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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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煜與閆碩都是治軍嚴謹的人,但再嚴謹也抵擋不了這些身手敏捷的北胡草莽,因著近幾日農民收割糧食,官兵走動頻繁,這二人也不知怎么混到營中,并殺死了兩名因病休息的官兵取而代之,這二人在帳中官兵回來的時候裝病躺在床上,等無人之時起來打探消息,見他二人穿著大祁的兵服大搖大擺的走在營中,誰也沒想到他們會是北胡之人。 jian細抓到了,可楚煜的面色并不好看,閆碩的辦法是從今后營帳中落單的人必須發放腰牌,他卻覺得這方法治標不治本。 拖著一身的疲憊,他陰沉著臉回到自己的營帳中,坐在桌案前想著今晚發生的事——那兩名被抓之人他認識,上輩子也算得上是夜梟的左右手,皆死于自己的手中,如今想來,上輩子大祁的糧餉被劫,恐怕也是這二人躲在營帳之中打探的消息,只不過自己到了此地之后為了立威,主動帶兵出擊北胡,率先將兩人殺死,這才沒有讓他們再次藏躲于營中。 至于后來,軍中是他的一言堂,帳下的士兵輕傷不下戰場,重傷則被統一安排在一處療養,所要執行的任務更是到了出發的前一刻才會被告知,所以扮做普通士兵根本打探不到消息,可問題是,現在這軍中不是他的一言堂,面對主帥閆碩他更不想顯得咄咄逼人,如此一來,該怎么辦呢? 聽著外面時不時傳來的馬鳴聲,楚煜好看的眉頭微皺,閃身進入空間,而后不意外的看到桌子上擺著一個暗花食盒,打開一看,里面是一屜灌湯包,薄薄的包子皮里隱隱有著湯汁在流動,看的人忍不住食欲大增。 看著這尚還溫熱的灌湯包,楚煜緊繃了一晚上的唇角終于柔和了下來,他坐到太師椅上,準備先墊墊肚子再考慮jian細之事,修長的手指剛搭到筷子的一邊,就見端著個茶壺的虞姣閃身出現在另一端。 這姑娘似乎沒想到他會回來,帶著笑意的唇角霎時有些微僵,頓了頓才重新掛起一抹尷尬的笑容,小聲道:“我怕茶水沏早了會涼,只能等她們睡下了才送過來?!闭f著,她硬著頭皮上前,將手中的茶壺放在桌上,便忙道,“王爺您用完了早些休息,我就不打擾了?!?/br> 見她施了一禮有意要走,楚煜無奈的出聲道:“過來,幫本王把身上的甲胄脫下來?!?/br> 壽王殿下心里很無奈,不管是從柳mama偷出來的那兩首詩,還是這些并不珍貴卻很是用心的吃食,都可以看出這姑娘傾慕自己,可讓他弄不懂的是,這丫頭怎么每次見到他都是一副緊張兮兮的模樣,好像說多了自己能吃了她似的,完全不似最初見面那滿目的朝氣。 這么一想,楚煜的眉頭又習慣性皺起,懷疑的暗道:難道自己對她還不夠和藹可親?不能吧,自己的手下可完全沒有她這待遇。 第一百五十三章 【和藹可親的壽王】 自認很是可親的楚煜完全忘了,要不是虞姣腦子聰明,她都不知道在自己手上死了幾個來回。就是現在,自認和藹的他也是身著銳利的軟甲,那甲上的殺意完全不是普通閨閣女子能承受得了的,好在,虞姣不是那普通的閨閣女子,這位掐著點進來就是來堵楚煜的。 她不知這場仗能打多久,她只知道現在的楚煜身處軍營,身邊連個母的都沒有,正是自己攻克對方的好時機,若是過了這個村,讓對方回到京城,滿京城的鶯鶯燕燕,那還顯得著自己嗎?所以這丫頭實驗了兩天,發現對方不但吃了自己所準備的吃食,對自己收拾東西的舉動也沒有斥責,這才大搖大擺的掐點進來,準備下一步攻克。 楚煜讓虞姣給自己脫軟甲,只是找個留下她的借口,自己這一身說是軟甲,卻都是由金屬編制而成,那重量真不是一個閨閣女子能搬得動的,要知道這時代的名門閨秀,繡個荷包做件衣服就算干活,你讓她拎好幾十斤重的軟甲,那不是開玩笑嗎? 不像虞姣,這位一天從梅園到綺院跑六個來回,自己還在空間里折騰著練瑜伽做體cao,骨子里更沒有女人不能拎重物的想法,所以上輩子逛街能拎八個包的小丫頭,在解下楚煜身上的軟甲后,還沒等對方說什么,就把那斤數頗多的軟甲抱到了一旁的矮榻上,而后小臉漲紅的喘息道:“這么重的軟甲天天穿在身上,王爺您怎么受得了?” 她是真的詫異,早就知道古代作戰時的甲胄非常沉重,卻沒有眼前這么直觀,她捧著這軟甲覺得比一袋大米都重,這男人到底是怎么穿在身上行動的? 聽著這不再拘束、還略帶關心的話語,緊繃了一晚上的楚煜終于露出了第一個笑容:“這軟甲的重量算不得什么,本王那亮銀槍比這軟甲要重得多,若連這把子力氣都沒有,又怎么上陣殺敵驅逐那些侵入我大祁的胡人?” 聽到這話,虞姣不得不承認,眼前這男人某些時候雖陰狠了點,但比起京中那些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王爺,如娶了她大姐又娶了晏家姐妹的三王爺,敢于上戰場保家衛國的他確實不容易,成天頂著一百多斤的重物四處打仗,換成自己不瘋也被壓趴下了。 這么一想,亮晶晶的眼眸中自然就帶出了些許的敬重與崇拜,看的楚煜不禁有些飄飄然起來。 上輩子的晏含煙從來不會用崇拜的眼神看自己,更不會為自己的戰場廝殺而心疼。聽到自己與人交戰,對方的眼里只會有冰冷的厭惡,好似自己是一個殺人如麻的武夫,自己的鎧甲兵器她更是碰都不會碰一下,瞅都不愿瞅一眼,和這丫頭的眼神可是天差地遠,果然,那女人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比起眼前這知道心疼自己的小丫頭差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