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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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棲意回憶了下,道:“大部分時候都沒什么感覺,很偶爾會有點漲有點疼?!?/br> 那就好,梁嘯川松了口氣,又道:“那再觀察觀察……再有不對就去醫院?!?/br> —— 月棲意完全后悔告訴梁嘯川了。 上學路上,司機與他們之間有擋板,梁嘯川便轉過腦袋來,繼而低頭。 月棲意:“你的頭,抬起來,轉回去?!?/br> 梁嘯川抓了抓耳根,老老實實照辦。 隔十秒鐘,梁嘯川再度不受控制地轉過來。 月棲意:“……” 他嚴肅道:“你做什么?!?/br> 梁嘯川仿若在養護一株幾萬年一直是小芽、某一日突然冒出枚小花苞的花。 他唯恐這小花苞讓風吹散了,讓雨澆爛了,讓日頭曬蔫了,繼而牽連到整株小花。 甚至沒有風雨、沒有毒日頭,他也憂心小花頂著小花苞是否會有其他困難,從而默默地、悄然地萎謝掉。 是以他愈發高度關注月棲意的動向,青春期如此關鍵,他要將所有阻礙月棲意順利成長的危險因素都扼殺在萌芽期。 月棲意背文言文時打了個呵欠,梁嘯川立即道:“怎么打哈欠?以前背東西不是從來不打盹兒的?” 月棲意解最后一道大題的最后一問多用了一分鐘,梁嘯川警覺道:“那個是不是影響智商了?” 月棲意去飲水機接水,課間接水的人多,他便排了個四五人的小隊,而梁嘯川肅立在他身后,緊緊圈著他手腕,表情一派十一年專業安保的沉穩凝定,卻暗暗以氣聲道: “意意你稍微往后站站,這些人什么都不知道,別讓誰不小心給你碰壞了?!?/br> 月棲意:“……” 當放學之后他去洗澡,而梁嘯川也寸步不離、大有要幫他寬衣解帶的嚴肅架勢時,月棲意終于禁不住警告道:“再靠近的話,我們就真的徹底分開幾天?!?/br> 梁嘯川訕訕點頭,又禁不住道:“今天呢,今天有沒有不舒服?” 月棲意抬眼端詳他神情,到底心軟,梁嘯川這樣密不透風的過度保護令他無奈的同時又深覺暖意。 因此他向前小半步,抬高手臂環住梁嘯川頸項,輕聲道:“梁嘯川,真的沒有問題,如果不舒服我不會隱瞞的……你怎么了?” 梁嘯川渾身繃得像塊花崗巖。 他垂眼緊盯著月棲意,喉結毫無規律地攢動。 他感覺到了。 此刻之前這感受僅是他腦中一抹抽象的意識。 而在這一剎那,他卻是真真切切地、具象化地明白——他精心照料十一年的小花,再也不是簡單的小芽了。 —— 凌晨兩點半。 月棲意這一覺睡得很淺,醒來時額上出了層薄汗,頭也有些痛。 他調整了下呼吸,壓了壓有些急促的心跳,輕輕翻了個身。 而后他:“!” 對上梁嘯川一雙綠幽幽的眼睛,月棲意迷茫道:“梁嘯川,你不睡覺嗎?” 梁嘯川緩緩開口,嗓音啞得仿佛在沙漠里頭徒步一日夜:“意意,你身上有桃子味兒?!?/br> 月棲意抬手嗅了嗅自己手臂,疑惑道:“有嗎,可能睡覺之前喝了桃子汁?!?/br> 梁嘯川喃喃道:“還有別的?!?/br> 月棲意沒聽清,云里霧里道:“什么?” 梁嘯川傾身過去,臉湊在他頸側,停頓了下,又接著向前,迫近他后頸。 氣息潮濕,攜著高溫,如同侵犯什么私人領地一般灑在月棲意后頸。 月棲意通身一顫,幾乎原地跳起來,詫然道:“你做什么?” 梁嘯川呼吸粗重且不規律,好似中了什么邪一樣,指了指他后頸道:“就是這兒,好香?!?/br> 月棲意自然嗅不到自己的后頸,可倘若真如梁嘯川所說他這里有香味,那他不應當完全嗅不到才是。 他滿腹疑問,抬手摸了摸自己頸后。 一片光滑平整,并無異常。 他再嗅了嗅摸過后頸的手指,也并未嗅到除了沐浴乳的淡香之外的氣味。 梁嘯川也抬手,摁了摁他后頸。 月棲意這次當真原地起跳了。 他一瞬間捂住自己后頸。 想不通是梁嘯川指腹生繭觸感粗糲還是有旁的緣由,方才那一下仿佛有灼熱電流襲擊了他后頸,令他生出一種被猛獸叼起后頸的失重感,從腰腹到雙腿一瞬間麻透軟透。 月棲意雖未想清楚原委,但他近乎出于本能般先警告道:“以后你碰我這里之前,要先征求我的同意?!?/br> 梁嘯川也有些心不在焉。 他不確定自己方才是否碰到了一處格外柔軟且富有彈性的膚rou……一處隱秘的、即將成熟的組織。 他心不在焉地點點頭,道:“好,知道……以后不亂碰了?!?/br> —— “咚!” 鄧明惟投進一顆三分球,瞟了眼梁嘯川,嘀咕道:“這怎么跟丟了魂兒似的?!?/br> 梁嘯川抬眼望向他,驀地道:“我問你個問題?!?/br> 還真是為情所困。 鄧明惟點頭,便聽梁嘯川道:“從前有個人?!?/br> 鄧明惟:“……” “他有個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他倆年齡相仿。但是這個朋友對他來說是世界上最最最重要的人,這十多年他一直照顧對方。所以對方對他來說像弟弟也像meimei,甚至像兒子女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