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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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年秋,東遼劉縷部的戰旗出現在河渠與閻羅山的交界處。 上次被火/藥筒炸出來的深坑還在,劉縷捂著還沒有痊愈的胳膊,恨得咬牙切齒。 “虞歸晚是吧,你的死期到了!” 程伯祖孫倆被帶著隨軍,沒有馬,只能靠雙腿跟在隊伍后面艱難行走,從偏關走到這,腳底板都磨出血了。 妙娘盯著前面那些東遼兵的后腦勺磨牙,且等著,這筆賬早晚要算。 閻羅娘和佟漢混在奴隸的隊伍中,待遇比程伯祖孫倆還不如,奴隸要拉糧車,扛輜重,稍微慢點都會被抽鞭子,這一路已經抽死了十幾個,男女都有,小孩更慘,是被東遼兵拉過去虐待死的。 南柏舍的村民想走的已經轉移去了縣城,也才十幾戶,且去的都是家中的老人和小孩,青壯還有婦人都留守在村。 “我們跟東遼人有血海深仇!當初若不是這些畜牲進村燒殺,我們也不會成流民,如今好容易過了幾天舒心日子,他們又來!我們就是死也要從這些畜牲身上咬下一塊rou!” 火大的村民連燒火棍都拿出來當武器了,紛紛涌上圍墻跟護衛隊一起,怎么勸都不走。 “噍!” 獵鷹在高空盤旋發出示警,在它下方正是已經挺進的劉縷部七萬鐵騎。 他們走的十分小心,生怕又遇上那種大鞭炮,上回他們僥幸撿回一條命,回去后跟其他人說起,臉色都是煞白的,也不知那到底是個什么東西,竟有如此威力。 還有射傷大帥的那支箭,堅硬鋒利,非鐵非銅,大營* 里最強的勇士都不能將其掰斷,聽說后來是被三王子的心腹取走了。 劉縷對庶州的了解,是只知趙崇的,虞歸晚這三個字還是三王子派人來告知,讓他小心提防此女,若能生擒最好,若不能,也要殺了永絕后患。 “此女狡猾且身手不凡,想殺她非易事,可從她身邊人下手,她有一妹,甚是別待,將人抓來就能挾制住她?!?/br> 第110章 馬蹄踏踏, 塵煙滾滾,東遼鐵騎的彎刀再次舉起要砍向手無寸鐵的大雍百姓。 負責打頭陣的陳婦一身黑色勁裝,騎著高頭大馬駐在山坡之上, 看著遠處蜿蜒山路上壓過來的七萬鐵騎,眼中無半點畏懼,反而緩緩勾起烈焰般的飽滿紅唇,瞳孔燃起兩簇嗜血好斗的火苗,只等這些東遼蠻狗再靠近些就放箭示令,炸他們個措手不及,粉身碎骨。 她抽出一支竹箭搭上弓弦,對空射出, 綁著信號煙的竹箭在半空炸響, 絢出璀璨的煙霧。 早埋伏在四周的護衛隊和死士用投石器向路中的東遼鐵騎投放火蒺藜。 這是新制出來的殺器,與火/藥筒齊名,不同的是此物內里除了填充火/藥,還有尖刺,爆炸時尖刺飛出能殺傷人, 威力不比火/藥筒小,還比火/藥筒更好投擲出去。 這次虞歸晚沒讓人在路上埋火/藥筒, 她猜著劉縷會因上次的慘敗為教訓而提高警惕, 使行軍速度減緩, 所以這次并不在官道上設伏, 而是直接就將劉縷放了進來, 選擇在距南柏舍十里開外的山道打游擊戰、埋伏戰。 她可不在乎用什么手段,投毒、暗箭、火/藥、陷阱等等, 無所不用其極,以至于劉縷的鐵騎已經萬分小心了, 還是免不了受到重創。 身披鎧甲的劉縷揮起大斧,喝道:“不要亂!往路邊躲,將奴隸拉上來做人墻!快!” 這些蠻狗!畜生!難怪這次會將大營的羊奴全帶出來,原來是為了這個! 閻羅娘和佟漢對視一眼,兩人眼中皆是殺意。 閻羅娘直接扯掉身上那件破爛的粗布衫,奶奶個腿,這破衣服全是羊糞,熏死她了。 唰! 她搶過最近一個東遼兵的彎刀,刀刃向著那人的脖子一劃,鮮血噴涌,高大的身軀應聲倒下。 以此為中心引起sao亂,反應過來的東遼兵兇神惡煞張牙舞爪沖閻羅娘圍過來。 閻羅娘將手背的血往臉上一抹,叉腰哈哈大笑,真宛如地獄的閻羅。 “老娘在你們那破營子里頭也干了好些天的活,是時候跟你們討點工錢了!” 她抬手抓住東遼兵的胳膊將人摔到地上,又借力踹倒一個,搶了他們的馬,一把火燒了運糧車,讓那些神情麻木呆滯的羊奴趕快跑。 “還傻愣著作甚!想被抓回去繼續當奴隸睡羊圈??!還不快跑!” 成群的奴隸這才從連日來的噩夢中驚醒,對東遼人的恨意已讓他們失去理智,發瘋的撲上去死死抱住試圖掙扎的東遼兵,完全不顧自己死活。 從他們被抓進大營當羊奴那天起,他們就不想活了,卻不甘那樣死去,今日他們縱死也要報仇!也要拉幾個東遼兵墊背! 尤其被折磨得最慘的女奴隸,她們在東遼大營的日子才是真的生不如死,那些慘痛的記憶就像刀子在她們的腦子里來回割,將她們從里硬生生劈成兩瓣,痛不欲生。 她們恨,恨得雙眼充血似的紅,幾個人合力拖住一個東遼兵,硬是用嘴將對方的咽喉咬爛。 原本待宰的羔羊變成兇狠的狼,才整修不久的山路淪為地獄,鮮血將路邊枯黃的雜草染成赤色,濕漉漉的還在往下滴血。 閻羅娘往回看了眼,那些被抓來的奴隸根本沒有跑,她咬了咬牙,最終也沒管,撈刀拍馬迎上前頭的東遼兵,動作利落的解決掉對方。 混在隊伍中的妙娘趁機掏出藏在身上的短笛,詭異的笛聲似無數銀針插/入戰馬的腦袋,致使它們發狂不聽指揮,馬上的東遼兵也感覺頭痛欲裂,抱著頭滾落到地,被揚起的馬蹄踏成爛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