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h)
譚書序是在一陣燥熱中驚醒的。 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血管里爬行。她猛地睜開眼,入目是陌生的天花板,水晶吊燈折射著令人眩暈的碎光。喉嚨干澀得像塞了把沙子,每一次吞咽都如同刀割。她試圖撐起身子,卻發現手臂軟得像煮爛的面條,連最簡單的動作都變得異常艱難。 絲質床單摩擦過禮服包裹外赤裸的肌膚,激起一陣戰栗。她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白皙的皮膚泛著不自然的潮紅,胸口劇烈起伏著,每一寸肌膚都敏感得不可思議。 這是...喉嚨干澀得像塞了把沙子,她試圖撐起身子,卻發現手臂軟得像煮爛的面條。大腦當機三秒后,譚書序突然意識到——自己被下藥了。 綁架?迷jian?各種社會新聞標題在腦中炸開。她幾乎是滾下床的,膝蓋撞在波斯地毯上發出悶響。床頭柜上靜靜躺著一只女士手提包,iPhone屏幕正幽幽亮著,顯示23個未接來電。但她視線模糊得像是隔了毛玻璃,跌跌撞撞往門口沖時完全沒注意到這些。 手指在門板上抓了好幾道才摸到門把。走廊的冷空氣撲面而來,她像條擱淺的魚般大口喘息。電梯按鈕在視野里分裂成重影,胡亂拍打后,金屬門緩緩開啟。 黑色西裝包裹的高大身軀斜倚在轎廂角落,領帶松垮地掛在脖子上。男人抬手按住太陽xue的動作讓袖口滑落,露出腕間猙獰的疤痕。當譚書序踉蹌著栽進來時,那只骨節分明的手下意識接住了她。 她本能地貼上去?;煦缰锌吹綄Ψ娇嚲o的下頜線,和喉結上那顆小小的黑痣。男人的體溫和她差不多guntang,觸碰的瞬間,那股快意仿佛穿透皮膚直達骨髓,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滾出去。男人的聲音低啞,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可譚書序已經聽不見了。體內那把火燒穿了理智,她勾住對方的脖子,在電梯門閉合的瞬間吻上他的喉結,聽見頭頂傳來一聲壓抑的悶哼。 男人的身體瞬間繃緊,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找死?他聲音里帶著危險的警告,但譚書序已經無法思考。藥效徹底發作,她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濕透的內褲宣泄著饑渴,恨不能立刻將面前的男人吞吃入腹。 她不顧一切地跨坐在男人腿上,雙手急切地撕扯著他的襯衫。紐扣崩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男人的胸膛暴露在燈光下,肌rou線條分明,上面布滿了深淺不一的疤痕,已經愈合卻依然猙獰。 男人震驚之余似乎想說什么,但譚書序已經俯身舔上那道傷疤。舌尖劃過凹凸不平的皮膚,她能感覺到男人的肌rou瞬間繃緊,呼吸變得粗重。 男人的手掌如鐵鉗般扣住她的后頸,在電梯劇烈晃動的瞬間將她重重按在冰涼的鏡面上。譚書序的后腦與鏡面接觸的剎那,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卻墊在了她發絲間。下意識的保護動作卻透露著粗暴的壓制力。 唔...她溢出一聲嗚咽,紅唇微張。她的唇色因藥效而異常鮮艷,像熟透的櫻桃,唇珠飽滿得仿佛一碰就會滲出汁水。 喉結狠狠滾動,男人突然掐住她的下巴,拇指粗暴地碾過她的下唇。那觸感柔軟得不可思議,帶著微微的濕意,讓他想起絲綢包裹的奶油。早已因藥物而昂揚在胯下的巨物更加囂張地翹起,高高戳起黑色西裝褲,有意無意地頂弄著她嬌軟的下體。 張嘴。這命令裹挾著雪松的氣息撲面而來。譚書序睫毛顫動,乖順地啟唇,露出一點濕潤的舌尖。他再也忍耐不住心癢,舌突然長驅直入。那是一種近乎暴虐的探索,每一寸軟腭都被掃過,上顎被刻意剮蹭,舌根被吮得發麻。譚書序的呼吸被徹底掠奪,缺氧讓眼前炸開細碎白光,身體卻誠實地顫抖著泌出更多蜜液。她能清晰感覺到男人腿間勃發的欲望,那處硬熱如烙鐵,正隔著西裝褲布料抵在她腿心剮蹭研磨。隨著親吻的深入,那物事竟又脹大幾分,跳動著的脈絡甚至能透過衣料傳遞到她肌膚上。他突然曲起膝蓋頂開她的雙腿,這個動作讓西褲摩擦過她最敏感的部位,引得她弓起腰肢發出一聲驚喘。 哈啊,別…….破碎的抗議被吞進更深的吻里。男人掐著她脖頸的手突然下滑,五指張開扣住她整個咽喉,拇指按在跳動的頸動脈上。這種掌控生死的姿勢讓譚書序渾身戰栗,卻意外激起更洶涌的情潮。她感覺到男人胯部不自覺地向前頂弄,粗硬的欲望在她腿根處反復研磨 男人的手掌像烙鐵一樣灼熱,沿著她的脊椎一路下滑,最終停在她被棉質內褲包裹著的飽滿陰阜。他的拇指在那里打著圈,每一次觸碰都讓譚書序渾身顫抖。她仰起頭,露出修長的脖頸,男人毫不猶豫地咬了上去,尖銳的疼痛中夾雜著難以言喻的快感。 你是誰?男人在她耳邊低語,濕熱的氣息噴在敏感的耳廓上。譚書序無法回答,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她的手指插入男人濃密的黑發中,用力將他按向自己,在她白皙的脖頸處留下一串曖昧的紅痕。 電梯轎廂在28層突然停住時,男人像隔著單薄的布料玩弄著她胸前的柔軟,像揉捏一顆熟透的水蜜桃,綿軟多汁。他虎口卡住那抹渾圓,指尖陷入的瞬間,她喉嚨里溢出的嗚咽像被驚飛的夜鳥,撲棱棱撞進他耳中。男人掐著她腰肢的手驟然收緊。電梯門門無聲滑開,霍絕塵抱著譚書序走向盡頭的套房,走廊的燈光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最終消失在厚重的門后。 譚書序在藥效作用下發出小獸般的嗚咽,雙腿纏得更緊。套房內頂燈照出男人繃緊的下頜線上滾落的汗珠。他手指狠狠蹭過她大腿內側,激起一陣戰栗。粗糲的指腹順勢隔著早就濕透的棉質內褲揉搓著她突起的花核。 你自找的。男人突然扣住她的后頸,一個翻轉將她壓在桌面上。冰涼的大理石貼著她發燙的乳粒,散亂的長發像海藻般鋪滿后背,而男人猩紅的眼底翻涌著晦澀難懂的情緒。 他的動作突然變得粗暴,一只手掐著她的下巴強迫她轉過頭和他回吻。 “記住這種感覺。他聲音低沉又沙啞。同時解開皮帶,金屬扣砸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譚書序感覺到他guntang的欲望抵在入口,卻惡劣地不肯進入,只是用頂端時輕時重地摩擦已經濕透的xue口。磨得她幾乎要哭出來,扭動著xiele一灘水。 男人卻突然掐住她的下巴,說,誰派你來的? 哈啊……她哪有功夫思考這些,只會難耐地哼哼,撓得他心癢難耐。嬌媚的聲音再次被一個深吻截斷,男人的舌頭蠻橫地闖入,掠奪她所有的呼吸。與此同時,猛地沉腰,徹底將陽物整根插入她的身體。 啊!撕裂般的疼痛讓譚書序瞪大眼睛,淚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好痛!” 那粗長的rou棍停頓片刻后才開始艱難又緩慢抽送。好緊,差點讓他繳械。每一次退出都十分困難,層層媚rou好像不舍他的抽離,不斷吮吸著棒身,每一次進入又直抵最深處。xue口不經意的一陣痙攣。男人難耐地低吼了一聲,突然加快節奏,撞擊的力道讓她整個人都在晃動。她一對酥胸摩擦著冰涼的大理石桌面,光潔嫩滑的后背卻緊貼著他熾熱的胸膛。兩種極端的溫度刺激著神經,快感像電流般竄過脊椎,竟在痛中感受到了一絲快感。 叫響點。他命令道,同時手指按上她最敏感的花核揉搓。譚書序受不了那么強烈的刺激再也無法忍耐,花xue夾緊了roubang一陣顫抖,又吐出一大股水。綿長而顫抖的呻吟像被揉碎的絲綢,帶著潮濕的水汽層層蕩開。他猛地仰頭,喉結滾動間漏出半聲悶哼,立刻被咬碎在唇齒間,只剩灼熱的呼吸拍打在譚書序耳畔。忍了忍射意,又用虎口卡住她下頜,迫使她仰頭承受更激烈的頂弄。 “知道是誰在cao你嗎。他說完又是重重一頂,搗得xue內更是泥濘。 冷白肌膚上漸漸浮起被掐出的紅痕。他忽然將她翻過身來,一條腿架上肩頭,這個姿勢讓進入變得更深更重,她繃緊的足尖在空中劃出慌亂的弧線。 “唔……慢、慢點……她破碎的哀求反而激起更兇猛的進攻。男人俯身舔去她的汗珠,在早已布滿吻痕的頸側又添新痕。交合黏膩的水聲不斷,每一次深入都像要將她劈成兩半,疼痛與快感的界限變得模糊不清。 傅總,就是這間——嬌媚的女聲戛然而止。 “滴”一聲,房門大敞,穿酒紅色魚尾裙的艷麗女子僵在原地,她身后西裝革履的男人臉色瞬間鐵青。譚書序遲鈍地轉頭,藥效讓她的視線模糊不清,也無法思考。 霍五爺?見到女人不是阮甜,傅硯之瞳孔驟縮,聲音干澀,打擾了。 壓在譚書序身上的男人緩緩直起身,單手扯過西裝外套罩住她赤裸的身體。 傅硯之猛地別過眼:宋臨夏亂傳消息,我這就帶她走。 被稱作霍五爺的男人喉結滾動,吐出一個字:滾。 宋臨夏高跟鞋一崴,癱倒在地幾乎是爬著按下了關門鍵。電梯門合攏的瞬間,傅硯之怒不可遏:你不是說阮甜在2107?怎么變成霍絕塵... 霍絕塵原本滿含情欲的眼睛驟然一暗,重新落在譚書序身上,她正無意識地扭動著身體,像是抗議因被打攪而驟停的頂弄。藥效讓她完全失去了理智。他伸手撫過她guntang的臉頰,指尖在她紅潤的唇上停留。還不打算交代么?誰派你來的?他低聲問道,聲音里帶著威脅和疏離,眼中再無情欲。 譚書序無法回答,只能感受到他不再用力抽插泥濘的xiaoxue,本能地追逐著他的guntang的roubang?;艚^塵的眼神暗了暗,壓著繼續cao干的沖動拔出了尚未解脫的硬物。碩大的guitou離開xue口的時候帶出了一大股sao水。她最后薄弱的意識停留在男人抽出陽物時冷若冰霜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