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歸原主(h)
面前人好久沒講出話,陳江馳笑笑,起身去洗澡。 很快,浴室傳出音樂聲,輕快的英文歌飄進敞開的陽臺,心中長久積壓的憂慮一掃而空,陳?端起桌上酒杯,連同未融盡的冰塊,一飲而盡。 燭光晚餐陸續推進客廳,其中一輛餐車上放著只三層蛋糕,沒有按年齡來插蠟燭,因為她覺得,陳江馳應該很在意自己已經三十歲這個事實。 洗完澡出來,餐廳一片漆黑,理智想要等候眼睛適應黑暗,然而愉悅情緒先一步到達,陳江馳忍不住朝著記憶中的餐桌位置走過去。 “陳江馳,生日快樂?!?/br> 打火機聲響起,蠟燭被點燃,一簇小小的火苗憑空升起,陳?穿著件紅絲綢睡袍趴在桌邊,燭光下的臉溫暖,她淺淺地笑著說:“許愿吧?!?/br> 陳江馳雙手合十,眼前燭火輕晃,他看一眼陳?,閉上眼睛。 將蠟燭吹滅,陳?輕聲問他:“許了什么愿?”一秒沒到,她反應過來,趕忙捂住嘴巴:“別說,說了會不靈?!?/br> 陳江馳在黑暗中笑了笑,俯身精準吻住她。 他的愿望其實平凡又普通。 他希望今后每一天,陳?都能健康平安,希望她開心順遂,希望她能一直陪伴在他身邊。 如果真的有神仙,希望聽到他心聲。 一半蛋糕都喂給了陳?。她被剝光,奶油抹在鎖骨,胸脯,被陳江馳一點點吞吃入腹。微弱燈光中,陳?坐在陳江馳腿上,睡袍松垮地披在肩頭,rufang在衣襟間跳動,她握住渾圓乳rou,貼近他唇邊。 陳江馳拿起桌上刀叉,慢條斯理地挑起白色奶油,剮蹭上紅潤乳尖,陳?瑟縮著要躲,滾熱唇舌直接含住她,用口腔溫暖冰冷奶尖,吮吸間或著輕咬,挑起她情欲。 陳?款款擺動腰肢,由慢至快,赤裸腿心碾壓過他大腿,在睡褲上沁出道道水痕。兩道纏綿的身影倒映在墻壁上,幾乎融為一體,陳江馳抬手扯開她發帶,黑發如瀑下垂,握住搭在肩頭的手指,兩相交握著鉆進睡袍下擺,撫摸上她溫暖的yinchun。 一聲長嘆,陳?享受著下體緩慢升起的快感,熱液從rou道流出的觸感印在腦海,她捂住guntang的腹腔,道:“第一次自慰的時候,我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你?!?/br> 她羞赧地低下頭,見他眼底蕩漾開笑意,更加不好意思:“好一陣子我都覺得自己有問題,連你照片都不敢看,甚至想過去見心理醫生…” 陳江馳親親她,安慰道:“由愛生性,這很正常?!彼f他也會想著她自慰,疏解欲望,人之常情。手指沿著她濕濡的yinchun縫摸到下方rou口,那兒已經濕透,指尖擠著黏稠的水插進yindao,發出咕嘰的聲響,“你要是把別人當成性幻想對象,那才有問題?!标惤Y吻住她胸前挺翹的乳尖,緩慢抽送起手腕。 墻上身影跳動,光從陳?晃動的發尾落至豐滿腰臀,薄汗升騰,浪蕩搖動的身軀浮起誘人的rou粉色,陳江馳愛不釋手地親吻撫摸,陳?單手抱住他后頸,另一只手伸下去揉弄陰蒂自慰。 yindao被另一人的三根手指填滿,指縫夾住肥軟xuerou,彎曲著快速頂弄。高潮來的洶涌,陳?扭著腰,把手指當yinjingtaonong,指腹速度也加快,陰蒂被揉成光滑圓盤,指甲無意間碰到就顫顫巍巍發抖。 陳江馳忽然劇烈晃動手腕,rou道加速痙攣,陳?抓住他手臂,哭著咬住他喉結,不多時,一大波yin液從她腿根流向陳江馳青筋鼓動的手臂,他深深吸吮眼前殷紅的乳rou,用了點力才抽出手指,暗啞著問:“舒服嗎?” 陳?還沒從余韻中回神,眼神渙散,聞言下意識點頭。 “記住我給你的感覺,以后自慰要一直想著我?!标惤Y把她抱上餐桌,扯開凌亂睡袍,挺胯cao進rou口。 在餐廳做完一輪,回到床上陳?成了香甜的蜜糖。她全身上下泛著濃郁奶香,就連花xue涌出的汁水都是清甜的,陳江馳作惡,在她yindao內擠進奶油,又快速地抽插,將奶油搗融化,被陰液稀釋的白濁沿著陳?腿根流淌,渾似被射透了jingye。 陳江馳吮著她敏感的陰蒂,手指插進rou道,殘余的白汁順著指根溢出,掛在xue口,滴到床單。他有些遺憾不能射進去,于是摳弄的更激烈,想用視覺替代心理需求。rou道熱到發脹,陳?曲著腿,腿根抽動,嗚咽著夾住他手臂。 陳江馳起身吻她,舌尖舔過口腔,笑著問:“甜嗎?” “…”陳?轉過臉,又轉回來,眨著濕漉漉的眼睛,沉默幾秒,猶豫著問:“奶奶真的沒有反對我們嗎?” 陳江馳將晚上的通話內容言簡意賅地告訴了她。 都做好會被強迫分開的準備,結果竟然被接納了,陳?說:“我是不是得謝謝阿姨?!?/br> 陳江馳也沒想到穆晚會幫忙講話,心底確實有所觸動。他抽出手指,在她肚子上繞圈,“陳?,你很厚此薄彼啊,我也出了很大力,你怎么不先感謝我呢?”指腹向下,貼住陰蒂打旋,聽她控制不住地發出顫音。 陰蒂發酸,明明受不住,還是忍不住抬臀貼近,陳?用腳跟抵住他后腰,講話的鼻音都帶著哭腔,“別揉了,難受…你直接進來?!?/br> 陳江馳從漲紅rou粒揉到yinchun,指尖探進水汪汪的xue口,離開時拉著銀絲,可見內里水潤,他故意問:“想要我cao你?” “想…快點…”陳?額頭冒出汗,見陳江馳不動,沒什么耐心,直接摸向他下腹,握住guntang的yinjing往xue口引。 陳江馳好笑地壓住她手背,“怎么這么急,我沒戴套,難不成你還想給我生寶寶?” 陳?松開手,問:“你喜歡小孩?” 陳江馳無所謂道:“不討厭,也不喜歡?!彼嘀龍A潤的乳rou,吻著肚皮說:“但是,我無法接受別人跟我分享你,陳?,如果有孩子,你一定會很愛她?!?/br> 她是天生的施愛者,經歷過苦難,比大多數人更懂得如何愛人。一個自她腹中孕育而出的生命,陳江馳無法想象,她會多努力地去愛那個孩子,這是他不能忍受的。 他不止要無窮無盡的愛,還要唯一的,獨屬于他的。陳江馳向后仰,看著她說:“你愛我,就不能再愛別人,這就是我,自私而且貪婪,你害怕嗎?失望嗎?” 這是他第二次問她會不會對他失望。以前的陳江馳會在意別人看法嗎? 不會的。陳?搖頭,“我不需要其他人,我只要你?!睕r且,“我們不可能有孩子,你的擔心很多余?!?/br> “我怕你會想要?!彪S著年華漸逝,身邊朋友會擁有家庭,擁有孩子,會兒孫滿堂,而她只能和他一同老去,一同死去。到時,她會后悔嗎? 陳江馳仍不確定她的愛能持續多少年,不過,他握住她手腕,親在她掌心,“都無所謂了,既然招惹了我,那么你這一生就只能有我一個?!?/br> 和不愛的人締結婚姻,結局如何,她已經見證過,有孩子又怎樣,也不過是犧牲品,何必再重蹈覆轍。于陳?而言,如果共同建立家庭的人不是他,一切都將毫無意義,她說:“陳江馳,我很樂意?!?/br> 二老曾說過,他的擇偶觀是扭曲的。他想要愛,又恐懼愛、抗拒愛,世上根本沒有符合他需求的完美愛人,他如果不學著向世俗妥協,注定要孤獨終老。 現在陳江馳想同他們炫耀,誰說沒有,這不是找到了。 有人一直愛他,在他寂寂無名之前,或者更早,是他固執地往前走,不懂回頭看,以至于錯過多年。 錯過——在他最年輕、最意氣風發之時,如今回想,只覺得遺憾。 陳江馳俯身,雪白的小腹在他眼前快速起伏,他親了兩口,又低頭探出舌尖挑弄下方露出的小yinchun。 潮濕的下體變得更濕,源源不斷的水從狹小的rou口往外流淌,陳江馳舔著濕潤唇角,拇指壓開兩瓣yinchun,舌尖探索著插進翕動的艷紅逼口。 “唔…哈…”陳?抓住他發頂,又朝下揉他后頸,“別…別進去,陳江馳…嗚…”舌尖持續插入,不同yinjing,舌頭柔軟有韌性,頂開蠕動rou道的同時還在舔弄每一寸rou壁,陳江馳費了點力氣退出來,親親裹著半透明汁水的rou口,那里肥厚紅艷的誘人。 “你很喜歡被我舔?!彼糁鴛ue口說道。 陳?確實喜歡,濕滑的舌頭靈活的繞著陰蒂圈弄,快感緩慢卻濃烈,加上這個人是陳江馳,心理刺激能讓她迅速高潮。但太激烈的情欲,終究讓她有些懼怕,陳?避而不談,轉過臉,道:“進來?!?/br> 陳江馳沒動,望向床頭問:“我的禮物呢?” 陳?抬臀去蹭他腿間yinjing。陳江馳壓住她胯骨,“先給我看看禮物?!?/br> 陳?被挑逗的渾身不得勁,氣惱地翻過身,問:“你會戴嗎?” 陳江馳若有所思,“項鏈?” 陳?伸長手臂拉開床頭抽屜,拿到盒子瞬間,陳江馳拽著腳腕將她拖回身下,冰絲床單頓時皺成一團。 打開禮盒,看見里面物品,他挑了下眉。 一個紅色窄邊頸圈,像choker,更像寵物項圈,陳江馳輕輕拍她臀尖,“賊心不死啊陳總,你過生日還是我過生日呢?” “輕一點…”陳?被他壓著起不了身,只好枕著枕頭,低聲央求:“就戴一晚?!?/br> 陳江馳沉默不語,陳?小聲道:“老公,戴一下?!?/br> 她甚少撒嬌,還是在床上,要是拒絕未免太不解風情,陳江馳翻身坐到床頭,把頸圈遞給她,抬高下顎,露出吻痕遍布的頸項,道:“過來,幫我戴上?!?/br> 扯過睡袍裹在胸前,陳?跪坐著幫他戴好,又覺少了什么,摸到盒子,倒出一塊銘牌,上面含蓄地刻著兩個字母。 陳江馳捏著銘牌,嘲笑她膽小,敢做項圈,不敢刻上大名,這誰能看出來是她? “我知道就行了?!彼坎晦D睛地看著他。 “好看嗎?喜歡嗎?”陳江馳攬著腰把她擁進懷里,胸口緊貼,讓她看個仔細。 將紅色皮繩掛上頸圈,陳?心滿意足,“喜歡?!彼D手腕,長繩在腕間纏繞,距離逐漸縮短,手上稍稍用勁,陳江馳就被迫低下了腦袋。陳?仰頭吻上他的唇,占有欲釋放的徹底,平日冷靜的眸子火熱地望著他,道:“我愛你?!?/br> 一句愛語,陳江馳就可以原諒她把他當狗一樣栓著。 但不能不報復,他不是仁慈的人。 陳?被摁到床頭,陳江馳壓著她跪好,掀開睡袍下擺就把她cao了。他壓低腰胯抵著她屁股抽送,yinjing幾乎沒離開過rou道,抽到逼口又猛然插到底,會陰被撞到充血他也沒放松力道。 插入的瞬間陳?就迎來激烈的高潮,她不應期短,很快又跌進歡愉的性愛中。她掙扎著拉緊手中長繩,陳江馳不僅不彎腰,還反將繩子圈到她頸間,奪走掌控權。 上身和下身如蛇纏身般緊密交纏,陳江馳不間歇地插著她熟透的宮腔,汁水泛濫,rou體一碰撞就四處飛濺,從而讓聲音更加響亮,他喘息著問她:“想讓我做你手里的狗,你有這個本事嗎?” guitou次次頂上xue心,深插猛頂,快感瘋漲,頸間繩子收緊,輕微的窒息讓陳?張開嘴,舌尖半露,散落的長發被口水打濕沾在嘴角,看起來狼狽又可憐。 陳江馳撥開頭發,含住她軟綿綿搭在唇上的舌頭,見她眼睛翻白,稍稍松手。 “咳咳…陳…唔…”陳?剛想叫他慢一點,喉口又被勒緊。陳江馳瞇著眼睛笑,眼底惡意盡顯:“真可憐。光有野心沒有手段是做不成事的,寶貝,還是我來圈養你比較合適?!?/br> 陳?抓住頸間紅繩,扯開一絲間隙,艱難吞咽,干澀喉嚨得到舒緩,她倔強地說:“不…” “不愿意?”陳江馳不快地瞇起眼睛,陰惻說道:“怎么能拒絕我呢?陳?,你有點欠教訓?!?/br> 他松開手,陳?伏在枕上汲取著空氣,體內yinjing抽離,片刻又回來,得之不易的氧氣再度被斷絕。在重新墜入窒息間,下體傳來輕微刺痛,陳江馳咬著她耳朵道:“你乖一點?!?/br> “什么?嗯…這是什么…”遙控被打開,一條柔軟的小舌頭抵著陰蒂橫向挑逗,觸電一樣的快感直沖頭皮,陳?尖叫著扯起床單,“不!拿下來!” 她夾緊腿,又被狠狠掰開。陳江馳握住她抓著床單的手,緊緊扣住她手腕,“舒服嗎?唔…好多水,這么喜歡嗎?” 那是只電動舔xue器,乳膠夾夾在yinchun上,前端舌頭以人不可及的速度極快舔弄陰蒂,下方吸口也會吸住yinchun,只要不按下暫停,哪怕高潮了也不會停。陳?瑟瑟發抖著閉緊雙腿,很快又被cao開,她翹著屁股趴在枕頭上,腿根被yin水澆透,在燈光下泛著盈盈水光。 身后男人cao弄腫脹的yindao,前面舌頭碾壓著充血的陰蒂,她興奮到渾身打顫,腳趾都舒服的蜷縮,可心里仍有點不滿。她向后抓住陳江馳的腰,抬臀迎合:“快…再快點…陳江馳,那兒…” 陳江馳握住她晃蕩的乳rou,挺腰粗暴地插入,啪的一聲,汗涔涔的胸膛貼住她后背,他問:“是這兒么?” 陳?激動地仰頭:“啊…是…再,再頂…??!” “每次頂這里你都縮的特別快?!标惤Y把她壓到身下,掐著后頸聳動,紅潤臀rou被cao的變了形狀,他低著嗓子問:“舒服了嗎?” “舒服…嗯…好舒服…”陳?眉眼潮濕,白皙頸間紅暈瘋狂滋生,乳尖被床單摩擦到挺立,痛癢中夾雜著絲絲快感,她哆嗦著撐起一點空間,又被身上男人壓回去。 啪! 陳江馳拍打著她潮紅的臀尖,叫她放松,“咬的好緊,你這張嘴真的很喜歡被我cao?!彼持刂爻椴?,同時將遙控推到最高,舌頭以最高頻率擺動,成為一個震動按摩器,加劇她的快感。 “不!慢點,我不行!”陳?尖叫著躲避,被陳江馳壓住,頻繁的性愛使他很了解她的身體狀態,他親著陳?顫抖的脊背,問:“寶寶,你要被老公cao到高潮了?!?/br> “讓你更爽一點,好不好?”陳江馳一手圈住她腰腹,一手代替繩子,掐著她脖頸大口親吻她,斷絕氧氣的同時也要搶奪她胸腔僅剩的救命稻草。 輕微的掙扎被壓制,床鋪劇烈震動,無比激烈的高潮將陳?從窒息的快感中拯救出來,她掉進陣陣白晝,直直下墜,最終摔進一具堅實胸膛里。柔軟唇舌度給她氧氣,陳?不知道她究竟是因為性的快樂,還是因為求生本能才縱情地、放蕩地伸著舌頭瘋狂親吻他。 她向后摟著陳江馳脖頸,紅腫的乳尖在濕冷空氣中挺立,男人撩撥著奶尖,時不時拉長、揉搓,夾著yinjing的rou道就跟著抽搐??柘麓矄卧绫淮驖?,腿根的yin液還在流淌,冰涼的手指扯開舌頭,覆上yinchun,抓著guntang的唇瓣粗魯的揉弄。 尖銳快感從尾椎迸發,yinjing再度活泛,抵著敏感點cao干,陰蒂也被摳弄,陳?掙扎不開禁錮她的手臂,嗚咽著抖著腿潮吹。 積壓的酸脹感終于到達頂峰,找到宣泄口,溫熱液體一齊噴出,yinjing盯準熟透的宮腔打樁一樣頂弄,快意瘋狂席卷被cao透的yindao,陳?根本無力收緊xue口,她崩潰地閉上眼睛,額頭抵著枕頭,認命地松開腿。 幾個小時的性愛,高潮迭起,艷色從她脖頸一路蔓延到腿根,其中還夾帶著指印和吻痕,腿間陰蒂更是被揉到縮不回去,凸起在空中,一碰yindao就痙攣。她被cao熟的身體漂亮極了,成熟嫵媚的女人味道,讓他著迷。 陳江馳低下頭,下顎汗水滴落在她脊背,他捏住陳?下巴,逮住癱軟舌尖,侵入她口腔蠻橫地親吻一圈,吮著她舌根嘆息:“知道你被cao的多漂亮嗎?陳?,我應該在你十八歲的時候就cao你,你天生就適合被我干?!?/br> 他抽出yinjing,扯掉安全套,guitou頂著她腿根抽插,大股jingye噴在她大腿和臀尖。過于縱情,陳江馳也有些失控,他扶著guitou蹭動她肥厚yinchun,直到陰蒂都被殘留jingye糊住,才滿意地笑。 陳?縱容著他的惡行,等緩過勁來,身上熱汗蒸發,風一吹還有些冷,她閉著眼睛摸到枕邊繩索,稍稍扯動,陳江馳就俯身。他蹭著她臉頰,看著膝蓋下的深色水痕,用氣聲道:“??,你好像被我cao失禁了?!?/br> 他用溫柔語調,若無其事地說著令人面紅耳赤的話。陳?腦袋嗡的一震,霎時全身紅透地蜷成一團,她扯過被子捂住腦袋,再不肯出來見人。 陳江馳笑的像只偷腥的貓,他把人惹生氣,又半逗弄地哄,眼見沒用,干脆鉆進去抓著人親,把人親到迷糊,抱著去清理。 泡完澡,保潔也打掃好房間,晚餐被換過,陳?饑腸轆轆,頂著毛巾吃飯,頭發濕著也沒心思管,一場情事做到凌晨兩點,她著實餓壞了。 陳江馳拿著吹風機出來,站在身后幫她吹發。陳?吃一口,順帶喂他一口牛排,頭發吹干也差不多吃飽,終于得空去看手機。 虞櫻發來許多照片。 上次從陳江馳家回來,他們抽空又回去一趟,將他陽臺上的那些花花草草全部搬到了陳?家中。這次離開,她托付虞櫻幫忙上門照料,虞櫻也不負所托,即將枯萎的綠植得到養護,長勢良好,照片里,兩盆白鶴芋開出了潔白的小花。 回完消息,陳?才發覺陳江馳離開太久,正欲起身去尋,就看見他從臥室走出來,手中拿著只手鐲。 銀鐲上雕刻著只狐貍,眉眼如畫,栩栩如生。陳?幫他戴上。陳江馳又張開掌心,里面躺著根紅繩。 無任何墜飾,很普通的一根繩子。陳?看了好久,才懷念地說:“第一次見面,你脖子上戴著它,當時我就在想,怎么有男孩子能把紅繩戴的那么好看?!?/br> 后來沒見他再戴,她遺憾好久。 陳江馳仔細回憶才想起他確實戴過那么一根項鏈。 那是他端午時同朋友外出游玩,碰上當地廟會,聽說佩戴祈福過的紅繩會有好運,便隨手買下。后來某天突然不見,遍尋不到,沒想過會在她手上。 陳江馳轉過身,低下頭問:“在哪兒找到的?” “你出國后,她想把書房改成琴房,師傅拆書柜時發現的?!闭礉M灰塵的紅線,臟到幾乎看不出顏色,也不知怎么跑到下面去的,幸好阿姨倒垃圾時被她瞧見,拿了回來。 陳?抬手幫他系好,感慨說道:“物歸原主了?!?/br> 摸著頸上紅線,陳江馳想,不值錢的小玩意兒,丟在路邊都沒人撿,她卻當成寶貝悉心保存好多年。也許,好運之說并非是無稽之談,這根紅線跨越十一年的光陰,再次連接他們,怎么不算是一種好運。 他握住陳?的手,抱住她的腰,輕聲道:“當年我應該把你一起帶走的?!?/br> 可惜那時他不愛她,好可惜那時他沒有愛她。 陳?鼻尖一酸,差點落下淚來,她哽咽道:“你已經給了我很多?!碑敵踉谝黄?,她沒想過能公開,更沒想過能走到爺爺奶奶面前,而這些,他都給予了她。 如今,長久凝望到達終點,他終于回頭,終于看見她,陳?再無所求。 這一夜,她枕著陳江馳胸膛安然入夢。夢中陽光燦爛的午后,貪玩的狐貍回到了花園,回到了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