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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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仆為城中薛家三公子的走狗,守城官兵自認得,平日里也看不上他們仗勢欺人,聽他們如此叫囂,官兵臉色也不好看。 鏢局的人亦不好欺,佟漢更是瞪圓虎目,握拳將碗口粗的木頭砸碎,怒道:“狼群為我們東家私產,從不主動傷人,分明是爾等企圖侵占才惹來狼怒,還妄想惡人先告狀,哼!我們走南闖北,刀口舔血過來的,連那起殺人不眨眼的土匪山賊都不放在眼里,宰了不知道多少,會怕你們?笑話!有種就別躲在人后,站到跟前來,看能不能經得住老子這一拳!” 又跑回來看熱鬧的百姓:喲!好硬的拳頭! 早有人發現薛家兇仆嚇得尿褲子,迫于他們日常yin威才不敢笑出聲,卻也有不知他們底細的商旅在旁指指點點。 兇仆臊的滿臉通紅,罵罵咧咧,出口的話著實難聽,還威脅道:“你們有種就等著!看今日能不能走得出庶州府!” 啪! 馬鞭破風而來,甩在兇仆旁邊,揚起的灰塵倒灌進兇仆嘴里,險些將他嗆死,滿場找揮鞭的人,罵人不長眼云云。 廖姑收回鞭子,撥開看熱鬧的人群,哼聲道:“哪來的狗,叫的人心煩?!?/br> 原本焦躁不安一直在轉圈的野狼見到站在后面的虞歸晚,全都夾起尾巴跑過去,繞著她發出嚶嚶的嗚咽,仿佛受了極大委屈,頭狼還揚起毛絨絨的脖子,讓虞歸晚看到還套在上面的繩索。 她解下繩索,二話不說甩到兇仆臉上,若不是顧忌有官兵,她會讓狼群撲上去將這幾人撕碎。 誰有理,誰沒理,一目了然。 守城官兵只是負責維持城門口秩序,確保不出亂子即可,又不斷案,若要掰扯,雙方應帶足認證物質去府衙。 順利鏢局為外來者,在府城沒有根基,對上薛家勢必要吃虧,得過虞歸晚好處的官兵悄悄同她說明利害關系,勸她謹慎處理。 “這薛家仗著是大皇子岳家的旁支,薛家三公子平日里沒少在城內欺男霸女。若非必要,你們還是趕緊收拾了東西離開,也好過讓薛家的人攔住,鬧到府衙,吃虧的終是你們。薛家要扣個罪名給你們,你們上哪喊冤?聽我一句勸,趕快走?!?/br> 虞歸晚頷首,謝過對方好意。 但是就這么離開,恐怕不行,非是她要惹麻煩不肯走,而是領頭官兵口中的薛家似乎已經派人來了。 來人上下瞧兩眼虞歸晚,輕視之意明顯,“順利鏢局?好大的威風,敢放惡狼傷人,是不將我們庶州府衙放在眼里了?!?/br> 來人身后還跟了數名健壯的仆從,氣勢洶洶。 感受到威脅的野狼再次呲牙,惡狠狠盯住來人。 虞歸晚松開野狼的脖子,站起身,似笑非笑看著來人。 第028章 來的是薛家護衛, 比兇仆膽大且有些身手,平日里沒少替薛家三公子禍害百姓。庶州知府和薛家又有交情,他們不將守城的官兵放在眼里, 竟不顧勸阻,先拔刀沖向虞歸晚。 虞歸晚一動不動,刀尖照著她的面砍下來,四周響起一片驚呼聲。 “師傅,讓我來收拾他們!”廖姑拔出短匕沖過去,靈巧躲過薛家護衛的招式,兩三下就將人踹倒在地,嘲笑道, “憑你們這三腳貓的功夫也配跟我師傅動手, 笑死個人了,沒本事就別學那橫行霸道的行徑?!?/br> 連一個八/九歲的小姑娘都打不過,還讓周圍人看了笑話,薛家護衛面子上過不去,又一窩蜂往上沖。 陳婦抽出腰上的馬鞭, 一甩一卷,硬生生捆住其中一個護衛, 手腕一用力, 將人甩飛至半空, 正面朝下摔了個狗吃屎。 虞歸晚退到牛車邊, 坐在車轅上輕輕拍兩下受了驚嚇的青牛, 野狼匍匐在她腳下,在混亂鬧哄中隔絕出一小塊天地, 無人敢靠近。 她無心觀戰,只是微仰著頭, 安靜注視遠方的天空,掠過的秋風帶著北地的寒冷,吹起她擋臉用的方巾,風沙瞇眼,她垂下視線,百般無聊的看了看現場的交手。 眼見薛家的護衛不敵順利鏢局,一個個都被打趴下,為首那人氣得放狠話:“給我往死里打!得罪了薛家,今天誰都別想走,打!給我狠狠的打!” 領頭的官兵臉色陰沉,光天化日,眾目睽睽,薛家的人就敢當著他們的面行兇,也未免太不把他們放在眼里,薛家簡直欺人太甚! “薛喜!這里是城門口!不是薛家宅院,再不叫你的人停手,就休怪我們不客氣!薛家再勢大,也越不過王府!” 守城官兵隸屬于北境軍,而北境軍由九王爺掌管,兩邊真要鬧起來,薛家家主就算做做樣子也會將嚴懲薛喜等護衛仆從。 薛喜又何嘗不知道利害關系,可他是跟著三公子的,不得不從三公子的命令。 三公子看上這支商隊的狼群,對方卻不識抬舉,不愿意出售,三公子大怒,鐵了心要給這支外來商隊一點顏色瞧瞧。 他要是抗命,不等家主責罰,三公子就先將他扒皮抽筋了。 再者,不過就是群行商,順利鏢局?倒也聽說過,那又如何,在庶州府的地界,若得罪了薛家,還能不能保住命都兩說。 薛喜臉色陰晴不定。 倒是先前被嚇的尿褲子的兇仆不知天高地厚叫嚷起來,“什么王府!在庶州,就算是天皇老子見了我們三公子也要下跪叫聲爺!這些外來的賤商還比不上城里的下九流,算什么東西!也敢得罪三公子,簡直活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