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安撫(H、輕度雄墮、輕度虐臀)
“嘭——” 房門被狠狠關上反鎖,安然依舊站在窗前一動不動。 下一秒,熟悉的氣息從身后靠近,一雙臂膀將她輕輕環住。 “在看什么?”菲克斯順著她的目光往窗外看去,橙紅如火的夕陽前,巨大的航空母艦掠過廣袤的大地,帶領著一排排飛船奔向無垠的太空。 再過幾天,她也會乘坐戰艦離開這里。 而這一去,短則數個月,長則一兩年。 想到這,菲克斯不由自主地收緊手臂,縮短兩個人之間的縫隙。 “你在不安?!彼D過身來,不容置疑地推開他,漆黑死寂的眼眸掠過他緊張無措的面容,“有事?” 聽聽她這疏離的語氣,任誰來了也猜不到兩人之間明明是……情人關系。 或許注射了抑制劑的alpha就是如此冷漠,她已經不需要他來解決性需求,更不需要他繼續承擔秘書的職責,因為邱燚也可以做得很好。 菲克斯緩緩握緊拳頭,直到她從他身邊擦肩而過,他的心理防線隨著她的氣息遠去而逐漸崩塌。 “安然?!?/br> 她默然不語,徑自走到床邊,對他劇烈起伏的情緒視而不見。 然而,焦慮不安的男人迫切需要她的回應,哪怕是她在zuoai時簡單的一個親吻也足以讓他繼續自欺欺人。 “安然?!?/br> 察覺到他極力壓抑的情緒已經繃緊到極限,安然終于大發慈悲地轉過身,冷然的目光在觸及他赤裸的上身時,難得有了點波動。 “這可不像是菲克斯先生會做的事?!?/br> 她的語調染上淡淡的笑意,像是嘲諷,又像是挑逗,讓他瞬間漲紅了臉頰,連帶著裸露在外的皮膚也變成淺淺的粉色。 哪怕安然閱男無數也不得不承認,菲克斯的身材比例非常優越,如同游戲建模般完美養眼。 不論是結實白皙的胸肌,還是緊實深邃的人魚線,以及…… 他沒有錯過她眼里一閃而過的欣賞,仿佛在一瞬間獲得了無窮大的勇氣,猛地扯開紐扣,將粉嫩的生殖器展現在她面前,并且在她的注視中快速充血勃起,變成誘人的rou紅色。 安然挑起眉尾,慵懶地坐在床邊,“你這是打算……?” “勾引你?!?/br> 他的回答比她想象中更加直接,讓她在欣賞之余也多了幾分興致。 平日看起來格外理智矜持的狐貍先生,卻是令人意外的非常缺乏安全感。 安然勾起嘴角,漆黑的眼眸溢出星星點點的光彩。 沒等她繼續開口,他已是迫不及待地跨坐在她懷里,低頭吻上令他回味無窮的紅唇。 男人的舌尖帶著柑橘味的清甜,大膽而果斷地闖入她的口中,像是饑渴已久的旅人找到了沙漠里的泉水,大口大口地吞咽她嘴里的甜津。 與此同時,他還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昂揚的性器。 果然,熾熱guntang的溫度令她非常滿意,無需他繼續動作,她已經握住這根粗長的家伙上下擼動。 她的動作算不上溫柔,卻能給他最強烈的刺激。 菲克斯忍不住松開她的唇舌,埋首在她頸窩里,隨著她手上的節奏急促喘息,任由她把玩自己敏感而脆弱的性器官。 “嗯……哈……要忍不住了……安然……” 他的呻吟多了兩份刻意的引誘,如同勾人的羽毛在她耳邊撩撥她的理智。 兩只手更是伸到她的腿間,迫不及待地解開她的紐扣。 今天的他真是難得的熱情,那就給他一次難忘的回憶。 安然笑意愈濃,在他即將登臨巔峰的時候,猛地扼住他的yinjing根部,欣賞他在jingye回流的刺激下失神錯亂的神態。 “別……嗯……給我……” 男人卑微的祈求換來的是她更加粗魯的對待。 她隨意扯下一條絲綢綁在他的眼前,隨即將他扔在床上,傾身跨坐在他的腰腹,將微微濕潤的xue口對準溢滿前精的guitou。 性器結合的快感來得急促而強烈,他尚未緩過一波洶涌的浪潮,她又俯身咬住他的乳首狠狠碾磨,直到他渾身輕顫著在她身體里釋放,她才稍顯滿足地安撫他。 “我很舒服,你呢?”她輕柔地含住他的耳垂,說著令人淪陷的情話,與此同時,右手往下沿著他的腹肌紋理逐一摸索他的敏感點,并不打算給他歇息的空隙。 很快,身體的情欲再次被她挑逗起來。 他看不到她的模樣,其他感官在黑暗中被無限放大,哪怕她的指腹輕輕劃過他的腰側,也會激起他的一陣輕顫,如同擱淺的魚兒只能張開雙唇喘息著,無力地承受她的下一輪索取。 每當她抽離時,層層迭迭的褶皺盡數刮過guitou的冠溝,帶來酥酥麻麻的快感。 于是他情不自禁地抬起腰腹,追尋那一處令他流連忘返的蜜xue,又被她一巴掌拍打在臀側,仿佛在警告他只有被馴服的命運。 顯然,他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在她身下沙啞呻吟。 他知道,只有這樣,他的主人才會給予他被馴服的獎勵。 “唔……安然……” 洶涌的快感從兩人結合的下體席卷而來,他不受控制地揚起脖頸,露出性感而脆弱的喉結,引誘她俯身啃咬舔舐,留下充滿占有欲的標記。 “比上次有進步?!?/br> 耳邊傳來她性感魅惑的低語,他忍不住側頭追尋她的唇瓣,卻只能親吻到她的發尾。 “你不滿意嗎?” 安然不語,只是嘴角的笑意多了幾分惡劣,一邊抽身離開,一邊欣賞他神情的細微變化。 可他連片刻的分離也無法忍受,無需她的刻意引導,他便像犬科動物般,一邊匍匐在床上摸索她留下的痕跡,一邊揚起腦袋吸嗅空氣中屬于她的信息素,完全不知道他這副赤裸身體、性器在腿間下垂、滴落著粘膩jingye的模樣有多yin蕩。 “安然……我看不見……” 男人的聲音變得有些委屈,他頭一次討厭如此寬敞的大床,甚至有些討厭自己不知饜足的身體。 難道是性愛的快樂已經腐蝕骨髓?是他本就是天生放蕩的媚體?還是說……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突然打在他的臀rou,疼得他中斷了所有的思緒,如同發情的sao狐貍情不自禁地塌下優美的腰線,翹起緊實的臀部,像是在邀請身后的女人玩弄他yin蕩的下體。 換做是一年前,他根本不會想象自己還有如此低微yin靡的一面。 他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化的? 好像是上次zuoai的時候,被她控制射精一個小時之久最后哭著射了她渾身都是jingye; 好像是他下定決心和她糾纏到底,主動從其他男人身邊將她的吸引力奪走; 又好像是更早的時候…… “啪——” 又是酥麻的一巴掌打在臀rou上,再次將他思緒強行拽回原位。 此時他才發現自己的上半身幾乎完全貼著床單,屁股也翹起到最高的位置,不用想也知道現在他的姿態該有多yin賤。 菲克斯緊咬著下唇,想到,如果這個姿勢可以讓她看到自己漲紅勃起的yinjing,如果可以引誘她再次給予他歡愉…… 仿佛是為了印證他的想法,奇異的信息素再次籠罩了他,如同天羅地網將他的所有感官束縛在名為安然的陷阱里。 “小狐貍先生還想要幾次?” 好吧,又叫他小狐貍,那他就是小狐貍。 他想,哪怕她叫他sao貨,他也會應聲的。 “還想要……”他的呼吸混亂到了極點,甚至有些喘不上氣,“……要全部給你?!?/br> “全部?”她故意揚起語氣,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誠意,只是她的手指已經伸進他的腿間,握住那根過分亢奮的roubang。 當常年握槍而遍布老繭的指腹刮過敏感的馬眼,他竟是輕顫著險些守不住精關。 “嗯……全部……都是你的……” 男人竭盡全力克制住射精的本能,但點點前精已經從馬眼中溢出,變成天然的潤滑劑,方便她更加殘忍地褻玩這個脆弱的rou孔。 “不……等等……啊……” 粗糙的指腹一遍又一遍地摩挲試探,躍躍欲試想要開拓這個稚嫩的地方。 他的抗拒被她完全無視,似乎他已經變成了她眼里的精?!?/br> 跪在她身前,垂著一根滴水的saoroubang,翹首以盼她用力擠出里面儲存的精華。 安然笑得愈發肆意,就在她沉浸無邊的破壞欲中,準備開始塑造自己的新玩具時,一通鈴聲驟然打斷了她的狀態。 “嘖?!?/br> 身后傳來她不耐的語調,菲克斯誤以為自己逃過一劫,卻聽到視頻電話里傳來的熟悉聲音。 “主人……哈……賤奴好想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