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書迷正在閱讀:甜美人、禁止迷戀秘書NPC、暮夏婚約、非正常末日、豪門管家重生后、末世:最強異種他是個戀愛腦啊、薄荷吻、乙女游戲之邱將軍愛吃rou(古言.NP.H)、綁定系統后我cao服女明星(簡體高H)、我靠極限運動封神
顧澤西比之前在學堂時還要認真,跟著沈宿念:“斯德、哥爾摩......\” ”別學了我瞎說的,說實話我覺得強取豪奪跟男主角的顏值有千絲萬縷的關系,同樣是強取豪奪,如果男主角是帥哥——” “什么是帥哥?” “就是美男子,俊俏的男子。別打岔,如果是美男子,得到的結果就是觀眾尖叫,當然,是磕到了,就是看到了絕美愛情的尖叫?!?/br> 顧澤西尋摸了一下自己的長相,摸著自己的臉,嚴肅地點了點頭。 “如果男主角顏值不行,觀眾也會尖叫,并且主張報官?!?/br> 不過這都是觀眾的反應,在沈宿看來,對于女主來說,都不是什么好的體驗。 “可以睡覺了嗎?” 顧澤西點點頭,鉆進被子里,在男人的喉結處吻了吻,埋在他的胸膛里悄悄勾起了嘴角。 第31章 我的老婆是皇帝陛下(12) 沈宿第二天上朝的時候,老婆還沒有醒來,大致是昨天晚上纏著他講睡前故事,睡得太晚,今天早上睜不開眼。 沈宿將橫在他胸口的一條手臂輕輕拿下來,輕手輕腳地掀起被子下了床,自己穿好了衣服,束起頭發,悄悄推開門去上朝。 作為覃國地位最高的社畜,他并沒有睡懶覺的資格,這只是平平無奇披星戴月的一天。但是這一天也很奇特,因為下了朝之后,例行報告朝堂宮廷各種大小事項的暗衛,竟然支支吾吾地向他報告,顧澤西最近似乎在私會別的男人。 因為這些暗哨都知道,在宮里,顧澤西的地位與沈宿等同,所以顧澤西有意隱藏,這些暗衛也不敢越矩,只得向沈宿稟報。 沈宿當即手一抖,差點打翻了茶杯。 昨天老婆還在他懷里磨磨蹭蹭,撒嬌求他講故事給他聽,睡覺之前還甜蜜蜜地親吻他的脖子,今天他就收到消息,老婆給他戴了綠帽?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沈宿立刻反駁,哪知那暗衛統領早有準備,從懷里抽出一個物件,呈給沈宿,極力掩飾好自己忍不住投向陛下的同情目光。 果然有句老話說的對,若要生活過得去,頭頂總得有點綠。 這樣的定律,竟然連陛下這樣尊貴的人也無法避免! 暗衛統領掌握著后宮每一個角落的第一手消息,對于陛下是如何寵愛珍重那位的,一開始大吃一驚,后來逐漸麻木,對鐵血帝王的柔情蜜意見怪不怪,后來陛下傳出要立后的消息,別人都在瘋狂猜測到底是誰,暗衛統領卻知道,準是養心殿那位沒跑了。 他以為這一對能夠成為人人艷羨的神仙愛情,沒想到最終結局卻是這樣,看來陛下終究是錯付了。 不過轉念一想,陛下之前將人拖下皇位,關在地牢,把人折磨地人不人鬼不鬼,人家能夠忍這么久也是奇跡,恐怕從一開始就沒有喜歡過陛下,而是臥薪嘗膽,為了有朝一日擺脫陛下的束縛禁錮而努力。 他逃,他追,他插翅難飛! 暗衛統領搖搖頭,虐戀劇情竟在他身邊。 不過這樣一來,那賊人便不是膽大包天到染指陛下枕邊人的狂徒,而是養心殿那位找來,幫助自己脫身之人。如果真的是這樣,情況也不比綠帽的猜測好多少,如果那顧澤西心懷怨恨,并且擁有足夠的兵馬,他作為上一任的皇帝,甚至會對陛下的皇位產生威脅。 統領將這樣的念頭在心中轉了轉,低下了頭。 沈宿不知暗衛統領心中的諸多猜測,接來暗衛統領遞上來的物件一看,竟然是一節衣袖。 “這是......\” 暗衛統領稟告道:”這是我等看那身影逃竄之時,在慌亂中被樹枝勾破的衣袖,已經查明實屬神龍衛內襯的布料樣式,陛下您看——” 神龍衛是皇城的禁軍,統管京城的防御工作,此人能夠進入皇宮中防御最為集中的養心殿,還能夠在顧澤西的掩護下順利脫身,其武功必當極強。依照這段衣袖的布料樣式和走線來看,他的身份位階并不低。 沈宿盯著那塊布料看,聲音低沉:“你的稟奏確認屬實?” “確認無誤,屬下不敢欺瞞陛下?!?/br> 暗衛本以為皇帝知道自己有可能被心愛之人綠了一事,會勃然大怒,他已經做好了作為稟明這一壞消息之人,承接陛下怒火的準備,可是坐在書案后的男人卻未發一言。 良久,沈宿沉吟道:“即是神龍衛,則屬禁軍,統管京城防御之事?!?/br> 所以老婆有可能并不是愛上了別人,背叛了他,而是想要借助某人的禁軍職務之便,要離開皇宮,甚至京城了。 沈宿的心情更加沉重,如果這一情況屬實,那么顧澤西這段時間和他的親密接觸,全是虛與委蛇,逢場作戲罷了。 老婆靠在自己懷里,卻嫌棄自己臟,和他擁吻,卻強忍惡心,同他談話,還粘著他,心里卻是巴不得他趕緊走。 如果這個猜測是真的,那么顧澤西恐怕從未真的愛過他。 沈宿的心臟剎那間變得冰涼。 他沉默許久,長長呼了口氣,對啊,對于顧澤西來說,他作為這個世界的祁妄川,曾經凌虐他、羞辱他,讓他生不如死地那樣過了半年,那是多么刻骨銘心的記憶啊,顧澤西怎么可能放下芥蒂,毫無防備地愛上他? 怎么會有人愛上自己的仇人呢? 顧澤西在養心殿內臥薪嘗膽,那么在沈宿看來,所有甜蜜的回憶都是顧澤西隱忍屈辱的記憶。在沈宿捏著他下巴親吻他、抱著他的腰肢安眠的時候,對于顧澤西來說,只是委身于他人身下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