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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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珩捏了捏眉心,也走了過來。 眼前人的舉動不禁讓畢寒眉心一跳,他清潤的嗓音里帶著幾分疑惑,“公主?” 素涼抿了抿唇,許多話落在唇邊卻不知如何開口,小姑娘彎了彎眉眼,“大祭司尋著下次閉關之期,來啟國走一走吧,我和王爺招待你?!?/br> 畢寒輕咳嗽了聲,顯露幾分無奈,“公主,本座閉關如何來啟國?” “閉關十多日,卻對外稱閉關半年,大祭司這樣躲懶的事又不是沒做過?!彼貨隹粗?,目光透過那黑色的帷帽與那雙桃花眼相視,執著地等著一個答案。 畢寒沉默了瞬,輕揚了唇角,“公主,這事可不好宣揚,若被旁人知曉,恐傷了本座大祭司的顏面?!?/br> 遙見素涼上了馬車。 畢寒才幽幽轉過頭,告狀,“公主方才踢了本座一腳?!?/br> 夜珩毫不客氣道:“你自找的?!?/br> “本座的小腿青了,王爺賠點藥錢?” “小姑娘的力氣能有多大,大祭司莫要隨口污蔑,訛本王?!?/br> 畢寒無甚表情地扯了扯唇,“要本座掀開褲腿給您瞧瞧?” “行,掀開看看?!?/br> “……” 得,惹不起。 反正都要走了,畢寒也沒催他,給了個手勢請攝政王上馬車。 眼見著他們的馬車緩緩駛離。 這一行人,去時之勢也如來時那般聲勢浩大,在這片貧瘠的土地上留下幾段茶樓坊間的言談。畢寒不知一年前公主和親是何種心情,但至少現在,她心口的倒刺已經拔出。 他也總算從不見天日的黑夜里,走到了光明下。 那身紅衣勝火的男人抬手附上自己被燒傷的臉,這頂帷帽大抵就是走出來的代價。 當日他想將姬將軍的尸首帶出去,可那根倒下的橫梁壓在了他的身上,也燙傷了他的臉,終究還是沒能將他帶走,留在了將軍府里。 不過倒也好,也好。 轉身后,環視著這座王城的宮樓,畢寒拂塵微揚,放在臂彎處,遂從袖中拿出兩塊幾乎一模一樣的玉璧。從始至終,那塊真的玉璧都在他的手上。 姬老將軍,本座該沒有食言。 “暗衛之首即便是許多人無可企及的權位,可你終究只能隱于暗處,做一個劊子手,老夫有辦法,能讓你堂堂正正站在白日里,守護你想守護的一切,包括整個幽國的廟堂,你會受萬人朝拜,上可制衡君王,下有百姓信服——” “你去找大祭司,拿著這個玉璧,他會收了你,做下一任祭司——” “只是你要答應老夫,護好幽國的這片土地,為君者再昏庸,戰事不能起,國土不能割——” “還要替老夫護好我那唯一的小外孫女,她叫素涼,若幽國連她也容不下,請代老夫將她送往啟國嚴汀府上,小丫頭那么乖那么漂亮,真便宜那老家伙了……” 畢寒走回王宮梨臺,避開了眾人,揭下了始終帶著的帷帽,帷帽落在腳邊,拂起地上的落英。 那雙看似多情的眼眸凝了一層霜,不斷聚攏,凝在一樹梨花上。 誰說他沒見過命里的光? 他曾目睹過,有人在白骨森森的殘垣上踽踽獨行,忍著黑夜帶來的劇痛在生死之間周折輾轉,一念往生,一念向死。站在渡口之岸,她幾乎把所有親近的人都當做救命之援,靠著時不時的微光把自己從深淵中一點點解救,待敞開心懷,最終投向了只屬于她的赤陽。 第78章 番外(二) “聽說云閣那副《海上煙》被‘壹’給掛在正堂之上, 旁邊洋洋灑灑書了一頁的卷軸并排掛著,明晰指出這副贗品與真跡的兩處不同,現下好多書畫大家慕名前往, 掌柜的取也不是, 不取也不是?!?/br> “這算什么, 水鏡臺那副《佛緣》更是被掛在大門口, 這畫還是近兩個月來他們的生意招牌, 也被批評得一無是處,你還別說, 這些贗品以你我的能耐,誰瞧得出??!” “近段時間這位‘壹’神出鬼沒的, 那些收藏畫作的官員賈商私下既想請他看看, 卻又不敢,怕被人知道自己收了假畫, 惹人笑話?!?/br> “丟臉是丟臉了,可你看看現在,黑市上都不敢賣假畫了, 那些買了假畫的掌柜商賈, 還有些許朝廷大臣, 都在暗中找他們算賬, 那些賣畫的一個個跟縮頭烏龜似的,還揚言要揪出‘壹’,給他好看?!?/br> “也不知這位俠士是什么樣的人, 天子腳下還這般張狂, 想必是有過人的本事?!?/br> “沒本事能鑒別這么多名畫?” “沒有本事, 敢短時間得罪這么多人?” 茶樓間議論聲不斷,說來也怪, 每每哪個地方出現假畫,看熱鬧的人總是格外多一些,白花花的流水進賬,也讓那些店鋪的掌柜心理寬慰了許多。 月色皎白,夜幕清寂。 一道黑色的身影悄然躍過圍墻,落在地上發出細微的動靜。 穿過熟悉的長廊,避開院子里不多的守衛,素涼輕手輕腳地走過拐角。 路過一扇窗時,窗戶倏然被人從內打開,下意識轉頭的小姑娘冷不丁地和一雙鳳眸四目相對。 沒半點心虛,素涼眨了眨眼眸,“王爺在做什么?” 夜珩輕睨著她,眸里沁了些許笑意,“捉賊?!?/br> lt;a href= title=target=_blank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