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影后:顧少,放肆寵、當萬人迷穿成萬人嫌后(萬人迷np)、體質讓世界傾倒[快穿]、掌事女官(清穿)、咸魚女配在戀綜躺平后爆紅、世家婦(重生)、重生后我在修真小飯堂養老、重生娛樂圈女皇、抗戰鐵軍、兵王崽崽三歲半
現在姬子癡肯定不可能是把她當成他的母妃。 那又是把她當成了什么? 鬼知道。 姬子癡長睫微微顫抖,努力辨認著面前的人。但他看不真切,睜開眼只能看到肆意的血,遍地的尸體,舅舅枯瘦的手死死抓緊他的衣角,一遍又一遍重復,“子癡,逃,快逃?!?/br> “快逃,你快逃??!逃到看不見的地方,最好不要待在人間?!?/br> “......” 他合上雙眸,只能感受氣息。 很溫暖的靈力。 “螢火?” “???”司笑一愣,下意識去想小說中有沒有描寫什么青梅竹馬白月光叫螢火。 都說死人會投胎,動物想必也是同樣,同樣都是生靈。 這是螢火的靈么?姬子癡腦袋跟漿糊一樣,思維邏輯七零八碎。 “你疼嗎?” “什么?”司笑細眉皺地都能夾豆子了。 男主說的什么? 司笑勉強維持住她那少得可憐的耐心,才沒有把姬子癡踹開??辞宄?,你面前的是惡毒女配,不是什么替身后宮。 “我打死你的時候......疼么?” 聞言,司笑臉上的表情頓僵。 男主這時候不是還沒有殺過人的小可憐么? “不對?!?/br> 姬子癡像突然反應過來,輕喊了一聲,把司笑的思緒也拉回來了,“螢火是一只狗,它不會說話?!?/br> 少年聲音帶著委屈。 原來是狗。司笑剛才不自覺屏息,現在松了口氣。她下一刻臉卻黑了,姬子癡說完話,像是醉酒到斷片,直接趴在她身上睡著了。 姬子癡還該死地摟緊她的腰不松開。 在冰冷的地面躺了許久,大半夜,司笑終于拖著姬子癡摸到滾入床底的隱身玉珠。 這折騰來折騰去,司笑歇了半夜溜走的心,她實在不喜歡折磨自己,所以躺在床上睡了。 至于姬子癡,既然他喜歡睡床底那就讓他睡! *** 第二天。 姬子癡雖然奇怪自己為什么睡在床底,但也沒有過多追究。 可能是不自覺滾進去的?姬子癡抬手拍了拍自己臉,讓自己記住現在已經在修仙界了,不是之前那個冷宮,所以不用睡床底。 司笑剛睜開眼,就見男主一張白皙臉蛋上露出茫然,四處張望像在找什么,終于,少年看到在墻角里的青鸞鼓,眼睛一亮,像找到毛線球的小奶貓,撿起抱在懷中。 “器靈,我還以為你離開了?!彼ζ饋韽澠鹧劢?,像月牙。 看的司笑眼皮直跳,還是沒忍住,伸手給青鸞鼓加了靈力。 “器靈,你醒了?”姬子癡一頓,察覺到什么,“器靈,你不開心么?發生了什么?” 司笑不想說話。 不,她隱身時本來就不用說話。 那她不想理男主。 話又說回來,男主這變態的修煉天賦其實早就表現出來了。 靈力帶著修仙者自身氣息,這是一般都能察覺出來的,但能察覺到靈力所含情緒波動的人是很少的,說明姬子癡對靈力感知十分敏銳。 “廢物!滾出來!” “偷了二師兄靈器的廢物,出來!” 這時,屋子的門突然被劍氣轟開。 只見仙嫡門的弟子推著一個輪椅走進來,輪椅上坐著薛萬桃,他半垂眼睫,陰戾極了,定定看向姬子癡懷中的青鸞鼓。 作者有話要說: 薛萬桃:我來搶器靈。 姬子癡:不給。 司笑:我很想笑。 —— 謝謝小天使嗷 小裙裙白大衣扔了2個地雷 elaina扔了1個地雷 第7章 “哥哥,師父聽聞你受傷,讓仙鶴寄來了......” 薛幻琴掀開簾子,施施然走入,口中的話到半截停下了。 看到空無一人的床榻,薛幻琴眉心狂跳。 他都傷成那樣了,怎么還亂跑! “幻琴小師姐?!毙⊥姷窖们?,行禮。 “你們二師兄呢?” “好像去尋什么器靈了?!?/br> “器靈?”薛幻琴腦中閃過什么,她記得在妖林救那個少年時,那少年也在說什么器靈。 “他去何處尋?” “莫非是此前所救少年的院子?” “對......小師姐,你怎知道?!?/br> “簡直胡鬧!” 哥哥也不想想,若真的是器靈,宗門里那些老不死能不感知到么,哪有機會讓他和那個少年去搶。 在薛幻琴看來,薛萬桃不過是找了個借口去欺負那少年。她一想到這里,心中不由得焦慮,匆匆行到姬子癡在的院子,似乎有一個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若不快點,讓他被欺負就糟了。 薛幻琴急的差點在仙嫡門別府內御劍,她沖進院子。 “二師兄,左邊、左邊!”仙嫡門弟子瑟瑟發抖縮在角落,大聲嚷嚷著讓薛萬桃躲開那個鼓的攻擊。 “右右右、不對!它轉彎了,快繼續向左邊躲!” 他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傷,齜牙咧嘴聚成堆指揮著薛萬桃,場面好不滑稽。 薛萬桃坐著輪椅面色扭曲躲開青鸞鼓一下又一下的襲擊。 對于這勞什子器靈,薛萬桃耐心告罄,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器靈就是在耍他! 薛萬桃直直瞪向被青鸞鼓護在身后的少年。 擒賊先擒王,薛萬桃掌心聚集靈力,襲向姬子癡,他這一招又快又狠,在暗中的司笑蹙眉。 司笑在思考是直接用青鸞鼓廢了薛萬桃還是走程序看看女主會做什么,她早就瞥見站在門外的薛幻琴了。 姑且先看看薛幻琴會做什么吧,畢竟這位好歹是男主的白月光。 “你們做什么?!都給我住手!”薛幻琴呵道。 薛萬桃掌心的靈力頓時消散,他嚇了一跳,坐在輪椅回頭看去,“幻琴......” “你身上還有傷,不要說話?!毖们俅驍嘌θf桃,望向弟子們,“至于你們,不修煉也不準備納新事宜,在此處作甚?” “幻琴小師姐,我們是來陪、陪他玩呢?!钡茏觽兡樕儞Q,最終把鍋都推給姬子癡。 薛幻琴冷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說謊,你們分明就是來欺負他的?!?/br> “我們怎么會欺負他,幻琴小師姐,你看,我們都傷成這樣,他卻毫發無損,難道不是他在欺負我們么?”弟子們指著自己身上的淤青。 薛幻琴一噎,她看向姬子癡,“你有什么要解釋的么?” 少年抱著青鸞鼓,站在那里不言不語,稍低頭,下顎線凌厲,烏色青絲從耳垂散落,愣是帶了股倔勁兒。 薛幻琴看了幾眼,也不好再說什么,省的讓別人以為他們仙嫡門仗勢欺人,于是她趕走那些弟子,自己也是推著薛萬桃的輪椅離開了這里。 在路上,薛萬桃欲言又止,“幻琴,你怎么......” “我怎么了?” “你與他不過認識一兩天,才打個照面的認識,為何這么維護他?!?/br> “我好歹是你的兄長,你不幫我就算了,還責怪我?!?/br> 薛幻琴想,薛萬桃欺負那少年,所以她當然才要責怪了,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這不理所當然么?!毖们傧乱庾R出聲。 薛萬桃不服,“明明是他拿著靈器在欺負我們,你為何就覺得是我們在欺負他?” 他的無心之言讓薛幻琴一愣,對啊,為什么她下意識篤定那少年是被欺負的?單論這次的情況,似乎好像真的是少年毫發無傷而其他人一片狼狽。 但不知為何,只要想到那少年可能會被欺負,自己便一下子就忍不住了。 難道真如命盤所說,她對那少年紅鸞星動,所以才格外在意么?但她明明沒什么感覺。 越想越煩悶,薛幻琴道:“罷了?!?/br> “以后除了醫修,其他人都禁止入內,莫要打擾那少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