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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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忘了我是怎么回去的,下了車才發現我回了我們租的房子,我不想進去,又從我們那兒走回王嶺那里。 可能大概有兩個小時,我走在零下五度的北京街頭,冷風颼颼地刮,像一巴掌又一巴掌扇在我臉上。 到王嶺那兒的時候我已經被凍傻了,抬手看門才發現手指動不了。 王嶺看到我,一串一串罵我傻逼,把我扔進浴室泡熱水。 我說今天他走了,嶺哥你能不能溫柔點。 71 我毫無疑問地發燒了,王嶺說你這樣要是不發燒才奇了怪了。 我不知道他是安慰我還是怎么,反正他還在強調那句話:你倆分不掉。 我冷靜的時候是這么想的,但是大多數不冷靜的時候我覺得會分,不都說雪山崩塌的前一秒誰也看不出來嗎? 我沒說話,一張臉蒼白。 王嶺大概看出我在想什么,抱著手暴躁地扔了句:你倆這次要是分掉了,我他媽跟你姓。 我連笑都懶得笑,我說那你準備一下改姓吧。 他無語了,我翻了個身閉上眼。 發燒很難受,嘴里沒味道,我也沒食欲。 我在家里躺了幾天,連同過年那會兒喝那么多酒該受的苦一起都受了。 我嘴干得開裂,一條大口,里面深紅色的凝固的血跡,我看著都怕。 朋友圈里除了那朵玫瑰他沒再發過別的東西,我對著刷了很多天很多天。 我知道他不喜歡發這些,也不怎么看。 好像這個世界上和他有關的人很少,而我是其中的幾分之一。 那段時間我非常、特別他媽的矯情。 我每天聽陳粒,尤其是《走馬》,什么歲月風干我的執著,我還是把回憶緊握,太多都散落,散落太多好難過,難過時你走了走了走了。 什么都散了,散了太多無關的,散了后我醒了醒了醒了醒了。 我現在想起來都想笑,馬上立刻去刪掉歌單里的陳粒。 但是那時候不覺得,那時候就想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要用這段時間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 可是那么難受地說了一些話又斷了聯系,我好像又覺得吵架成了小事,各自偷著藏著累成了小事。 人就是這么奇怪,這么做作。 好的時候想著壞的,壞了以后又舍不得,覺得其實好的更多。 猶豫猶豫,反復反復,自我折磨。 72 春節那頓酒還是沒白喝,我們真的拉到了投資。節后所有事情一起涌來,我忙得頭暈腦脹。本來說好如果這個板塊能做,我們要去找新的合伙人,但是能完全信得過的人哪兒那么好找。 我狀態不是很好,但得和王嶺一起撐著。 有天老胡來找我,他也沒打電話提前跟我說,人都踩在北京地上了才告訴我。 我把文件扔開去找他。 出門前忘了照鏡子,我見到他的時候把他嚇懵了。 他說我記得你高中打籃球身體挺好啊,你是經歷什么了? 我說沒這么夸張吧?我就是最近沒跟他聯系了。 老胡水都差點噴出來。 你認真的? 他揚了揚下巴指著我戒指,我說嗯,我們都是認真的。 老胡跟我聊了聊,我也想簡單和他說說,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講到我們為什么這么做,我沒辦法說出一個十分具體的原因,或者至少是一個能讓別人覺得理解的原因。 冷暖自知這句話不是假的,有的敏感情緒只有自己才能體會到,包括對方的變化,你們之間氣氛的變化,這些都無法表達。 老胡喝了口茶,指了我一下:我覺得你們就是有點不新鮮了。 我在想他這句話,沒開口。 老胡笑:其實你們這個階段來得挺慢的,很多人一感覺到就分手了。 我有點木,我說是嗎? 老胡安慰我:你們就是都太累了,你想想你倆平常啊,一個忙著做生意一個忙著搞學習,還得做任務似的抽空談戀愛,你們真的不累嗎? 我說我不知道。 我只是在我和他這條路上,有點看不見盡頭,越走越絕望。 -------------------- 作者有話要說:,。 第18章73-75 73 后來我們又去和別的客戶喝了幾次酒,這些人沒有那群東北的猛,我跟王嶺都夠了,但他還是每次酒桌都要找幾個能喝的過來,還問我上次送他回家的那個是誰。 我說那是我高中同學,以前籃球隊的,現在在體校。 他點點頭,說下次謝謝他。 我根本沒必要在這種酒桌上喝那么多,我跟王嶺都知道的。 但我就是心情不好所以想喝,正好有人陪,那不是更好。 有幾次我醉了都得靠他把我帶回去,這人平常自己喝酒的時候我還好歹把他送床上,他倒好,進門就把我扔沙發上,還吼我這么喝下去肯定玩兒完。 我說玩兒完也行啊,我翻了個身,抬起手臂遮著自己眼睛。 我想到平常我要是喝多了跟他一起回去,他雖然也不會有多好的臉色,但還是會把我弄床上,給我倒溫水,給我脫衣服擦臉,或者我要是還清醒,他就帶我去洗澡,再抱著我回去睡覺。 我朝著他臉躺,有時候耍酒瘋,手腳都抬起來把他纏著,他就撈著我腿讓我睡得舒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