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悅你[帶球跑] 第105節
他們剛才就已經很激烈,她早就被他摸遍了,也親遍了。 就只差最后一步而已。 感受到男人灼灼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姜凝的心口撲騰亂跳,羞得無地自容。 陸時祁眸色稍黯,洶涌的欲念輕而易舉地被她再次撩起。 喉頭滾動,他捏著女人精巧的下巴吻上去,順勢將她壓在柔軟的大床上。 很快,他身上的睡袍也拋在一邊。 陸時祁撕開了新的安全套,這次尺寸對了。 微風把窗簾吹得鼓起,伴隨著陣陣低泣。 姜凝雙手緊緊抓著頭頂的鵝絨枕,白皙修長的腿被男人抬起,屈著腿彎纏在他的腰上。 她嗅到他身上的味道,雪松混著佛手柑,清冽又好聞,在這纏綿的夜里令人沉醉。 …… 姜凝洗完澡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陸時祁隨手翻著床頭一本酒店的宣傳雜志,不太確定地重復了一遍她的名字:“姜凝?” 姜凝下意識掀起眼瞼:“你叫我?” 陸時祁把雜志放回床頭,平靜地看著她:“跟我交往試試?” 他知道,自己要為今晚的行徑負責。 無論這個女人出于何種目的,他終歸是自愿的。 說這話時,他一直盯著姜凝那張臉。 看到她先是怔愣了下,旋即眸中閃過一抹得逞的欣喜,又很快斂去。 朝他看過來時,她的神色已經恢復淡定:“好啊?!?/br> 陸時祁把她的微表情盡收眼底,飽含深意地望了她一會兒。 他并不在乎她在耍什么心思,起身去浴室洗澡。 重新躺在那張大床上,兩人都平靜許多。 他們各自躺在床的一側,中間留出很大的間隙。 剛才在荷爾蒙的促使下有多親密,如今就有多不熟。 陸時祁總覺得她年齡不大,忽而問她:“大學生?” “……畢業了?!?/br> 陸時祁閉著眼,心中思忖,剛畢業就想著不勞而獲,走捷徑,甚至不惜以這樣的方式。 現在的大學生,價值觀令人堪憂。 不過這樣也好,她想要的東西他剛好給得起。 要愛情他反而沒有。 另一邊,姜凝也正在胡思亂想。 陸時祁居然主動提出跟她交往,她今晚算是沒白折騰。 他們已經是情侶了,她只要再努努力,不愁陸時祁不會一心一意愛上她。 她會向姜樺證明,她能找到那個各方面都很優秀,并且只愛她的男人。 這么想著,姜凝勾了勾唇角,為今晚的巨大進展雀躍。 她假裝自己已經睡熟,迷迷糊糊往中間挪了挪,一個側身手臂搭在男人的腰上。 陸時祁身形微僵,不客氣地把她的手拿開,翻過身去背對著她。 姜凝并不氣餒,再次貼上來,從后面抱住他。 女人的前胸貼著他平坦的后背,陸時祁閉著眼,有些心猿意馬。 他還記得那對握在手里的柔軟觸感。 又有火竄上來,陸時祁閉了閉眼,努力不讓自己再次因為她的主動而失控。 雖然他愿意陪她玩,但并不希望這段關系脫離自己的掌控,被她牽著鼻子走。 基本的自制力,他還是有的。 - 次日陸時祁天沒亮便醒了。 他一早要去歐洲出差,兩人還沒加微信,本打算給她留了紙條先行離開,又怕她醒來看不到,索性等她一會兒。 他給周秘書發微信,把專機的時間推遲。 外面的天漸漸大亮,床上的女人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 陸時祁已經穿戴整齊,看著腕表上的時間,逐漸沒有耐心。 他不可能因為她,一再耽誤自己的工作行程。 陸時祁最后還是決定給她留紙條。 捏起床頭桌上的簽字筆,他在紙上寫下自己的手機號,并告訴她自己要出差。 這時,床頭桌上姜凝的手機響起震動。 陸時祁看到了一個備注是“大哥”的手機來電。 不經意掃到備注下面的手機號碼,他覺得眼熟。 還未反應過來,姜凝已經迷迷糊糊地伸手過來,接聽后放在耳邊,她聲音帶著沒睡醒的低啞,又有些撒嬌:“哥,你好吵,能不能等我睡醒了再打?” 手機那端傳來男人的聲音:“現在幾點了還睡,你昨天晚上偷人了?” “偷人”兩個字讓姜凝眼皮一跳,終于想起自己身在何處。 她睜開眼,掃過酒店的環境,驀地對上床邊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 姜凝的困意徹底消散,她愣了下,忙食指放在唇邊,對著陸時祁做了個“噓”的手勢,請求他千萬別出聲。 這時候讓大哥聽到她身邊有個男人,她會死得很慘。 姜凝掀開被子下了床,拿著手機跑去洗手間關上門。 陸時祁聽不清里面在聊什么,但男人剛才的聲音他很耳熟,讓他想到了自己的一位朋友。 他一向對數字敏感,那通手機來電的號碼他只掃了一眼便記得。 拿著自己的手機輸入進去,毫不意外,和他通訊列表里的沈宴完全重疊。 果然是沈宴的手機號。 沈宴給姜凝打電話。 姜凝給他的備注是大哥。 陸時祁這才記起,沈宴的meimei之前跟著他母親,初中的時候才被他接回沈家。 如此看來,他meimei很可能隨母姓。 在這一瞬間,陸時祁腦子像是被雷給劈了。 他從未感覺自己的人生如此荒唐過。 他昨天晚上和沈宴的meimei睡了。 陸時祁坐在套房的沙發上,聽著洗手間那邊的電話聲,目光掃一眼床頭桌上的安全套包裝袋,眉心深皺著,一陣頭疼。 這讓他怎么和沈宴交代? 第71章 if番外02 姜凝接打完電話從洗手間出來,看到陸時祁在單人沙發上坐著,正低頭在手機上敲擊著什么。 他穿著一套新的西裝,和昨天宴會上那套顏色相近,僅僅是細微的差別,但姜凝經常給沈宴和沈寂挑西裝,還是一眼看出不同。 還挺講究,不穿隔夜的衣服。 姜凝看一眼自己身上的浴袍,想起昨天晚上的那套紅色禮裙。 她逡巡一圈,禮裙已經被他從地上撿起,隨便放在床尾。 禮裙的邊上,有一套新衣服。 原來給她也準備了。 姜凝低著頭,唇角幾不可見地翹了下。 很體貼,回頭在評定表上給他加分! 陸時祁收了手機,抬眸審視那張明艷動人的臉,唇紅齒白,鼻膩鵝脂,那雙澄澈的眼神里透著靈動的狡黠,看上去心眼特別多。 仔細去看,眉宇之間,確實和沈宴有幾分神似。 不過他們兄妹不算很像,沈宴的五官隨了他的父親。 他這個meimei應該更像他的母親。 姜凝給陸時祁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多年前她剛被沈宴接回沈家的時候。 當時她縮在角落里,陸時祁在沈家不過遠遠窺見,便已明顯感受到心靈的震顫。 她瘦弱,怯懦,郁郁寡歡,膚色是病態的蒼白。 那個小女孩將自己隔絕在世界之外,明明就坐在陽光下,卻像一只身陷絕境的白天鵝,每天看日出日落,孤傲地等待死亡,美麗又脆弱。 多年不見,原來她已經出落得這樣亭亭玉立,也開朗活潑不少。 看來被接回沈家后,沈宴很寵她,讓她從母親帶給她的陰影里走出來了。 姜凝被陸時祁盯得有些莫名其妙,正要問他想干嘛,男人率先開口:“為什么接近我?” 姜凝有些怔愣,怎么還秋后算賬呢?昨天晚上她又沒架著脖子逼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