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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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娃,你再……大祭司?!”見到虞歸晚的陶翁異常激動,不開采鹽礦之后大祭司就甚少來這邊,他想見一面也難。 饒是虞歸晚否認過自己不是滇族祭司,陶翁也固執,逢見面就要喊她大祭司,久而久之她也習慣了,只是告誡他在外人面前不要這樣叫。 進屋,她同陶翁說明來意,并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圖紙。 為了給幼兒一個驚喜,畫圖她都避著人,畫的也算不得精細,有兩個樣式,一個頂端是牡丹花狀的,一個是梅花形的,殺器就藏在花苞里,大約指頭大小的一枚鋒利鐵片針,只需將佩戴腕箭的手向下握拳,摁一下鐲子上的開關,鐵片針就會飛出,鋒利程度足以刺透對方咽喉。 陶翁展開圖紙細看,不由驚嘆大祭司竟然能想出如此機巧的東西。 “可能照著樣子做出來?” “愿盡力一試,”到底沒有做過,陶翁也不敢托大,“不知您何時要?” “臘月二十三之前做好即可,所需之物我會讓人送過來,缺什么你亦可同我說。此事暫時保密,不要與他人說起?!?/br> “老朽明白?!?/br> 陶翁向來不多話,這點虞歸晚還是信得過的。 “東西做好我來取?!?/br> 她沒有久待,交代完事情,將圖紙留下就回去了,陶翁師徒倆站在院門口依依不舍送她,若大祭司愿意跟自己回滇族該多好啊。 路上碰見又跑出去打獵的小徒弟,虞歸晚沉下臉,“讓你這兩日別進山,不聽話?” 雪下的愈發大了,就算有狼群,山里也危險,饑餓的野獸,還有隨時都有可能砸下來的冰棱和塌下來的積雪,都是會要人命的。 上次打手心的疼已經深深烙在廖姑的心里,她下意識藏起手,小聲道:“沒、沒進山,我就是在林子周邊轉了轉,獵到的野兔也是狼群從山里趕出來的,師傅,我沒有不聽話,真的,你別打手心,可疼了……” “疼是為了讓你漲教訓,你可是不服?” 廖姑打了個哆嗦,嚇得都快哭了,“我沒有啊師傅?!?/br> 諒她也不敢,虞歸晚哼了一聲,摁住她腦袋瓜,“沒出息,回家去,請的戲班子來了?!?/br> 廖姑吸吸鼻涕,“我看見葛大娘帶她們進村了,師傅,葛大娘說戲班子不能胸口碎大石,要不咱們再請個厲害的來吧?!?/br> “請戲班子是為了給幼兒過生辰,不是讓你看胸口碎大石?!痹诟强催^一次,就惦記到現在。 “那師傅,我過生辰的時候能不能請個雜耍的啊?!?/br> “你生辰是什么時候?” “……我忘了,等我回去問葛大娘,她知道?!?/br> “自己的生辰都能忘?!蓖蝗话l現小徒弟的腦子瓜也不太行。 廖姑追在她身后嘻嘻笑道:“師傅師傅師傅……” 像一千只鴨子在自己耳邊嘰嘰喳喳,可能吵,虞歸晚又想堵上耳朵,不耐煩道:“有話就說,別念經?!?/br> “師傅,你的生辰是哪天???到那天了我也要請戲班子給師傅你過生辰,等你老了,就給你過八十大壽,一百歲大壽?!?/br> “……不記得了?!?/br> “什么啊,你還說我忘事,你自己也不記得?!?/br> 虞歸晚挺直了腰背,“我不記得是情有可原,你不記得就不應該了?!?/br> 廖姑目瞪口呆,站在原地吹了半天冷風。 回頭沒看見小徒弟,“還不快跟上,別總想著玩,明天開始隨我訓練?!?/br> 廖姑立馬垮下一張小臉,師傅訓練人的手段層出不窮,先前她還能去村學上半天課,偷一會子懶,現在因為雪大天冷,幼兒姐身弱不好出門,村學就暫時先不授課了,也因為師傅要在縣城開鋪子,在備貨,沒跟商隊出去的人都要在臨時的作坊院里做羊脂皂,孩子也算在內,就更沒空去村學了,她也就沒了偷懶的借口。 虞歸晚現在要去的就是作坊院,旁邊就是鞣制皮毛的那個院子,現在沒有皮毛,幾個老人正在院里收拾,準備讓戲班子住進來。給人住的,火坑總要燒起來,火盆炭爐這些也要備著。 在作坊院干活的人有一半是外村的,也有雇工,都是沒有工錢,只管飯。 原先也在院里做大鍋飯,后來有人問負責這檔事的葛大娘,不在這吃的話能不能換成糧食,他們拿回家自己煮。葛大娘請示了虞歸晚,得到同意后就全改成發糧食了,rou類是三天發一次,不多,每個人巴掌大一塊,但要是一家人都在作坊干活,合起來也不少了。 “虞姑娘來了?!鳖I頭的婦人站起身,拘謹的擦擦手,請她往屋里去。 婦人是外村的,比不得內村的婦人有能耐,好容易得來這個活計,本想殷勤點給虞歸晚倒茶,拎起炭爐上的水壺才發現里面是空的,婦人頓時倒豎起兩道眉毛,心里暗罵肯定又是哪個喝完了不添水,真是的!平常也就罷了,今日虞姑娘難得來監工,鬧這樣豈不是掉她的臉! 虞歸晚倒也沒在意這些細枝末節,她來是為了看進度,問婦人總共做出多少羊脂皂。 婦人只得收起對眾人的怒氣,又笑著將虞歸晚往另一個屋領。 一簾之隔,里頭卻明顯比外頭要干凈整潔許多,做好的羊脂皂都按照虞歸晚的要求整齊排放在木制的格子盤中,都是別出心裁的元寶形狀,嬰兒拳頭大小,白如凝脂,憨胖憨胖的,十分惹人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