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少爺您誤會了(高HHH)
休息室的門被沉柯反手摔上,沉重的撞擊聲在空曠奢華的房間里回響。 他甚至沒有費心去開燈,只借著從厚重窗簾縫隙里透進來的微光,便粗暴地將陳然推倒在天鵝絨沙發里。 柔軟的沙發承接了陳然的身體,但那股沖力還是讓她陷了進去,深紫色的禮服裙擺散開,像一朵被揉碎的花。 “他跟你說什么了?” 沉柯的身體隨即壓了下來,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 他的聲音很低,像是在努力壓抑著什么,但那微微顫抖的聲線還是泄露了他翻騰的情緒。 “那張名片,你是不是很想接?” “我沒有?!?/br> 陳然平靜地迎著他的目光?;璋档墓饩€下,她脖頸上那個吻痕的顏色顯得愈發深重。 “你沒有?” 沉柯冷笑一聲,俯下身,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那股清冷的梅香信息素此刻充滿了攻擊性,混雜著怒氣,濃郁得幾乎讓人窒息。 “我看見了。他把名片遞給你的時候,你猶豫了。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他能給你的,會比我更多?” “您誤會了?!?/br> 陳然的聲音依舊平穩,“我只是在想,如果我接了,您會不高興?!?/br> 這句滴水不漏的回答,非但沒有安撫沉柯,反而像一勺熱油點燃了沉柯的理智。 他猛地伸手,抓住了陳然禮服的領口,用力向兩邊一扯。 昂貴的絲緞發出一聲令人心悸的撕裂聲,大片白皙的肌膚暴露在微光中,上面還殘留著他之前留下的曖昧印記。 “那你現在告訴我,他到底跟你說了什么?” 溫熱的手掌貼上陳然裸露的肌膚,那里的溫度比他想象的要涼,“一字不漏地告訴我。如果讓我發現你撒謊,我就在這里,把你干到明天早上都下不了床?!?/br> “他說,您值得更好的?!?/br> 陳然避開了他灼人的視線,輕聲說道,“他說,像我這樣的Omega,配不上您。所以他想給我一個選擇,讓我離開您?!?/br> 這番話,精準地扎進了沉柯最敏感的地方。 賀明軒那種高高在上的、自以為是的“為你好”,是他最憎惡的東西,這簡直是對他主權的公然踐踏。 “他想讓你離開我?” 沉柯的眼眸在黑暗中變成了深不見底的紫色,他笑了起來,只是那笑意里沒有半分溫度,“他憑什么?他以為他是誰?” 他不再說話,而是用行動來表達他洶涌的怒火。 他低下頭,帶著懲罰意味的啃咬。他沿著陳然被撕開的領口一路向下,在她胸前的軟rou上留下一個個新的、更深的印記。 他似乎是想用自己的痕跡,去覆蓋掉賀明軒留下的一切。 “他碰你了嗎?” 沉柯的嘴唇貼著陳然的皮膚,聲音含混不清,“他看你的眼神,是不是就像在看一件可以估價的商品?” “他沒有碰我?!?/br> 陳然的身體因為他粗暴的吻而微微顫抖,“他只是說,沉家不會接受一個來路不明的Omega。他勸我,為了自己好,也為了您好,應該主動消失?!?/br> “消失?” 沉柯抬起頭,他的呼吸已經變得粗重。他看著身下這張平靜的臉,忽然有一種強烈的、想要撕碎這份平靜的沖動。他掀起她禮服的裙擺,手指探入,找到了那片已經微微濕潤的秘境。 他沒有前戲,只是用兩根手指粗魯地撥開xue唇,然后將自己的yinjing對準那個入口,狠狠地頂了進去。 沒有潤滑的進入有些干澀,但xue道很快就分泌出體液,包裹住了這個粗暴的入侵者。 沉柯將自己完全埋入她的身體深處,然后停在里面,感受著那份緊致的、溫熱的包裹。 他伏下身,在她耳邊喘息。 “現在,你還想消失嗎?”他開始了緩慢而深入的抽送,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仿佛要將自己的名字刻在她的zigong里,“你告訴我,是待在我這里舒服,還是聽那個偽君子的話,去過他給你安排的‘好日子’舒服?” “您這里?!?/br> 陳然的聲音因為他一下下的撞擊而變得斷斷續續,“只有在您這里,我才能感覺到自己是活著的?!?/br> 這句話極大地取悅了他。 他抓住她的腳踝,將她的雙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這個姿勢讓他的yinjing進入得更深,每一次撞擊都帶著沉悶的回響。 沙發的天鵝絨面料吸收了大部分聲音,只剩下兩人交合處傳來的、黏膩的水聲和她壓抑的喘息。 “他想讓你走,我就偏不讓你走?!?/br> 沉柯一邊瘋狂地律動,一邊在她耳邊宣告,“我不僅不讓你走,我還要讓你懷上我的孩子。我要讓所有人都看看,我沉柯的繼承人,會從一個他們都看不起的Omega肚子里生出來。到時候,我看賀明軒還有什么話說。我看沉家那幫老東西,還有什么話說!” “可是——” 陳然的話被他猛烈的一下撞擊打斷,她發出一聲細碎的呻吟。 “沒有什么可是?!?/br> 沉柯低下頭,堵住了她的嘴,用一個深吻將她所有未盡的話語都吞了下去。他的舌頭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攪動,就像他的yinjing在她的身體里一樣,充滿了不容置喙的占有。 他就是要用這種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來抹去一切賀明軒可能留下的痕跡,哪怕那痕跡只存在于他的想象里。 他抱著她在沙發上瘋狂地交合了許久,變換了好幾個姿勢,直到他感覺到身下的人已經徹底軟成了一灘春水,連回應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才稍稍放慢了速度。 他將她抱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后扶著她的腰,引導著她自己上下起伏。 “自己動?!背量旅畹?,聲音沙啞,“讓我看看,你是怎么取悅我的。賀明軒能讓你這么主動嗎?他能讓你像現在這樣,不知羞恥地騎在一個男人身上嗎?” “不能?!?/br> 陳然順從地晃動著腰肢,每一次坐下,都將那根粗大的yinjing吞吃到底。她看著沉柯那張因為情欲和怒氣而顯得有些扭曲的俊美臉龐,輕聲說,“只有您能。只有您,才是我唯一的主人?!?/br> 這句“主人”,徹底擊潰了沉柯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線。 他低吼一聲,翻身將她重新壓在身下,開始了最后一輪狂風暴雨般的沖刺。在達到頂點的瞬間,他沒有抽出,而是盡數釋放在了她的身體深處。 他趴在她身上,劇烈地喘息著,身體還在因為高潮的余韻而微微顫抖。過了很久,他才撐起身體,看著身下一片狼藉的景象。 陳然身上的禮服已經不成樣子,白皙的皮膚上布滿了青紫交錯的痕跡,嘴角還有他剛才親吻時留下的血絲。 沉柯伸出手,輕輕地擦去她嘴角的血跡,動作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疼嗎?”他問。 “不疼?!标惾粨u了搖頭,“您弄出來的,我怎么會覺得疼?!?/br> “那就好?!彼麖乃眢w里退了出來,然后將她打橫抱起,走向休息室自帶的浴室。他把她放進寬大的浴缸里,打開花灑,用溫熱的水流沖刷著她身上黏膩的體液和歡愛的痕跡。 “以后,離他遠一點?!?/br> 沉柯一邊幫她清洗,一邊用不容置喙的語氣說道,“不準再和他說一句話,不準再看他一眼。你的眼睛,你的嘴,你的身體,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