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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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笑眼皮一跳,聽到旁邊有花娘在悄聲罵,“老妖婆?!?/br> 修士視聽較好,所以她們的悄悄話都傳到司笑耳中了。 司笑不由得笑了一下,覺得有趣。 在這人間,沒有魔修的危機,司笑心態悠閑了不少。 嬤嬤把花娘們趕到一個小房間。 “你們都在此靜候,待會兒內侍傳喚,面見陛下?!?/br> “跳完舞唱完曲就麻溜地退場,不該生的心思都不要生,陛下可看不上你們些人?!?/br> 嬤嬤走從花娘中走過,劣質香粉味讓嬤嬤皺眉捏了捏鼻子。 “把你們臉上擦的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洗了,不要臟了圣上的眼?!?/br> 嬤嬤冷下嗓音訓話,司笑抬眸,見那嬤嬤正好站在她和芙蓉的面前。 這個嬤嬤是在說她和芙蓉。 司笑察覺到芙蓉握住她的手緊了緊,接著芙蓉竟然嬌嬈地笑了一下。 “嬤嬤說笑了,我們這般精心打扮圣上一定會喜歡?!?/br> “日后,我可是要進宮的存在,嬤嬤在我面前還是少說這些話為好?!?/br> “呸,癩蛤蟆想吃天鵝rou,不知羞恥?!眿邒呃湎履?。 “你,還有你,都不許去伺候,待在這里?!?/br> 她指著司笑和芙蓉道,又說,“若不是今日圣上在此,不宜見血,你們這種妄想勾引圣上的賤蹄子早就被我拖下去了?!?/br> 嬤嬤離開后,等待內侍引領的花娘們幸災樂禍地瞥了司笑和芙蓉。 “喲,不是挺聰明的嗎,今天這妝怎么就化成這樣了。你們瞧見了嗎,那嬤嬤的臉,那叫一個鄙夷?!?/br> 在花船中,芙蓉清婉淡薄,不主動攬客,但男人就吃這一套,整日花錢聽她彈琴,其他花娘們嫉妒地不得了,覺得芙蓉是假清高,所以見芙蓉吃癟就立馬落井下石。 至于司笑,這個新賣入花船的meimei長得美極了,最近不知怎么,更是透著蠱惑的水靈靈美,讓花娘們感到了危機感,一直想找機會給司笑一個教訓,可惜有芙蓉護著,無法下手。 現在逮到機會,自是好好嘲諷一番。 “可不是聰明嗎,人家芙蓉這么扮是想證明自己的清高,可惜,圣上英武,跟那些臭男人不一樣,不吃這一套?!?/br> “內侍什么時候來,我可不想與這兩個白臉鬼待在一塊,沾上晦氣就不好了?!?/br> “被嬤嬤那般訓斥,丟死人了。要是我,就羞的直接跳湖了?!?/br> “......” “你瞧你瞧,我這么美,待會兒圣上一定會看上我?!?/br> “明明我才是最美的,你算什么?!?/br> 不一會兒,花娘們就自己調笑打鬧了起來。 那邊一片熱鬧,芙蓉和司笑卻站在安靜的地方。 芙蓉用一雙翦水秋瞳的眸子看向司笑,“灼俏meimei,她們向來口無遮掩,你不要放在心上?!?/br> “我當然不會放在心上?!彼拘澚藦澭垌?。 她要是放在心上,生了氣,那這些花娘早就被她弄死了。 芙蓉見女郎漂亮的眼眸彎起,一時怔愣,接著溫柔地摸了摸司笑的頭發,“meimei你真善良?!?/br> 心下,更是決定要護好灼俏。 “......” 沒過多久,內侍前來引領。 臨走前,有的花娘還不忘挑撥離間。 “灼俏,你呀,小心被芙蓉騙,人家是害你的?!?/br> “這見不了圣上,一輩子出頭的機會就被掐斷了,下次還不知道是何年何月,屆時你我估計都老了呢,皺巴巴的臉,有什么好看的?!?/br> 司笑聽著這不含什么技術含量的離間話,只是微微勾起輕笑。 她之前可是惡毒女配。 花娘們的話在她聽來,不痛不癢,只會覺得新奇與好玩。 房間內的花娘們離開后,安靜了不少,緊接著,外面的聲音在芙蓉耳中放大。 鑼鼓聲響熱鬧,船夫吆喝,一片喜氣洋洋。 芙蓉看向司笑,發現她隔著窗戶在打量外面的景象,不管是燈火的光,還是夜明珠的光、天上的月光,都不及女郎眼底瀲滟光華。 看出司笑的好奇,芙蓉咬了咬唇,忽然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灼俏meimei,你我在這龍舟上逛一逛怎樣?” 避開了伺候皇帝,接下來離開龍舟后自是還要一直待在花船中。 而花船長久漂泊,甚少靠岸,日日夜夜只能面對江河湖水,漂泊離情寒透骨髓。 芙蓉把灼俏當親meimei看,害怕此行離開龍舟回到花船后,灼俏覺得其他花娘說的對,對她產生后悔怨懟。 所以芙蓉想帶灼俏在這龍舟參觀玩耍。 弱女子難得生出些叛逆的心,她亮著眸子道:“只要你我不亂走,避開嬤嬤,那就無事?!?/br> “內侍們看到衣服,就知道我們是圣上召來服侍的花娘,便不會趕我們走?!?/br> 聽到芙蓉的話,司笑一愣,出去逛逛她當然不會拒絕,她方才正是在打量龍舟的構造。 見芙蓉一副小心又激動的模樣,司笑不由得笑了一下。 還挺可愛。 活了幾百年的司笑厚顏無恥地應下,“我自是想與jiejie逛一逛這龍舟?!?/br> “......” 二人走在龍舟中,芙蓉本來還有些緊張,但發現內侍宮女舞女眾多,根本沒人在意她和司笑,于是很快放寬心。 龍舟上裝潢華麗,很多都是來自異國的寶貝,皇城以外很難見到。 可謂是亂花漸欲迷人眼,不知不覺,芙蓉與司笑走的分開了些。 憑欄前,司笑盯著岸邊渺小的紅色燈火,有些若有所思。 在剛下花船時,她確實聽到了那道熟悉的鈴鐺聲。 但是姬子癡現在是魔修,魔修不能干擾人間,他不可能在次,所以應該是她的錯覺。 司笑揉了揉額角,不知道為什么,雖然想起姬子癡沒太大的情緒,甚至有點害怕,但她還是會去思考姬子癡的事情,就像是在意那少年一樣。 這么多年,姬子癡的樣貌應該也變了不少。 雖然修士能駐顏,但少年畢竟還在成長,可能會選另一種樣貌駐顏,現在姬子癡估計是一個冰冷的男人,還是大魔頭。 司笑打了個激靈,立馬搖搖頭,甩去涌上的想法,正準備追上芙蓉,卻瞥見芙蓉那瘦弱的背影被什么人攔住。 接著,周圍的宮女內侍都有些退散,一位穿著紅衣的宮妃走出。 司笑皺了皺眉,她見芙蓉竟然跪在那宮妃的面前,芙蓉肩膀顫抖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存在。 而那名宮妃......因為被旁邊內侍擋著臉,看不太清楚。 芙蓉是個好人,司笑不想看她被欺負。 司笑選擇走上前,看看發生了什么。 *** 看著面前的宮妃,芙蓉臉色慘白,不可置信,“你是......灼俏?” 這名宮妃的面容與司笑一模一樣。 話音剛落,芙蓉卻立馬搖搖頭,“不,你不是灼俏?!?/br> 灼俏剛剛還跟在她的身邊,現在應該就在身后不遠處欣賞風景。 既然不是灼俏,那就是與灼俏樣貌相似的人了。 芙蓉手心發著冷汗,希望灼俏不要過來撞見這名宮妃。 否則,兩人有著一模一樣的面龐,灼俏不過是一名沒有任何勢力的花娘,吃虧的肯定是灼俏。 與“灼俏”有著相似面龐的宮妃囂張跋扈,周圍的內侍宮人對她點頭哈腰,看上去是受寵的妃子。 這名宮妃,其實是真正的灼俏。 她皺了皺眉,有些聽不太懂芙蓉的話。 “本宮現在當然不是灼俏?!?/br> 提起灼俏這個名字,灼俏眉眼閃過厭惡,她沒有名字,被貪心的父母賣給花船,灼俏是花船起的花名,上不得臺面。 但她自己不會起名,不得已才沿用。 “本宮是灼妃?!弊魄魏吡艘幌?。 灼俏認識芙蓉,在剛剛到達花船時,這名清婉的女子在她面前總是露出一副關心的模樣,灼俏meimei的喊著。 虛偽! 灼俏才不信花船這種地方有什么好人,芙蓉肯定是被老鴇指示,想勸她接客。 灼俏從其他花娘那里打聽到,芙蓉不是什么好人,是一個假清高的人,于是更覺得她虛偽。 灼俏一邊對芙蓉虛與委蛇,一邊尋找逃離花船的辦法。 差點要賣身接客,灼俏憎恨花船,所以打算逃走后報官,舉報花船強搶民女。 “......” 灼俏沒想到在龍舟上會遇到故人。 已經變成灼妃的灼俏見了芙蓉,自是想給芙蓉一個教訓,以此報復花船曾經給過她的恥辱。 灼俏為了逃離花船,忍住害怕,跳到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