時間了,對于發生關系他沒有說是自愿的還是被強迫的,只是情緒很不穩定,一直喊著“別拍了”,也不配合做筆錄。 所以謝之繁在江一眠來之前幾分鐘就離開了,傷不重,就是精神狀態不太好,謝家沒人來接,還是警車送他回去的。只能等他狀態平復些,警方再作詢問。 律師仔細分析了此次事件,不想鬧大的話,就只能去找謝之繁。他一直沒有咬死秦霄強。jian,就是秦霄的機會。 江一眠安靜聽著,不置可否。 謝之繁是真受了刺激還是裝的,江一眠不清楚,但他知道這是謝之繁為秦霄量身定制的一個圈套。至于謝之繁接下會做什么,就看他想得到什么,還有秦家的誠意了。 江一眠與律師對視一眼,“辛苦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給我?!?/br> 律師走后,江一眠給秦衛國打電話匯報了情況,然后向警務人員問了地址,打車去往謝之繁家。 路上接到傅承焰的電話,江一眠不安地問了句,“這件事你參與了多少?” 傅承焰笑著答,“沒參與?!?/br> 江一眠這才稍稍放下了心,兩人聊了會兒日常,主要是傅承焰在表達想念,說自己犯病了,相思成疾,讓江一眠處理完趕緊回來給他治病,還特別提出要親了摸了才治得好,其他的治療方式他概不接受。 江一眠又臉紅又覺得好笑,“……你怎么跟個孩子一樣?”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眠眠,你這么善良,不會見死不救的吧?” “……別鬧,今天沒空?!?/br> 最后電話在江一眠的再三催促下,總算掛斷了。 江一眠收起手機,車子在城西一條逼仄臟亂的巷口停穩,下車。 這里的環境比清泉三苑差多了,兩邊的房子也更老舊。又因為在城市邊緣,交通不便,租金便宜,多是外來務工的租戶。 路面不平,有人潑了水,臟水就積在了坑洼的地方。 臨近中午,江一眠一路走來,全是鍋碗瓢盆的聲音,夾雜著大人追著熊孩子吆喝的聲音。 前世江一眠沒有來過謝之繁家,也沒刻意調查過謝之繁,只是聽說他是謝立坤原配生的不受寵的大兒子。自謝立坤敗出謝家掌權人爭奪戰后,一家人就被謝家掃地出門。 謝立坤出來自立門戶,錢緊了,還有情人和兩個弟弟要養,就把年少的謝之繁和他母親魏舒潔留在五環外那套舊房子里,自己一家四口住在城西江景大平層。所以多年來,謝之繁和母親一直在外過著苦日子。 江一眠不知道的是,魏舒潔本就是沒根基的風塵女,非但幫不上謝立坤的事業,也年老色衰服侍不了人。沒了謝立坤這個依靠,她什么都不會,除了教謝之繁要利用自己的“優勢”謀個好出路外,其他時間都在抽煙酗酒打牌,跟各種男人上床。 以至于這些年謝之繁過的沒個人樣,身為謝家人,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可他卻一點好處都撈不著,壞事頻頻找上門,活得還不如謝家的一條狗。 謝立坤要不是看謝之繁那張臉還有些用,能隨時送去給自己巴結的生意伙伴上床,早收回這套老房子,把人扔出燕城了。省得還要負擔謝之繁的學費和生活費。 走到巷子中段,左側有扇開著的大鐵門,門邊的藍色門牌斜斜掉著,延永巷126號,到了。 江一眠抬頭望上去,熏黑斑駁的墻體,老化的電線雜亂交錯,每戶的防盜網里掛著顏色各異的衣物,內褲內衣什么的也是一眼就能看見。 江一眠收回視線,抬腳踏進銹跡斑斑的大鐵門,沿著昏暗狹窄的樓道上五樓。 砰砰。 江一眠敲了兩下門,不輕不重,顯得溫和有禮。 鐵皮防盜門上倒貼了張褪色的紅“?!弊?,門兩側還掛著端午節才會掛的艾草和菖蒲,已經干透了,還結著幾窩蛛網。 砰砰。 江一眠又敲了兩聲。 等了一會兒,門終于開了。 煙酒的味道也隨之撲面而來。 “江管家?”謝之繁穿著家居服,脖頸,手腕和腳腕多處淤痕明顯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