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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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喘的很厲害,能清楚看見自己是如何被支配,如何沉淪的,也能看見幼兒緋紅的臉,咬著唇雙眼迷離的看向她。 她每次都會思考作為支配者的幼兒在此刻會想什么,是想著掌控更多,還是想著別的什么?如果換她來當支配者,應該是前者,但她唯獨在這件事上不想做支配者,出于什么原因她也沒有細想過。 “你舍得么?”她突然問。 幼兒有些疑惑,嗯? “舍得不讓我進門?” 幼兒將她拉過來緊緊貼著,腦子里那根繃著的弦就要斷了,喘道:“舍不得。祖宗,我都快被你折騰死了,你還想得起來問這個?!?/br> 她微微抬高腰臀,配合得更好,她今晚似乎格外冷靜,而且話多。 “明明是你折騰我,怎么還倒打一耙?!?/br> 來到這個時代兩年多,她已經能很好的說大雍話,要是樂意,跟人吵架都能穩贏,只是她懶得吵,能動手都是不吵的,吵架浪費時間,也沒有朝對方下刀來得過癮。 虞歸晚的大雍話說得好不好,幼兒最有發言權,這人說不利索時話還不多,悶葫蘆似的半天蹦不出來一個字,只會冷眼瞧人,如今嘴皮子利索了,就愛跟自己抬杠挑刺兒,還不夠氣人的。 “我折騰你,那你還看著?”幼兒吻著她的唇,唇色都變深了,紅了許多。 她揪出那塊羊脂玉,都沒有放進去,上面就已裹上了銀絲。 “我就愛看?!?/br> 第091章 外面那只咕咕亂叫的夜梟到底還是被獵鷹給抓了, ‘咕咕’變成了凄厲驚恐的‘嘎——’,振翅從樹杈上飛快逃離才沒有被獵鷹的利爪勾穿。 夜梟陡然變調的聲音實在難聽且瘆人,將屋內床帳里正難分難舍的人都驚了。 當然, 被驚到的是幼兒,本該緩緩取出的羊脂玉因為她手抖了就一下子被拽了出來。 虞歸晚蹙眉發出‘嗯~’地一聲,眸子又猛地睜開,情/欲下也藏不住殺意。 不過也是稍縱即逝,因為她知道自己是在床上,從后貼上來并單手環住她腰的是幼兒,那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香味和柔軟,就算她沒了眼睛也能辨得清楚。 “是不是弄疼了?”幼兒以為是這樣, 頓時就心疼了, 要她轉過來。 虞歸晚正享受,哪里容得她停下,遂抓著她的手腕催促:“我沒這么容易疼,你快點?!?/br> 其實她想跟幼兒說弄疼點才好,她喜歡, 但她知道幼兒的脾氣和性子,斷不肯那樣蠻橫的對她, 所以這種刺激就只能藏在心底, 偶爾在幼兒興頭上想不到其他時她才會引導著用些力, 是不敢太過的, 因為過了的話幼兒會發覺, 下次就不可能配合她了。 若說她對危險十分敏銳,這不假, 她確實很警覺并且能在第一時間做出判斷,但論心思細膩這塊, 幼兒絕對是佼佼者。 虞歸晚以為幼兒不知道她那點心思,其實早知道,只是不揭穿,在確定不會真的傷害到她的前提下也會樂意配合,只是不能太過。 譬如現在,幼兒就任由她拽著手腕,加重力道,那一聲聲的磨合在靜謐之中格外清晰。 這個聲音未必悅耳,落在那些古板清高又虛偽的人耳朵里甚至會氣急敗壞罵道德敗壞、有辱斯文或者yin/穢不堪,快抓出去浸豬籠,但身在其中的俗人就會覺得這個聲音就是最好的和弦,宛如水亭子上吹笙簫,和著水音,簡直就是天籟了。 虞歸晚往后仰,頭枕著幼兒的肩,睜眼盯著床帳,漸漸地就失了神,沒了聚焦,而被吮得水潤紅艷的唇也微微張開。 那截粉色的舌終于按耐不住伸出來想要勾住點什么,可幼兒在她身后,她只能扭過頭去尋自己想要的,追逐著,汲取著,霸占著。 幼兒故意往后躲,不讓她咬,手也松了,緩了。 這就要了虞歸晚的老命了,正興奮著突然歇了火,她真想給幼兒一拐子,可也舍不得的,只能氣惱道:“你敢停,就不怕我生氣?”她要瘋,真的要瘋,蹭著幼兒的面頰,百年難得一見的軟下語氣求人,“你別停,你想怎樣?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她就感覺里外都好像有羽毛撫過,很癢,又撓不到,她求幼兒,這人還有臉看著她笑,就是故意讓她難受,她生氣一扭頭,不求了,開始自給自足,可怎么都勾不著,總是差一點點,抑或隔靴搔癢,屁用沒有。 幼兒烏黑的長發垂到她胸前,發梢掃過,更癢。 她終于忍不住松開緊咬的下唇,聲音帶著惱怒的哽咽,憤憤道:“你到底!想如何!說!” 幼兒就是突然興起想逗她,想看她異于平時的反應,雖然私底下也見過很多了,但總覺得歲歲還有很多面是她沒見到過,比如說眼淚。 能讓這人傷心落淚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也許只有她死了歲歲才會感傷吧,可那時她也看不到了,何況她也不想以這樣的方式惹歲歲心傷。 思來想去,眼下就正是好時機。 雖然沒哭,但眼尾也被逼得紅了一片,那雙平時少有情緒流露出來的眸子也泛起了水光,依舊是冷冷的,卻勾人得很。 她低頭落下吻,笑著一遍遍念自己為虞歸晚取的閨字。 “歲歲,歲歲,歲歲……” 好似念千千萬萬遍都不夠,膩歪得很。 虞歸晚本來還在氣頭上,不愿意搭理她,可她拽著不讓她離開懷抱,她又怕自己用力掙脫的話會將幼兒的胳膊腿都給弄骨折,所以勉勉強強讓她摟著,腦袋卻扭到一邊,還掃開她的手,再不讓她碰,自己伺候起自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