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巢xue(H)
“丈夫……?”葵的思維被這荒誕的稱謂和身體深處驟然爆發的、難以啟齒的酸麻快感徹底攪成了漿糊。 那聲短促的驚叫尾音還未消散,周遭的一切景象瞬間扭曲、溶解、消散。 祭典小巷的陰冷石墻、遠處主街的微光、頭頂淤血般的紫黑夜空……所有屬于人間的色彩和實體,都在眨眼間被抽離、剝落。 取而代之的,是鋪天蓋地的青。 無邊無際,浩瀚無垠。 她像是驟然墜入了一個由純粹的、流動的青色構筑的夢境深淵。 沒有天空,沒有大地,只有無數只形態扭曲怪異的青碧色蜻蜓,如同永無止境的暴風雪,在四面八方瘋狂地紛飛、盤旋、糾纏。 它們的數量無法估量,密密麻麻,遮天蔽日。 巨大的復眼閃爍著冰冷而密集的銀光,翅膀高速振動發出的嗡鳴不再是細碎的背景音,而是匯聚成一種龐大如同無數人在地底深處集體呻吟般的巨大聲浪,直接灌入葵的顱腔。 它們的形態比和服上繡著的更加扭曲駭人。 有的身體被拉長成詭異的螺旋狀,有的翅膀邊緣布滿鋸齒般的裂痕,有的細足互相穿刺纏繞,構成不斷蠕動變幻并令人眩暈的圖案。 三途乙津抱著她,穩穩地站在這片青色風暴的中心。 他身上的青色付下和服仿佛與這空間融為一體,那些繡著的蜻蜓紋樣幾乎要破衣而出,加入這狂亂的飛舞。 他垂眸看著懷中因劇變和驚愕而僵硬的葵,抬起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 “別怕,”他的聲音在巨大的嗡鳴中異常清晰地穿透,帶著一種掌控一切的慵懶,“每個憑物,都有自己的‘巢’。這里,就是你的憑物……我和你,真正的‘家’?!?/br> 他的手指輕輕撫過葵纖細的脖頸,剛才被他粗暴吻過的地方,留下幾處明顯的在白皙肌膚上顯得格外刺目的紅痕。 三途乙津的眉頭幾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仿佛那不是他留下的印記,而是某種礙眼的污漬。 他隨意地抬起另一只手,對著這片翻涌的青色虛空,做了一個極其簡單的手勢。嗡鳴的風暴中心,無數紛飛的蜻蜓如同接到了無聲的指令,瞬間向著某個方向瘋狂匯聚、堆迭、凝結。 青碧色的光影扭曲流動,發出令人牙酸的細微摩擦聲。幾乎是眨眼之間,一張巨大的“床”憑空出現,懸浮在這片青色虛空中。 那床并非木石,而是由無數青碧色的蜻蜓它們凝固的形態緊密堆迭、擠壓、融合而成。 它們巨大的復眼成了床體表面冰冷閃爍的裝飾,斷裂的翅膀和扭曲的長足相互勾連,構成了起伏不平、帶著詭異肌理的表面。 三途乙津抱著葵,步伐從容地走向那張由蜻蜓尸骸構成的巨床。 葵的掙扎微弱得如同被蛛網黏住的飛蛾,恐懼和那持續從腿間傳來的、被膝蓋頂壓研磨的奇異刺激,讓她渾身癱軟無力。 走到床邊,三途乙津的動作頓了一下,還是變換出一套全新干凈的厚床單鋪在蟲體上。 他俯身,將懷里的葵輕柔地、卻又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放置在床面上。 “唔……”冰冷的觸感透過單薄的和服內襯瞬間侵襲全身,葵忍不住發出一聲細微的嗚咽。 那些凸起的復眼和蟲肢輪廓,隱隱約約硌著她的后背、臀部和腿rou。 她剛想蜷縮起身子,異變陡生。 從那張巨大蜻蜓尸床的邊緣,無數條枯敗堅韌的青黑色草藤如同活物般猛地竄出。它們快如閃電,帶著干燥的觸感,瞬間纏繞上葵纖細的手腕、腳踝、腰肢。 “??!放開??!”葵尖叫起來,奮力掙扎。 但那些草藤如同擁有了生命,力量奇大無比。它們溫柔地勒住她的肌膚,輕易地將她的四肢大大拉開,呈“大”字形牢牢固定在蟲尸床面上。 她的腰肢也被一圈圈纏緊,深深陷入那堆迭的蟲尸之中,雙腿被迫分開到一個極其羞恥的角度,將最隱秘脆弱的部分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暴露在那雙俯視著她的青瞳之下。 羞恥和焦急的恐懼讓她渾身劇烈顫抖。 就在這時,一些紛飛在空中體型稍小的青碧色蜻蜓,似乎被吸引,脫離了巨大的風暴旋渦,輕盈而無聲地降落下來。 它們扇動著近乎透明的薄翅,帶著細微的嗡鳴,落在了葵被草藤勒出紅痕的手腕上,落在了她因恐懼而劇烈起伏的胸脯頂端。 隔著薄薄的青色絲綢,甚至有幾只落在了她被迫分開的大腿內側那嬌嫩敏感的肌膚上,觸感帶著昆蟲特有的爪鉤刮擦感。 但更讓葵渾身汗毛倒豎的是,這些蜻蜓落在她肌膚上后,并非靜止不動。 它們巨大閃爍著銀光的復眼似乎在“凝視”著她,細長的口器微微探出,輕輕地、柔柔地在她裸露的皮膚上點觸、舔舐。 不像是攻擊,更像是一種……病態的親吻? 一種帶著冰冷探究意味的愛撫。 “嗚…走開…不要舔我…”葵的牙齒咯咯打顫,被草藤束縛的身體徒勞地扭動,試圖甩掉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親吻者”。 她的扭動只是讓那些蜻蜓更加興奮,它們輕柔的舔舐變得更加密集,翅膀扇動得更快,細微的嗡鳴在她敏感的皮膚上激起一陣陣令人崩潰的細小漣漪。 三途乙津站在床邊,他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自己的腰帶,昂貴的衣料滑落,露出線條流暢而精悍的男性軀體。 他俯下身,輕輕拂開那些落在葵腿間的青碧色蜻蜓,那些小東西似乎極其畏懼他,立刻振翅飛離。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葵被迫完全敞開,最隱秘、最嬌嫩的私密花園之上。 “真美……”他大膽地贊嘆。 葵的瞳孔因極致的恐懼和羞恥而劇烈收縮,她預感到接下來要發生什么,拼命地搖頭,喉嚨里發出破碎的哀求:“不…求你…不要…嗚…” 三途乙津詫異地看了她一眼,語氣帶著點委屈,“可是你是我的妻子。為什么不要?” 他有些賭氣地俯下身,溫熱的氣息拂過葵顫抖的大腿內側肌膚,激起一片細小的疙瘩。 然后,他張開了口。 一條顏色異常深暗、帶著詭異靛青色澤的舌頭,緩緩探了出來。它比常人的更長、更窄,表面覆蓋著一層濕潤粘膩的滑膜,舌尖更是分叉成兩股細長,帶著倒刺般的柔軟rou須。 “不要舔…!”葵嗚咽著仰頭。 那條詭異的靛青色長舌,帶著令人頭皮發麻的觸感,緩緩抵上了葵緊閉的花戶。 “嗚啊——??!” 葵的身體如同被強電流擊中,猛地向上彈起,又被草藤死死拉回床面。 極致的爽感和極度陌生的被異物強行入侵的觸感混合著被放大的刺激,瞬間席卷了她所有的神經。 分叉的舌尖如同兩條靈活的蛇,輕易地撥開脆弱的花瓣,帶著黏膩的滑液,蠻橫地擠入了緊致的甬道。 “嗚……”葵的喘息變成了被堵死的嗚咽。 分叉的舌尖仍在狹窄溫熱的甬道內壁瘋狂地探索、刮擦、舔舐。 每一寸敏感的褶皺都被那帶著倒刺般觸感的rou須狠狠碾過,一種前所未有,被強行挑起滅頂的酸麻快感如同海嘯般沖垮了她的理智。 “不…?!O隆 腊 笨目藓爸щx破碎,淚水洶涌而出。 三途乙津卻仿佛沉迷其中。 他埋首在她腿間,那條可怕的靛青色長舌如同不知疲倦的挖掘機器,在葵緊致濕滑的蜜xue深處進進出出,每一次深入都帶著令人發毛的水聲。 他貪婪地品嘗著女人被迫分泌出,原始生理反應的蜜液,發出飲水般的低沉吞咽聲。 不夠,這還不夠。 他需要更多。更多溫暖的地方。 分叉的舌尖在蜜xue深處攪動一番后,竟然緩緩退了出來。 帶著黏連的晶瑩絲線,它并未離開,而是沿著那被蹂躪得紅腫的花瓣,一路向下,滑過濕漉漉的會陰褶皺,最終,停留在了后方那朵更加緊閉、從未被觸碰過的、羞澀的菊xue之上。 葵的掙扎瞬間停滯,滅頂的恐懼讓她幾乎窒息。 “不…那里…不可以…求你…”她的哀求微弱而崩潰。 三途乙津的回應,是那條長舌帶著更加濕滑粘膩的液體,如同攻城槌般,猛地抵上了那朵嬌嫩的雛菊。帶著令人崩潰的韌性和探索欲,開始嘗試著強硬地向那從未被開拓過并且極其緊致脆弱的幽徑深處擠入。 “啊——?。?!” 葵的呻吟徹底變了調,身體劇烈地反弓繃緊,又被草藤再次殘酷地拉回。 雙重被侵犯的極致痛苦和被強行開發的奇異刺激,如同兩股毀滅性的洪流,將她徹底淹沒撕碎,眼前只剩下一片翻騰的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