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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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翹生的貌美,即使跪地求饒也當得上是雨打花嬌,可惜此時的楚煜沒心思搭理她,他看著外面被大風吹的四處亂晃的大紅燈籠,聽著耳邊的鬼哭狼嚎,心里竟莫名生出一股難得的心虛感——若是姣姣那丫頭知道他要寵幸連翹,那場景想必也是這樣吧? 第二百二十五章 【更高的追求】 若是以前的楚煜絕對不會這么想,上輩子的晏含煙厭煩他還厭煩不過來,根本就沒有生氣吃醋一說,至于那些妾室,隨著他的嗜殺之名越重,那些蠢貨越哆嗦,就如眼前這個連翹,伺候他一回小心翼翼,生怕自己把她生吞活剝了。 這么一想,他心底的那點興致突然跑了個干凈。 楚煜不知道,上輩子知道晏含煙對他不上心,包括連翹在內的一干妾室都是欣喜的不行,一個個摩拳擦掌都等著楚煜回來好各顯神通,哪知楚煜一回來就碰到了刺客,而且那行刺之人還是與府中之人串通好的,通過那刺客之手他抓住了府中的jian細,為了殺一儆百,楚煜將那人大庭廣眾之下活活杖斃,死像極為凄慘。 楚煜自己完全沒覺得這是個事,軍營里被他處理的jian細多了去了,除了那有想法的心底發虛,真正忠于大祁的只會覺得心中痛快,可他就忘了,他府中這些妾室不是軍營里的那些士兵,這些女人看個殺雞都能暈倒更別說殺人?再加上有心人拿戰場的事加以鼓動,幾個弱不禁風的女人差點嚇尿了。 對于這些女人的恐懼,楚煜上輩子就不理解,這輩子有個視自己為大祁英雄,連重傷落馬都能舍命相救的虞姣,他就更不理解了。 通常遇到這種不理解的事情,我們的壽王殿下從來不認為是自己的錯,他只會認為是這些女人貪生怕死脆弱矯情,他楚煜殺的是敵人,保護的是國家,這些蠢貨怕什么怕? 想到這連翹剛剛進來時眼中的欣喜,再對比此時的滿目驚恐,楚煜在她身上徹底打了一個大叉,他懷疑自己是欲、火沖昏了頭腦,才會想著讓這種女人過來伺候! 不過話已出口,自然不能再往回收,因此他皺著能夾死蚊子的眉頭,擺了擺手道:“起來吧,讓你過來伺候磨磨蹭蹭來的這么晚,麻利點給本王起來,將窗欞上的窗紗換了?!?/br> 連翹聽到前面的話還暗藏欣喜,等聽到后面的話人都傻了:換窗紗?大晚上的叫她過來伺候就是為了換窗紗? 看著她那傻呆呆的樣子,壽王殿下更是不悅:“怎么?還要本王再給你重復一遍?” “???”連翹顧不得多想,嚇的連連搖頭,“王爺折煞奴婢了,奴婢這就去換!” 這時候她還沒有多想,只覺得壽王千歲想一出是一出,但不管怎么說她從書房進了臥房,也算是邁進勝利的一步,可等她找來輕薄的蟬翼紗想要換的時候才發現,這活計簡直太坑爹了。 尋常人家糊窗欞用的是紙,紙的好壞取決于家里的富裕程度,官宦人家用的是紗,這紗的質量也是各有千秋大不相同,楚煜府上用的就是極其高等的蟬翼紗,這蟬翼紗不負蟬翼之名,真的如蟬翼般清亮透明,采光度特別好,但想也知道,這么輕薄它必是十分的柔軟,而好巧不巧的今晚正刮著大風。 這大風連門都給鼓開了,更別說紗了,連翹這邊粘上一張,那邊鼓開一張,再粘上一張,再鼓開一張,到最后連翹都要哭了,這蟬翼紗在王府算是尋常之物,王爺想怎么糟蹋就怎么糟蹋,一天換八遍都沒人管,可在她手里糟蹋那事就大了,就算她爹爹是二總管也賠不起,這么一會兒半卷子下去了,這一宿下去她家不得傾家蕩產? 看著她那欲哭無淚的模樣,品著茶的壽王殿下很好心的給了個意見:“蠢!風一吹就掉你就不會拿手按著?” 連翹一聽也是這個理,雖然累點但至少不糟蹋。 見那位果真聽話的在那按著剛粘的窗紗,楚煜無奈的搖了搖頭:果真是老虎價值千金,人唬一文不值,他上輩子怎么就讓這么個蠢貨爬了床呢? 懶得再看這人犯蠢,他干脆起身準備換個房間休息。 其實他之所以這么折騰連翹不是他有什么惡趣味,只是突然為上輩子的自己心生不值,因為不管是晏含煙也好,還是下面的妾室也好,都不是他自己選的,也不是自己挑的,這里面有母妃選來伺候他的,有景孝帝下旨封賞的,更有晏含煙不愿伺候他,直接帶來做通房的。 偏偏那時候的他比較天真,長者賜不敢辭,妻子的好意更是不好反駁——這話絕對不是給自己找借口,像他們這種人家后宅女眷眾多,妻子給丈夫找來的通房,通常是給她自己找的幫手,你做丈夫的若是不收,就是不給妻子面子,怕她在后宅做大,所以為了表示自己對嫡妻的尊重,一開始他是照單全收。 結果呢?一個個來的時候都是含情脈脈小意討好,到后來全都懼他如豺狼虎豹,視他為吃人的魔王! 他就弄不明白了,他怎么她們了?不管是寵與不寵全都好吃好喝的養著,衣裳首飾更是沒有短了一件,或許偶爾表情嚴厲了點,但一不打二不罵的,她們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總之越想上輩子,楚煜越覺得心寒。 當然,若是沒有虞姣,這輩子他也得那么過,畢竟他自己不能傳宗接代,可有了善解人意,呃,至少表面上極其善解人意的虞姣,壽王殿下覺得他可以有更高的追求,實在不應該委屈自己遷就如連翹這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