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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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障周圍的空間也變得更加地混亂了。 溫酒勾唇看向血河,用唇語給他說道:“別死得太早,孤還等著放干你的血,讓你看著自己死?!?/br> 溫酒方才所有的舉動都讓牧遙覺得心驚,小師妹的乖巧平靜果然都是偽裝。 遙遙:怎么阿酒還和別人親親過? 阿酒:不敢嘞 第116章 血河對溫酒做出了一個嘲弄的動作,甚至用刀割開自己的手腕,看著溫酒笑得放肆。 溫酒垂下眼眸,卻收斂了周身的氣勢,恢復了那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師姐,我們也開始吧?!睖鼐普Z氣輕柔的說道,反握住了牧遙的手,若不是她的手心冷的和牧遙不相上下,牧遙確實看不出她的異常。 “那人傷過阿酒對嗎?”牧遙溫柔的詢問溫酒。 溫酒沉默了一會,隨后哂笑了一聲:“是啊,他放過我的血,割過我的rou,最先知道我鼎爐體質的根本不是魔尊,是血河,只是他似乎覺得自己能將我占為己有,所以不曾與魔尊說過?!?/br> 血河曾經一刀刀的從她手臂上割下極其輕薄的rou,當著她的面說味道極好。 他是封魔尊的命令審問溫酒,那時候溫酒剛剛被無盡海的海浪沖上海灘,正好遇到了前去探查的魔尊,魔尊不信她的說辭,讓血河親自審問。 血河沒有識破她半人半魔的身份是假的,卻識破了她極品鼎爐的體質。 借著溫酒的血rou,血河甚至有了小突破,以至于如今都對溫酒的血rou心心念念。 在血河眼中,她只是一個行走的食物,可溫酒不會忘記那些痛不欲生的滿目血色的瞬間。 牧遙輕輕抱著她:“那這個殺掉他的機會,阿酒讓給師姐可好?” 溫酒一愣,良久眼眸之中泛起淚意,隱忍許久,在看到血河的時候終究還是忍不住覺得委屈。 “好?!彼龑㈩~頭抵著牧遙的肩膀,溫熱的眼淚落在牧遙身上。 牧遙輕輕拍著她的后背:“乖,沒事了?!?/br> 溫酒緩了好一會終于緩過來了情緒:“師姐,我們一起,這樣或許能更快一點找到那薄弱的支點,以師姐和我的力量,打開通往下界的通道應該不難,若是能提前去,也能阻止血河?!?/br> “好?!蹦吝b靠過去親了下她的嘴角:“不哭?!?/br> 溫酒揉了揉鼻尖,有些不太好意思的點頭。 兩人在那漩渦之上盤腿而坐,血河自然也知道她們的意圖,雙方都不過是在爭奪時間。 三人的神識不斷的在此處那些混亂的空間之中穿梭。 牧遙和溫酒相對而坐,兩人身上都流轉著瑩白色的光芒,偶爾又有黑色的裂縫閃現。 探尋那混亂交錯的時空支點是一件極其耗費心神之事。 三人坐在淵汲海上空,不僅僅是探尋支點對神識消耗巨大,淵汲海周圍那混亂的力量也對神識和本身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而此時在仙盟云中城,一場整個修真界曾經已經失傳的還魂儀式正在進行。 葉冰坐于巨大的法陣中間,以她為中心,詭異的黑色符文蔓延至了整個仙盟廣場,曾經祥云繚繞的云中城,今日被黑壓壓的黑霧籠罩。 陰冷的鬼氣充斥整個云中城。 而后一道悠揚的樂曲從黑霧之中破空而出,聽著那樂曲似乎整個人都得到了洗滌一樣。 殷汲坐在云中城的最高處,肩頭站著一只純白色的鳥兒。 雕刻著鳳凰的絕世名琴被放在她的腿上,蔥白的指尖在琴弦上撥弄。 葉冰坐在法陣中間,雙手不斷的結印,招魂幡在她身邊無風自動。 隨著她晃動手中的攝魂鈴,天下鬼魂都好像受到了什么指引一樣。 同時空中開始電閃雷鳴。 這是天道的警告。 可葉冰卻依舊坐在那里巋然不動,以她為中心,整個廣場瞬間變成了人間鬼域,無數鬼魂充斥其中。 望舒看著下面的黑袍女子,輕輕嘆了口氣:“孤只是讓她來救救殷汲,卻不想,她竟執意要踢無憂還魂,要知道無憂的魂魄是被天道所困的,畢竟利用符道替人改天換命,可是為天道所不能容之事?!?/br> 魔尊率玄冥境強者強行攻破鎮魔塔,伏雁和殷汲本是要死的,可無憂利用符箓,替伏雁和殷汲改天換命,從而救下了二人一命。 可縱然如此,卻也只是保住了伏雁一命,但至今依舊未醒,殷汲的傷勢倒是比伏雁輕很多,雖然境界有損,但在云中城的治療下,如今卻好得七七八八了。 只是境界跌落到了天元境終究令人覺得可惜。 倒是無憂,因為利用符箓逆天而行,受到天道懲罰幾乎魂飛破散。 可今日葉冰所行之事依舊是逆天之事,她要強行聚無憂的魂。 殷汲彈奏的則是安魂曲。 望舒坐鎮云中城,是以即便是這樣盛大的儀式也無人敢置喙。 何況此時看著這樣逆天之舉,即便是那些反對的修士此刻也多了幾分敬佩之色。 隨著儀式的進行,天空之中聚集的雷云越來越多。 葉冰卻沒有絲毫的影響,她周身凝聚著無數的鬼氣,那些鬼氣為她所控,在天雷降下之時鬼氣洶涌而上,直接與天雷迎上。 這樣的場面對葉冰來說雖然震撼卻并不陌生,她一路踏鬼道而上,又何止經歷過一次天道的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