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狗急跳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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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狗急跳墻 卻明在辦理一樁腐敗案件時,發現這個行賄人所涉足的犯罪,幾乎涵蓋了整個地級市所有行業的所有項目,所有工程;因為這個行賄人能量超大超強,麾下設立的各種公司五花八門,囊括了工業,農業,交通,運輸,電子商務,餐飲,旅游,商業,娛樂,賓館,酒店,建筑,礦山等等行業,因此,他的犯罪的蓋子一揭開,牽涉到的領導干部幾乎輻射全市的各個機關部門,經請示上級黨委,決定面向社會發出通告,舉凡該集團公司行賄受賄所涉及的涉案人員,在通告發出的一個月的時間范圍內,若自動到紀委或檢察機關坦白交代,并積極退贓的,一律從輕處罰。 通告發出后,紀委,檢察院門庭若市,主動前來投案,退贓的絡繹不絕,擁擁擠擠近一個月后,聲息漸靜,也即是尾聲了。 某君沈氏,乃一副處級干部,收受了十二萬元的“拜年”錢,看到通告后,拎著十二萬元,徘徊于紀委附近多次,遇到紀委的熟人,皆熱情洋溢,客氣尊重的呼其職務,向其打著招呼,私底下暗想,看他們這般態度,不像掌握了我的受賄證據或事實的味兒,一切都是那么風平浪靜,何必庸人自擾呢?!遂幾次欲將錢款上繳并作坦白,又幾次擔心紀委本未掌握,自己反而背鼓上門,自投羅網,豈不冤枉? 遂在僥幸心理作祟之下,按兵不動,靜觀事態的進展,等到超過了公告的時限,他的受賄案發,到了此時悔之晚矣,不僅不能從輕減輕,反而具有了從重加重的法定或酌定情節,被司法機關重判了十余年;那些金額比他大的,早在公告發規定的時日內,退清了一切款項,講清了一切問題,只是受到黨紀,政紀處分;也是同樣的情形,另一位更是以為紀委嚇唬人的,全然沒當著一回事,等到公告期一滿,但凡懷著僥幸心理的,以為隱藏的很深的,陸陸續續都被紀委帶走,到指定的地方去,接受組織的調查。 此公綽號“一塊瓦”,聞聽情況與自己大致相似的人們,一個個相繼落馬,頓感形勢迫在眉睫,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早知不能蒙混過關,何不早早繳械投降! 于是緊急招來家人商量對策,千不該萬不該,其女婿讀過一點《孫子兵法》,便大談特談孫子兵法上的種種妙用,并斬釘截鐵的說,而今之計,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莫如一走了之! 走,怎么走?“一塊瓦”心下甚為疑惑。 女婿連忙湊過來,家人們也伸出了耳朵,自以為聰明的女婿,神秘地說出了“綁架”二字,以為當前形勢,唯有趁機將人綁走,隱藏到極其秘密隱蔽的地方去,使紀委找不到人,便是最佳計謀了。 這個一塊瓦之所以得名,皆因他無論在任何時候,頭式永遠保持,不僅呈一塊瓦的形狀,且總是發蠟發膠齊上,梳理的溜光水滑,紋絲不亂。 不過,此時,他已顧不得頭式亂與不亂了!由于心急火燎,頭發早已飄灑紛亂,汗漬斑斑,襯著他的那張惶恐不安的臉,狼狽的不可開交。 就在紀委即將對他采取措施之前,他居然神秘的遭遇“綁架”,接到其家人的報案,當地警方介入后,嚴陣以待,僅用了五天時間,案件宣布告破,本是他一個人的犯罪,居然在他的女婿的小聰明唆使之下,牽扯了多個家人身陷囹圄;而他,在受賄犯罪的基礎上,又增加了一條“編造、故意傳播虛假恐怖信息罪”的罪名。 此二人的故事,在全市風傳一時。 廖國海此時,真是進退維谷,因為前面所說的那個集團公司的案件,已經牽扯到他了,組織審查的風聲瀟瀟而起;敲詐恐嚇之人又步步緊逼,怎么辦?人生到了緊要關頭,猛然想起當年父親教導的話語,他老人家雖已過世幾年,但此時想起他言猶在耳的諄諄教誨,悔恨吞噬著他的心,從不流淚的他,禁不住淚流滿面! 父親曾說,古人云,“清酒紅人臉,黃金黑世心”,“錢財有份苦爭奪,反自將身入網羅”,“心中有事心中驚,心中無事冷冰冰”,只有按分領受,多則不??;遵守法度,安于清白,才會一生坦蕩,平穩到終老,否則,早晚必然遭到懲罰,有的尚且還有機會爬起來;有的,則一蹶不振,永世再也不能翻身了! 常言道得好,“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廖國?;诤拮约寒斈觌m然不反感父親的話,卻也未將他的話語銘刻牢記于心,作為人生的指南,以至于一步踏錯步步錯,只恨世上找不到后悔藥!想到投案,又不甘心;不去投案,卷騰寬這個歹人為了金錢,指不定會造出多大的動靜來,等到了那時,針對自己的事兒可能會鬧得更大,結局將會更加不可收拾! 他再一次將敬凼的弟兄召集在空中花園聚集,要他們出謀劃策,度過眼前的難關。 這一次,大家再沒有往日的輕松,知道形勢嚴峻,都在盡力尋找最好的方案。 王宏生首先開了口,“四哥,那卷騰寬江湖油子,慣會恐嚇,他們說有您的犯罪的錄音錄像,我懷疑這里面有詐!試問,他從何錄制,哪一種場面使他或他的人得以接近?除了在固定的地方悄悄安放隱形的錄音錄像設備,他應該沒有辦法錄制你的所謂證據!” 話音一落,七嘴八舌議論開了,“是啊,他這種社會爛人,指不定是一哄二嚇三欺騙”; “也許他弄了個假的東西來唬人,四哥,不必害怕!”; “是的,完全有可能拍簸箕嚇麻雀”,不得必要怕他!”; “問題是,就算是假的,您不把此事平息,他還會掀起滿城的風雨哦!” 最后,商量出一個計策,就是約見卷騰寬,驗貨已作出定奪。 接到電話,卷騰寬二話不說,帶了三個人,直奔空中花園。 仇人相見,沒有什么好客氣的,但此時此地,也不適合發作,卷騰寬見房間的門簾,窗簾都已放下,按他的要求,型號,規格相符的功放機已擱置在那里,于是從隨從拎著的黑色箱包里,取出一盒碟子,開始播放。 廖國海屏聲靜氣的看完,影象模糊,聲音混雜,無非就是打麻將,斗地主的畫面,但看不清楚人,看不清楚錢,類似于小的時候看黑白電影,突然燒焦片,跑帶的情形。 廖國??赐?,內心稍安,法律凡事講求證據,僅憑這個,應該不能作為定案的依據;轉念一想,自己與他不僅往日無冤,近日無仇,還是至親的關系,居然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全然不記自己對他的恩情,已暗中實施針對自己的jian計,真是陰險歹毒,毒蛇一般的人物! 廖國海強忍著內心的怒火,沉下臉來,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還有嗎?何不全部都放出來讓大家開開眼界!” 卷騰寬拿過箱包,幾下打開來,從里面拿出一盒碟子,“重磅炸彈在這里!高清晰,我豈會輕易放給你看!” 廖國海說,“真的有貨,放出來看看又會怎么啦?我不相信你這樣陰險狡詐的人,會沒有留下備份?!” 卷騰寬雙手一攤,“畢竟咱們是老表,我不得必要太過于步步為營,只要你知道我手里有真家伙,你就一定會合作,老表之間嗎,不過分錢用而已,你用我用不都一樣的是用!” 那時,雙方坐在一處,臉與臉貼的覷近,廖國海本已對他滿腔的怒火,徹骨的痛恨,他一走進門來,仇人相見,分外眼明,廖國海只感到萬丈怒火在心中不停地翻滾著,表面上冷靜,實際上在拼命壓制中。 此時一聽他說出這樣的話,多么無恥而坦然,廖國海熱血狂涌,大吼一聲,“拿出來!”,揮拳朝卷騰寬額頭狠命的就是一拳! 由于事發突然,所有的人都愣著了,卷騰寬的隨從,飛快拔出匕首,背靠背,形成了戰斗隊形。 郁積在心頭的仇恨如火山爆發,廖國海不等個頭高于他的卷騰寬喘過氣來,便隨之死死抓住他的長發,扭折他的頭頸,把他按倒在沙發上,巨大的拳頭,就像狂風雨般擊打在他的頭臉之上。 廖國海的弟兄如臨大敵,拎的拎凳子,提的提椅子,毫不猶豫的就沖了上去,圍攻起那三個持刀的人來了。 趙龍江手持長椅,試著打落邊上這位手中的匕首,連連發起三次攻擊,第四次,等對手匕首收回后,剛一伸出,意欲攻擊或威脅,被他舉起椅子,狠命一擊,正打在持刀的右手腕上,風馳電掣一般,只聽得“鐺啷啷”的響聲,匕首飛出很遠,掉在地上后,被陸青贊一腳踢出門外去了! 看到卷騰寬已被廖國海制服,其中一人手中的匕首又被踢飛,那幾個家伙慌了,用眼睛瞅著門外,無心戀戰,思量著想要逃跑,那斗志可就跨了。 廖國海把卷騰寬打的狼狽不堪,衣衫不整,蓬頭垢面,由黃海生,墻元崗,吳昆侖押著,嘴角流著血。 廖國海咆哮著喝令,“繳械投降!否則,否則,打死!”(未完待續)