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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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上還掛著一滴汗,長發盤在腦后,額前碎發垂下,黑框眼鏡架在頭上,朝著院子里的柱子走過去:“需要現在吃飯嗎?我已經做好了!” 西門吹雪拳頭掩口輕輕咳了一聲:“我在這兒?!?/br> “??!“達斯琪一怔,忙把眼鏡架好,朝他抓了抓頭發,訕訕一笑。 西門吹雪也在輕笑。 笑容隨即隱去。 ——可惜她不愿成婚。 用飯的時候,店鋪伙計匆匆來找,道:“莊主,方才來了個太監,說是,陛下要見海外來的海軍姑娘?!?/br> 第16章 相信 為了這次召見,達斯琪早已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她不僅把章魚海賊團的通緝令編輯成冊,還在上面依次寫了船上干部們的姓名、外號、能力,包括他們每個人的性格脾氣,會帶來什么樣的危險,以及該如何對付,她不僅寫在了紙上,還在心里反復斟酌了無數遍。 現在整理好的小冊子被達斯琪拿在手里,與西門吹雪一塊站在了紫禁城的正門前,兩名守衛接過那本書冊詳細地翻看檢查,生怕里面夾帶了什么兇器,檢查無誤之后,書冊被送回她的手里。 傳旨太監瞅著這二位腰上掛著七尺多長的刀劍,不由的眼皮狂跳,提醒道:“面圣時萬不可攜帶兇器,請二位解下刀劍交付與守城門衛,再隨咱家進去。咱家知道你們武人的規矩,可到了紫禁城里,也少不得要守皇家的規矩,二位放心,待二位出來時,定將刀劍原樣奉還?!?/br> 西門吹雪絕不會放下他的劍,任何時候都不會,劍即是他的半身,也是他的靈魂,所以他道:“你去,我在這里等你?!?/br> 對達斯琪來說,佩刀就像是她的朋友,作為朋友本就不需要時時刻刻都在一起的,為了更重要的事,她隨時可以將她的朋友托付給另一個朋友。 斬時雨被交到西門吹雪手里。 視線對接,許多話便不用再說了。 等待畢竟是件無聊的事,哪怕是等喜歡的女人也一樣。 無聊之中,西門吹雪將目光落在斬時雨上,就像浪子打量著美人一樣打量著這把刀,刀身細長,甚至比劍還要細幾分,前端筆直,到尾端才顯出刀特有的弧度來,手指輕撫刀鞘,就像在撫摸少女的臉龐。 他忘不了這把刀曾在燭火下泛出怎樣驚心動魄的弧光。 長刀出鞘,雪亮的光芒在朝陽下映寒了西門吹雪的眉眼,他手腕轉動,那道亮光凝聚成一點從他的眼睛轉而投射到墻上,再轉,刀刃居然又反射出第二道光,無意間投射到紫禁城守衛的臉上,那人被晃了一下,下意識地瞇了瞇眼,等到光線聚集最強烈的時候,守衛甚至轉過臉伸手擋了一下,隨即手落在佩刀上喝道:“你做什么?” 西門吹雪只是等人的,又不是找事的,他可不想等達斯琪出來的時候,看見他跟守衛們“打成一片”,于是他輕輕頷首,什么也沒說,收刀入鞘。 他忽然想起來,當初在沙漠里,達斯琪問了他關于劍的一大堆古怪的問題,似乎其中就有一個“折光率”? 刀劍或者鏡子這一類東西能聚攏光線他是知道的,尤其在正午時分,劍器總是格外的亮,還記得小時候唯一一次在練劍時分心,就是被這聚起來的光吸引,光落在劍上,像極了一個塊閃閃發亮的寶石。 西門吹雪忍不住把一刀一劍都抽出來比較了一下,同樣的位置,同樣的角度,斬時雨所聚集的光遠遠要亮過烏鞘劍,光晃在一個人的臉上,烏鞘劍最多讓他瞇瞇眼,而斬時雨卻可以讓他偏過頭。 高手對決,勝負只在毫厘之間,露出半分破綻都是個死,更何況是瞇眼轉頭? 那么,一把劍的“折光率”是不是可以影響一場戰斗? 如果拿著一把過于晃眼的劍擊敗對手,那對于敗方而言是否公平? 倘若他用劍反射的光來干擾對手,然后一劍刺死他,這是否算是用了暗器?死去的人究竟算他殺的,還是劍殺的? 西門吹雪一邊想一邊用刀劍做實驗,尋找著這兩把兵刃所能聚光最強的角度。 正試得入神,達斯琪已出來了,她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想什么呢?” 西門吹雪默默將一刀一劍收入鞘中,還未說話,被他拿來做實驗的守衛實在忍不住道:“姑娘,你最好趕快帶這人去看看腦子!我兒子長到八歲就不會用鏡子晃人玩兒了!他站在這拿著一刀一劍玩兒了半天了,他莫非是個白癡?” 西門吹雪:“……” 他還是有生以來頭一次被罵白癡。 達斯琪不禁笑出了聲,側首道:“這么無聊?” 饒是西門吹雪不喜歡解釋也不得不為自己辯解一句:“我是在試驗聚光,演算劍招?!?/br> 達斯琪哦了一聲,守衛怒道:“你想劍招晃我做什么?光天化日在宮門口干擾守衛,你想謀逆不成?小心我將你下了獄,叫你嘗嘗殺威棒的厲害!” 西門吹雪沉下眉,達斯琪拉了下他的手,賠笑道:“抱歉抱歉,我們這就走?!?/br> 手落入一片干燥溫熱之中。 達斯琪的手實在不算柔軟,她的掌心也有一層厚繭,無意中的摩擦會帶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癢感。西門吹雪垂下眼眸,視線落下交握的手上,默默地被她拉著,走出去好長一段路。 他忍不住計算時間,想她什么會松開,達斯琪一直沒松開,他就忍不住回握住她的手,稍稍緊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